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仇嗎?我一提到霍大師看你的臉上好像是滿臉的寒霜?”陳悅虹問道,好像施仁對這個霍大師恨之入骨一樣的。
“不錯,我們不斷是有仇也是對手,其中在幾次的陰陽法術事件中,對碰了幾次,一直沒的抓住把柄,不知道這一次是個什麼情況呢,我想的話,他們這一個團隊已經深入到了這麼深的家族裡面,看來是想玩一場大的了。”
對於施仁的話,陳悅虹也是同意,如果僅僅只是單純的陰陽法術事件,是不可能來的這麼複雜的。試想一下,一個陰陽法術的家族本來就是降妖捉鬼的,沒有事情和政府部門的人蔘和到一起算是個什麼事情呢?
情況一看就知道,不言而喻了。
陳悅虹看了看施仁,張開嘴可是話始終沒有講出來,欲言又止,本來是想勸一下施仁不要參和進來的,因爲這裡面水深得很。馬丁家族的勢力非同小可,和陳悅虹的家族不相上下,如果真的是打入了家族的內部,那麼這件事情有可能會驚動政治局。
“弟弟,你的仇我來給你報吧!”
“虹姐,你明知道勸不走我的,何必呢,這件事情我一定參和進來,因爲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法術師了。在陰陽法術這一塊,我是相當於整個華夏的守護者,當然了,這並不是政府任命的,只是我們老祖宗法術界的傳承。”
“可是你要想清楚了,你現在年紀有多輕你知道嗎?爲此付出了性命可是真的不划算,我是沒有辦法,我現在工作是這個,而且我生在這個家庭,一定要給後輩留下榜樣,不能給爺爺丟臉。”陳悅虹的話像是一根針一樣的扎進了施仁的心裡面,更加堅定了自已的方向與原則。
陳悅虹苦笑了一下,表示沒有辦法,“算了,既然勸不動你,我還是把這一次的具體的情況跟你講一下吧。”
“查到了霍大師的一家人至少有五個人都是陰陽法術師,而且深入政府各個不同的部門,連民間的老百姓都有,我查的地方和住所並不是很清析,只知道第一次戶口所在地,是在江西九江的修水縣。”
施仁笑了笑道:“早知道了,我一年以前還在襄陽的時候就查過一次霍大師的情況,第一次的戶口所在地,確實是在修水縣,不過只是後來上入的戶籍,再早一點的情況聽說是個孤兒,並沒有任何的戶籍。”
陳悅虹接着又道:“看來你還不錯,比我調查的更加的清楚,居說多年以後這位霍大師結婚了,育有四子,再加上一個他剛好五個人,所以這就是他們現在的團隊。”
聽到了這些東西施仁沉沒了下來,情況還不是很清析呀,還要撐握更多的信息才行,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還有其它別的信息嗎,比如說他的法術修爲到了何種程度?他的幾個兒子主要分佈在什麼地方活動,而主要和哪些人物有往來?”
陳悅虹道:“這些信息至少需要三天的時間,由於時間很短暫所以小劉只能查到這麼多的。”
“查,一查到底,虹姐,這個情況很嚴重,陰陽法術師和政治人物扭在一起,絕對圖謀不小。”
隨着施仁的話出口,陳悅虹直接拿出手機再一次的拔通的小劉的電話。看來這一位小劉同志,應該是特種部隊的偵察兵出身的,乖乖,家族對陳悅虹想的還真是周到。用一個這樣的士兵來保護他,不是一般的重視。
要知道這可是部長級別的人才應該有的待遇!
“好了虹姐,我們還是繼續我們的工作吧,要知道我們今天過來是做什麼的?”
“不錯,還好你提醒,事情多了,出現了意外,我都把本職的工作忘記了。”經過施仁的一提醒陳悅虹醒悟了過來,和施仁大步的向着一個集裝箱走去。
“把這集裝箱的大門打開,我們要例行檢查。”隨着陳悅虹出門還有其它別的海關安檢的同事,當然不可能只是陳悅虹和施仁兩個人了,那不是太兒戲和胡扯了。
只是當出現意外情況時,施仁和陳悅虹的對話他們不能聽到而已,這些東西屬於機密,不是一般人可以聽到的。
“你們有搜查令都不行,這可是我們馬總的,我們馬總是誰,你們最好是打聽一下,不要到時候死都不知道。。。。。”
“啪”的一聲,這個保安式的人物一句話沒有講完,從陳悅虹後面走出來了一位工作人員,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
“**的再廢話,老子等一會第一個抓你。你們馬總是誰我們已經打聽好了,就是打聽好了,纔來查的,打開。”這位海關工作人員,正說着一把掏出槍械,打開保險子彈直接上堂,準備採取行動了。
也許是看出了氣勢不同往時,也許是因爲這位保安被嚇到了,在華夏敢直接掏槍的工作人員,無一不是警察。所以根本就不帶考慮的,馬上打開了集裝箱的門。其實陳悅虹這個部門也是挺特殊的,雖然類似於海關,但是卻是隻查黃金,其它別的物品一概不管。
可見國家對於黃金儲蓄把控的嚴格!
