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看到眼前一幕,嚇了一大跳,趕緊丟掉雨傘,大步流星跑過去。
藉着汽車大燈的光芒,他看到江春雨已經撿起玻璃渣子要往脖子抹去,看到一個流浪漢骯髒的手即將摸到江春雨的臉蛋。
他想要用控金異能隔空攝金,把自己遙控着飛過去,卻發現距離有點遠,挪移速度肯定很慢,他想要撿起一塊磚頭丟過去,卻發現地上光溜溜的,只好從兜裡掏出用了一年多的小米手機,投擲過去,大聲喊道:“王八蛋!別碰我女人!”
小米手機在空中劃過黑色的曲線,狠狠地砸在那流浪漢骯髒的手上。
那流浪漢頓時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砸中他的手掌,手掌劇痛,趕緊把骯髒的手縮回來。
手機砸中那流浪漢骯髒的手,反震起來,摔落在堅硬的水泥地上,又被嘩啦啦的大雨澆上,從價值一千多塊的電子產品淪爲不值什麼錢的金屬塑料組合品。
江春雨撿起一塊玻璃渣子,在自己的脖頸上抹去,因爲這擋風玻璃都是特殊處理過,碎裂了也沒有尋常玻璃的鋒銳,江春雨非常用力抹去,也只在白皙光潔的脖子上抹出一道淺淺的血痕,並不致命。
她還想再撿起一塊貌似尖銳一些的玻璃渣子抹脖子,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高聲喊道:“別碰我女人!”
江春雨手一抖,玻璃渣子鬆開,她原本死寂的美眸泛起亮色,原本蒼白的臉蛋泛起喜氣。看到身形挺拔的陸鑫冒着大雨,向她奔跑而來,就像她曾經幻想過的那樣,在她最需要保護的時候。她的王子會從天而降,雖然不是踩着七彩祥雲,而是冒着瓢潑大雨,也足以讓她芳心激動得快要跳出來了:“三金!三金!”
那四個流浪漢對望一眼,眼看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他們惡狠狠地瞪着陸鑫白皙俊朗的臉蛋:“小白臉,敢壞我們的好事,找死!”
那個被小米手機砸傷手掌的流浪漢用另外一隻手撿起砸爛玻璃的磚頭,狠狠地砸向陸鑫:“小白臉。去死吧!”
陸鑫現在的反應速度遠超常人,他身子輕輕一閃,閃過那塊磚頭,右手飛快伸出,抓住了那塊即將落地的磚頭。
“還給你!”陸鑫抓起那塊磚頭,往那流浪漢的腦袋狠狠砸去。
那流浪漢膽戰心驚,就想躲閃,但他沒有料到,這塊磚頭來得那麼迅猛,不偏不倚正砸中他的面門。
那流浪漢感到整個臉被火車撞了似的。眼冒金星,腦袋發暈,堅持不了一秒,撲通一聲從寶馬車前蓋上翻身倒地,昏迷不醒,臉上的血被大雨一衝,流的越來越多了。
剩下三個流浪漢互相對望一眼,一起往陸鑫身上投擲磚頭,一塊磚頭你能躲過。三塊你總躲不開吧。
卻見陸鑫身手如電。一手一個,把兩塊磚頭抓在手裡。同時飛起一腳,把第三個磚頭飛踢回去,第三個磚頭又砸中投擲它的流浪漢。也是不偏不倚砸中那個流浪漢的面門,把那流浪漢砸翻在地。
剩下那兩個流浪漢看陸鑫這麼強悍,趕緊轉身逃跑。
陸鑫抓着那兩塊磚頭,飛擲出去,那兩個磚頭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砸中那兩個流浪漢的後腦殼,兩聲沉悶的聲響,那兩個流浪漢一聲不吭,翻身倒地,昏厥過去。
普通人用磚頭砸人都能把人砸死,更別提陸鑫這樣被金屬能量改造過身體變得力大無窮的強人,這還是距離太遠,若是近距離,陸鑫用磚頭能把這些人渣的腦殼打碎,腦漿崩裂出來。
陸鑫走到寶馬車前,伸手拍拍驚魂未定的江春雨,莞爾一笑:“這四個人渣,你想怎麼處理?”
“報警,交給警察處理吧!”江春雨還是合格的守法公民。
陸鑫搖搖頭:“這四個人渣就是交給警察,關上幾年出來,照樣危害社會!”
江春雨眉毛一挑:“那你想怎麼辦?”
陸鑫一臉嚴肅:“人道毀滅!”
江春雨擔憂地凝視着陸鑫:“爲了這四個人渣,背上人命官司,不值得!”
陸鑫明亮的眼神深沉地凝視着江春雨:“他們對你不利,就該死!”
江春雨聽了陸鑫這麼直白的話語,嬌羞難耐,白皙的臉蛋瞬間雙頰飛霞,雖然陸鑫意思堅定,江春雨還是搖搖頭:“三金,你前途遠大,沒必要犯上殺人的罪名!”
陸鑫殺氣收斂,點點頭:“好吧,不過他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疾步走到那四個人渣面前,狠狠地踹在他們的胯下,把他們廢成太監。
爲了讓江春雨釋放剛纔的恐懼,陸鑫讓江春雨下車,挨個踹那四個人渣的襠部,江春雨用她的高跟鞋狠狠地踹過去,把那四個人渣的襠部踹得稀巴爛,心中淤積的恐懼一掃而空,望着陸鑫甜甜一笑:“三金,幸虧有你!”
這個地方還是三江區的管轄範圍,陸鑫便給三江區新任刑警隊長沈一菲打去電話,讓她派人過來收拾殘局,同時提醒她要加強對轄區內流浪漢、乞丐之類流浪人羣的監管,不能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沈一菲接到電話,心裡有些不爽,她不相信陸鑫沒看出她對他的好感,可他很少給自己打電話,每次打電話都是在保護其他女人,她忍不住嘟囔道,三金弟弟,你什麼時候也來保護姐姐我啊。
在吃醋嫉妒的時候,沈一菲忘了自己是專門保護人的職業,在陸鑫眼裡,她根本不需要保護。
沈一菲不想去見證陸鑫和又一個女人的曖昧,她便打電話讓江濱小區所在的派出所所長出馬。
那派出所所長接到沈一菲的電話,不敢怠慢,趕忙帶了幾個警察過來,把那四個流浪漢押走,等待這四個流浪漢的將是搶劫、強姦未遂罪,以最高刑期判定,至少要判處十年。
陸鑫、江春雨把這四個流浪漢踹成太監有防衛過當的嫌疑,不過有沈一菲出面,相關部門沒有多此一舉地盤問,那四個流浪漢在放棄工作選擇流浪的時候已經放棄了自己的人權,沒有誰會爲他們聲張多餘的正義。
又過了一會兒,拖車來了,把江春雨的寶馬車拖走去修。
現場只剩下陸鑫和江春雨兩人,陸鑫打着傘,江春雨和陸鑫並肩往江濱小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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