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四個匪徒正在猥褻那個女經理,根本沒想到天降殺星。
陸鑫悄悄轉到那兩個正在脫褲子的匪徒身後,啪啪兩掌,打斷他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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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骨折斷的聲音清晰響起,剩下兩個傢伙嚇得亡魂俱冒,急忙摸槍,發現他們剛纔已經把槍丟在一旁了。
他們彎腰撿槍時,陸鑫鼓起金系先天真氣,啪啪兩掌,打在他們的後腦勺,兩聲腦殼碎掉的聲音,兩個匪徒腦袋外形不變,裡面爛成豆腐腦,當時死絕。
那個女經理想要擡頭看着天降恩人長什麼樣子,一心想要低調的陸鑫疾步上前,輕輕打中她的脖子上一個穴位。
那個女經理瞬時昏迷過去,陸鑫把那女人拖到一個櫃子裡,整個塞了進去,關上櫃門。
那五個匪徒死狀很慘,陸鑫擔心程寶寶和蔣晚晴害怕,跑到通風口小聲安慰道:“別怕,我把下面匪徒都殺光了,他們惡貫滿盈,死得很慘,咱們應該高興,不應該害怕……你們在上面稍微待一會兒,我把下面佈置一下,等下就接你們下來!”
他把那五個匪徒的屍體拖到樓道口,藉着血跡,做出幾個疑點,讓其他匪徒誤認爲,這五個匪徒是在玩女人的時候被人門外的人襲擊的。
做完這個佈置後,陸鑫趕緊找剛纔那個男的說的老闆密室,如果能有一個安全地方讓程寶寶、蔣晚晴她們呆着,自己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從容殺敵了。
陸鑫知道,有很多公司老闆,喜歡在辦公室裡面,準備一個秘密的房間。白天興致來了,就帶小蜜進去放鬆,剛纔那個色令智昏的男助理說的,應該就是那種休息室。
陸鑫在這間公司裡面找了好一陣子。都沒有找到那個密室。
他有點懷疑。那個男的說的密室並不存在。
他準備放棄搜找,準備讓程寶寶她們兩個在上面待上一段時間。
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辦公區走廊太長了,與外面辦公室相隔太遠,而且綠色盆景後上面竟然掛了一幅紅色油畫。感覺怪怪的。
陸鑫心有所動,便掀開油畫,赫然發現,油畫後面有個方洞,內有排數字按鍵,再往下觀察,綠色盆景後面。有條細細的牆縫,恰好被它遮住。
秘室果然有,不過密碼不知道也是白搭。
不過陸鑫馬上想到,雖然這密室做得很隱秘。可如果完全不通風,人當然不可能在裡面休息,既然是老闆金屋藏嬌的地方,肯定有送風口,中央空調的送風口,肯定能到達那裡。
陸鑫走到通風口,仰臉看到程寶寶滿臉淚水,許是剛纔嚇的,輕聲安慰道:“寶寶,別哭了,我們馬上能到安全的地方了!”
他輕輕跳上去,把通風裝飾架裝好,然後往前面,那個密室通風口爬去。
曲曲折折轉了好久,忽然前面辦公室的一個通風架子崩壞了,架子碎裂散落在地,露出一個大窟窿。
陸鑫過去肯定沒問題,可是後面還有程寶寶她們。
陸鑫沒辦法,只好做人肉墊子,輕聲道:“你們從我身上爬過去!”
程寶寶顧不得羞澀,手足並用,從陸鑫身上爬過去。
管道很窄狹,程寶寶擠爬過去時,跟陸鑫擠得很緊,她感覺自己前身與陸鑫的頭、背、腿磨擦得厲害,陸鑫身上特有的男性陽剛氣息,她聞到後,更受不了。
在陸鑫的幫助下,程寶寶好不容易,擠着陸鑫,爬了過去。
當蔣晚晴爬過陸鑫虎背時,爲了掩飾自己的羞澀窘迫,她竟然說道:“你,別偷看我裙底,否則我告訴寶寶……”
這話純粹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說的時候很心慌。
陸鑫似是沒有聽到,看蔣晚晴半天爬不過,乾脆伸手在她臀上助推一把。
蔣晚晴心中大羞,很想踹他一腳,可是一想這傢伙做自己的人肉墊子也挺可憐的,回頭揚拳威脅他,再怒氣衝衝地追程寶寶去了。
三個人七轉八轉,找了好半天,終於找到了那老闆金屋藏嬌的秘室。
可是送風口的架子是金屬做的,堅固無比,程寶寶無論怎樣也推不開。
程寶寶沒辦法,只好叫:“三金哥哥,你過來弄!”
此時輪到陸鑫從蔣晚晴身上爬過去。
蔣晚晴心裡莫名歡喜,嘴上卻倔強地低聲說道:“報應啊,剛纔從你身上爬過去,現在輪到你從我身上爬過去了……”
蔣晚晴有一種奇怪想法,雖然自己現在身處險境,可是三人這樣患難與共,給她一種很溫暖的感覺。這樣其實挺好的,三個人在一起,很親密地相互幫助,相互照顧。雖然身處危險,可是比起在外面來說,這裡更讓人喜歡,自己可以完全依賴別人,不必對着媒體口是心非地說話,外面根本就體會不到現在這一份相濡以沫同舟共濟的彼此真誠和相互照顧。蔣晚晴有一種念頭,如果和陸鑫程寶寶三個,一輩子都困在這裡,也許更好……蔣晚晴知道這是傻念頭,一下子否定了。
蔣晚晴感覺陸鑫在身上爬過來,從背後磨擦過去的感覺,讓她渾身有觸電的麻痹感,奇怪的是,剛纔她爬陸鑫背上,只有一種安全感,沒有這種觸電的感覺。
陸鑫的手槍一直放在腰間。
當他從蔣晚晴身上爬過去,蔣晚晴並不知道那是手槍,還以爲是陸鑫的東西。
蔣晚晴大爲羞澀,又有點歡喜,別看這小子表面對自己很冷淡,可是他身體不會說謊。
如果她的心事讓陸鑫知道,肯定大叫冤枉,那硬硬的東西,是手槍……當然,美人體香沁人心脾,他不衝動那是假的,可他沒有往蔣晚晴背後用力磨擦,他是側着身子靠向管道一側爬過去的。
等陸鑫爬過去,蔣晚晴伸手拼命去擰他的小腿,表示對他的懲罰。
看他沒反應,又用小粉拳不住地砸他足踝。
跟蔣晚晴的感覺很相近,程寶寶也感到陸恆濃厚的陽剛氣息襲體而來,雖然陸鑫沒有壓在她的背上,可是也讓她有種幸福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