滋滋。。。。
所有人倒吸口冷氣,當看集裝箱的門被打開以後,陳悅虹立馬愣在了那裡。想想以陳悅虹的身份什麼世面沒有見過,可是把她直接驚呆了,那會是什麼樣的場面。
整整的滿滿的全部是黃金,整個一集裝箱裡面全部是的,而且從金磚的重量與顏色上面都可以看出來,這是不純的,不單單是不純,而是純底很低。
陳悅虹的牙齒在打顫,“過份,過份,馬丁就算你的家族背景強大也不可以這樣吧,這可是死罪,私自想走私這樣的黃金到達國內,擾亂國內市場從而虧空國庫,那可就算是你老子也保不住你呀。”
“馬上打開附近所有的集裝箱,全部開箱檢查。”雷厲風行,陳悅虹的一聲令下,所有人一涌而上,根本不帶任何考慮的。哪個保安敢阻擋直接當作同夥,共同犯罪處置。走私黃金到國內可是大犯,任何人都保不住你。
陳悅虹邊拿出手機,拔通了電話,這是打給家裡了,先報告給父親,然後又打給了大伯。事情異常特殊,大伯和三叔在軍隊中有力量,如果馬丁現在來硬的,只有動用軍隊的力量才能壓得住,否則吃虧的就是自已。
“你們幹什麼,是哪個單位的,沒有任何的證件就想檢查這些集裝箱,而且這裡面是黃金,是部隊專供的,你們知道在做什麼嗎?”就在陳悅虹和施仁一起在等待結果的時候,突然之間衝出來了一隊武警兵,包圍住了陳悅虹的這幫人,現在這幫人全部的抱着輕式的衝鋒槍。
“我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我現在就站在這裡,你動一動我試試看,所有人全部聽令,給我繼續查。”不得不佩服陳悅虹還真是一位鐵娘子,這麼多人抱着衝鋒槍站在了面前,依然是面不改色。
她手下的幾乎都是從部隊上退下了,因爲這是軍隊專門給她配的人,所以服從命令是他們的天職,從不來管外面的是什麼情況,別說你是衝鋒槍了,就算是大炮在面前也是一樣的照查不誤。
特種部門就要用特種人才,這些人才正好可以彌補一下。
這位帶頭看着陳悅虹這種語氣簡直是臉都氣鐵青了,還從來沒有見到有人敢這樣的直面自已的,也難怪了,雖然他的官不小,但是陳悅虹的身份特殊,而且執行又都是特種任務,所以他根本就不認識有陳悅虹這號人。
“全部抓起來,抹除記憶!”
隨着這個武警官兵的領隊的一聲令下,這些人抱着槍的人,全部的衝上前去,要按住陳悅虹的這批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既然也過來動陳悅虹肯定情況都已經瞭解了,包括她的手下。
所以這一次武警官兵過來的人數,剛纔是這些安檢工作人員人數的兩倍。
“魔武靜心術。”
“陰陽天罩”
噗的一聲一個對碰,施仁擋在了這些人的面前,同時出招罩住了所有的工作人員。從武警後面走出來的這個人並沒裝軍裝,只是一套隨和的休閒服式。
“你又是哪位霍大師呢,不錯,已到了將級巔峰修爲,是可以抹除別人的記憶,不過很可惜,你遇上了我,看來你這一次的任務又註定要完不成了。”施仁看着這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狠狠狠的道。
這個黑衣服的人道:“你說的很對,看來我並不是你的對手,我也不會和你對碰,直接殺你了,再抹除他們有什麼關係呢?殺一個陳悅虹不敢殺,可是如果殺一個你,那和殺一隻雞沒有任何區別的!”
這個傢伙講完之後,手一招,一個抱着衝鋒槍的士兵走了過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動放棄幫助陳悅虹,也許我可以考慮不殺你。”
“別廢話,來吧。”施仁還沒有等他講話,直接迎着衝鋒槍衝了上去。
“小弟,不可。。。。”看到施仁這樣子的做法,陳悅虹很是擔心道,從沒有想到施仁的傲骨會有這麼硬。
“碰”
槍響了,剛好施仁也衝到了槍口下面,可是施仁並沒有倒下去,這位開槍的武警官兵也沒有倒下去,不過這位霍大師卻是躺在了地上,口裡吐着鮮血。
“你剛纔做了什麼,說,你剛纔做了什麼,是不是削了我的修爲?”這位霍大師現在是發狂了,和瘋了沒有區別,因爲他明顯的感覺到修爲下降了,從將級巔鋒跌到了將級初期的修爲。
知道如果沒有施仁這種際遇的話,修爲靠自已一步一步勤奮苦練修上來的,有如自已的生命。現在削了他的修爲,那和殺了他沒有任何的區別。
(第二更有點晚,估計要到十二點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