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還要跟沈一菲說更多信息的時候,突然發現手機完全沒信號了,通話自動關閉了。
他想要發信息出去,卻發現信息也發不出去了,完全沒信號了。
他忽然明白了,這幫匪徒肯定用了干擾信號的一起,讓大廈裡面的人們沒法向外面傳遞信息。
沈一菲想要問陸鑫大廈裡面更多信息,通話忽然斷了,再打過去一直提醒陸鑫的手機無法接通。
她馬上明白過來,肯定是那幫歹徒用了手機信號干擾裝置,阻撓大廈裡面的人往外面傳遞信息。
她連忙吩咐下去:“獵鷹戰隊趕緊回合,通知武警大隊隊長徐志強,通知特警大隊隊長龍劍飛,同時上報市局和省廳,東芝購物廣場被一幫歹徒控制了,懷疑他們就是販賣人體器官的血腥組織的殘餘分子,他們攜帶了各種輕重武器,挾持了數百名人質,情況非常緊急,嗯,請求軍隊出動支援!”
隨後她又吩咐幾個手下:“你們帶隊,負責搜查東芝廣場外圍的狙擊手,一定要控制住外圍建築,保護好民衆的安全!各分隊注意,快,馬上出發,第一時間到達現場!”
沈一菲一邊飛奔,一邊通過呼叫器發佈命令,跳上她的路虎車,以最快的速度,闖過一個個紅燈,駛向東芝廣場。
她獵鷹戰隊幾個隊員也跳上一輛軍車,一邊向下面的隊員傳達命令,一邊檢查手頭的槍械。做好戰鬥準備。
武警隊長徐志強接到沈一菲的傳信,立即判斷這是真情報。肯定是那幫日本鬼子玩調虎離山之計,他果斷下令:“取消追捕割喉者的心動,所有人上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東芝廣場!”
特警隊長龍劍飛接到沈一菲的傳信,猶豫了一下,這種大案非同小可,還是由上面的領導拿主意好:“特警隊集合,檢查裝備。向上級報告,等待命令!”
江州市局領導接到沈一菲的傳信,全都驚愕極了。
本來人體器官販賣組織秘密基地的案件,已經讓他們很狼狽了,充分顯示了他們警方的能力是很值得市民質疑,幸好他們行動迅速,沒有泄露風聲。外面民衆和媒體都一無所知,沒有造成很壞的影響。
而那個割喉者,肯定是血腥組織的報復,最近幾天傳得滿城風雨,所有市民都心驚膽顫,他們飽受上級領導的責難。
現在。剛剛把所有警察派出去搜捕那兩個割喉者,卻又出了這樣一個被劫持幾百個人質的大案子,是在市中心鬧市區發生的,這麼大的動靜,根本隱瞞不了。肯定會穿得滿城風雨,甚至傳到整個國家。想到這裡,市局那些領導全都痛疼欲裂,帽子危險了。
沈一菲一邊以兩百多碼的速度開着車,一邊給陸鑫打電話,想從他那裡得到大廈裡面更準確的信息,卻一直打不通,她最後確定大廈裡面的匪徒肯定是用了手機信號干擾器,這電話是絕對撥不通了,哎不知道陸鑫現在怎麼樣,她越發心急如焚。
她現在才忽然感到陸鑫在她心裡的地位有多重要。
而在東芝購物廣場,必勝客門口,每個人都急着逃命,各不相讓,幾十個人擁擠着,全都卡在那裡,誰也出不去。
程寶寶和蔣晚晴小臉嚇得煞白,纖纖玉手都緊緊地抓住陸鑫的胳膊,只有緊緊地拉着他靠着他才能得到安全感。
麗麗姐的兩個保鏢用力地砸着玻璃牆,可是玻璃牆是鋼化玻璃,不是拍戲那種糖片,堅固得超過他們的想像,他們手頭沒有工具,身撞腳踢都不能把玻璃打破。
陸鑫想要過去,一拳打碎玻璃,卻苦於被程寶寶和蔣晚晴緊緊地拉着,前面又有幾十個人擁擠在前面擋住去路,沒法接近玻璃。
必勝客裡面,好多媽媽摟着小孩子,哭成一團,場面極爲混亂。
陸鑫皺皺眉,大聲喊道:“媽媽們,你們冷靜下來,先別哭了,你們先跑到洗手間裡躲起來,等會兒警察會過來把大家救走的。”
陸鑫這一聲大喊,把那些驚慌失措的媽媽驚醒,他們都急忙抱着孩子往洗手間裡面跑。
陸鑫正想抓起不鏽鋼刀叉,把鋼化玻璃砸爛,卻聽到門外傳來槍聲。
他扭臉一看,有兩個往門外逃去的男子被射殺在必勝客大門口,鮮血飛濺在透明玻璃上,一片刺眼的血紅!
剛纔擠來擠去卡在門口的人們又掙扎着逃回店裡面,瘋狂地尋找躲藏的地方。
兩個匪徒穿着藍色保安制服,手裡拎着短槍,滿臉煞氣。
楚亞楠剛纔就在門口,想要進去保護蔣晚晴,門口那些人又淘進去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門口,看那兩個匪徒走過來,趕緊舉起雙手,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那兩個匪徒根本沒把這個女人當回事,因爲在他們傳統文化裡,只有男人才有戰鬥力,女人要麼是操勞家務,要麼是躺在榻榻米上等男人,根本沒有跟男人搏鬥的力量。
他們兩個人色眯眯地瞥了一眼楚亞楠之後,便把注意力放在陸鑫和麗麗姐那兩個彪形大漢保鏢身上,他們三個人是站着的,其他的男人都是趴在地上的。
他們兩個拿着手槍,指着陸鑫和那兩個保鏢,操着生硬的口音:“你們三個,趕緊蹲下來,抱着頭,不要浪費我們的子彈!”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高舉雙手渾身哆嗦的美女楚亞楠忽然動了,她出手如電,一拳打在旁邊一個匪徒的脖子上,一拳就把那個匪徒的脖子打斷。
她迅疾轉身,轉到另外那個匪徒身後,雙手抓住匪徒的腦袋,用力一扭,咔嚓一聲,那個匪徒驚恐的臉出現在背後,舌頭伸了出來,氣絕身亡。
陸鑫看了一愣,這小妞的戰鬥力還是挺強悍的嘛,不愧是那個老怪物的曾曾孫女,嗯,雖然輩分差那麼遠,估計楚亞楠的武功就是老怪物教的,要不是自己能吸收金屬、玉石能量轉化爲金系、土系真氣,自己還有可能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