那個大姐哈哈笑道:“我們做殺手的,當然是那一邊給的價格就聽那一邊的,陸家如果願意給兩千萬,那我們就把劉洪濤矇騙回國,嗯,就說陸鑫的人頭不方便帶出國,讓他回去好好看看他殺父仇人死不瞑目的樣子!”
“大姐,你先別掛電話,陸家有人要跟你通話!”張歆怡又聽到陸鑫用傳音入密跟她吩咐了一些東西,連忙對電話那一端說道。
“好吧,我想知道他們要怎麼樣才肯放了你!”那個大姐嗔怒道。
陸鑫聽那大姐的語氣挺趾高氣揚的,似乎不是她的人被抓了,而是陸鑫這邊的人被她們抓了,覺得這個大姐挺好笑的,便嘻嘻笑道:“這位大姐,讓我來告訴你真相吧,你這個小怡失手了,被我生擒了,而我們陸家在加拿大那邊有人,押解劉洪濤回國的事情也不勞你費心了。”
那個大姐愣了一下,聽得出電話那端的男人聲音很年輕,便試探着問道:“你是陸鑫?”
“大姐好生聰慧,”陸鑫呵呵笑道:“鄙人不才,正是陸鑫。”
“你到底想怎麼樣,”那個大姐第一次遇到刺殺目標跟她直接通話,有點懵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我聽張歆怡說,你們只有十二個人,生意經常是青黃不接,隨時有被其他殺手組織吞併的危險,不如你們魔都十二金釵過來投奔我,有我罩着你們,由我給你們指定刺殺目標,由我給你們出經費,如何?”陸鑫是剛想到這個問題的,他需要有一個專屬於自己的刺殺組織,來爲他的權力鋪路。
“你?何德何能?”魔都羅剎十二金釵的大姐冷笑道。
“龍殿!”陸鑫只說了兩個簡單的字,卻在這個大姐心中翻起了巨浪。
羅剎的大姐羅莎偶得一本媚術古籍,修習得上乘媚術。並尋覓得到十一個有媚骨的美女組成了羅剎十二金釵,在魔都站穩腳跟,在華夏殺手組織裡面名列前五,不只是因爲她和十一個姐妹的魅力、槍法、搏擊。還因爲她身後有個權貴,那個人在整個華夏算得上是一流人物,在魔都很有影響力,本來以羅莎的閱歷,是不可能知道龍殿的存在,但她從那個魔都權貴那裡聽說了龍殿的存在。
當時那個橫行魔都誰也不懼的權貴異常驚恐地對她說:“寧惹閻王,莫惹龍殿!”她才知道龍殿對於打打殺殺的人們來說是多麼高不可攀的存在。
不過羅莎不會因爲陸鑫說了龍殿兩個字而退縮膽寒,她冷聲問道:“這個國家裡知道龍殿存在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難道你是龍殿的人,這怎麼可能。你只有二十三歲,就是從孃胎裡練功,也不可能在二十多歲就成爲了先天高手!”
陸鑫淡淡一笑道:“張歆怡,你來給你大姐說說!”
張歆怡把剛纔刺殺過程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她的大姐羅莎,並補充道:“大姐。我覺得陸鑫肯定是先天高手,既然是先天高手,就有可能身在龍殿,大姐您不是每天都想着擺脫那個傢伙的束縛嗎,現在就是一個機會!”
“按你所說,他有透體而出的先天罡氣,應是先天高手。現在整個華夏先天高手是一億個人裡面未必出現一個,只要他是先天高手,國家肯定希望他進入龍殿,只要他是龍殿的人,那個傢伙肯定不敢惹他,”羅莎嘆息道:“不過我依然有剛出狼窩又入虎口的感覺。罷了,我明天就趕去江州,見上陸鑫一面。”
張歆怡掛了電話,扭臉衝陸鑫媚笑道:“陸少,您現在可以給我解除無影之毒了吧!”
陸鑫淡淡一笑道:“等你大姐過來。我們達成合作以後,我再給解吧!”
“啊,那我豈不是還要癢痛一整天啊!”張歆怡想起剛纔那癢痛的感覺,她就不寒而慄。
陸鑫嘴角一抹輕笑:“放心了,我點了你一些穴道,保證你兩天兩夜之間不會有癢痛的感覺,跟打了麻醉藥一樣,就算你現在生孩子,也沒有什麼感覺!”
張歆怡渾身顫抖道:“陸少,要是我大姐過來,不同意跟你,你還會解那個無影之毒嗎?”
陸鑫冷厲一笑:“你說呢?”
張歆怡激靈打了一個冷戰:“陸少,你別這樣絕情嘛,我是絕對贊同跟着您混,可我說服不了我大姐,要是她覺得跟着您無利可圖,不想跟着您混,您也不能把氣撒在我身上啊。”
陸鑫笑若拂面春風:“放心吧,我絕對會讓你大姐滿意的,到時你們十二金釵肯定會選擇跟着我,而不是那個行將入土的老傢伙!”
正待張歆怡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房門輕輕叩響,陸鑫打開一看,是穿着一身警服的沈一菲。
沈一菲看陸鑫去審問女殺手,過了好久都沒出來,趕緊過來看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畢竟她在警界多年,審訊是她的看家本領,她覺得自己絕對能在審訊上幫助陸鑫一把。
可當陸鑫打開門,沈一菲一眼就看到站在陸鑫身後穿着一身女僕裝的張歆怡,看張歆怡身上的女僕裝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雪白肌膚大半都露在外面,她當時就誤會了,怒視陸鑫:“陸鑫啊陸鑫,你能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你連這樣的女人都要上,你就不擔心她在你上她的時候趁機把你幹掉嗎?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陸鑫哭笑不得,這個誤會太大了。
不待他出聲解釋,他身後的張歆怡冷笑道:“這位女警官,我看你不適合當警察,而是適合寫小說,因爲你觀察力有夠差,想象力卻很豐富!”
沈一菲憤怒地盯着張歆怡,手已經放在槍套上:“這不是明擺着的嗎?”
張歆怡冷笑幾聲,指着身上的血痕:“大警官,你看看這些血印是怎麼來的?”
沈一菲先入爲主,總以爲是陸鑫對張歆怡起了色心,憤懣道:“是他抓你留下的抓痕,”說着她狠狠地瞪着陸鑫:“陸鑫,我看錯你了,我以爲你是個正直純潔的人,你如果真的飢不擇食,想要搞她,好好地搞不就行了,幹嘛要玩虐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