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對,遇到了同行,而且是在這個敏感的地方,敏感的時期,遇到的敏感人。那就一定不是巧合了,肯定是有問題的,這是施仁在心裡已經下了死結論的。
“馬總,剛纔這個女人身邊的年青人應該是個法術師,我看事情可能已經敗露,至少這個姓陳的女人已經有了行動,知道了可是陰魂在作怪,請人來收復了。”這個時候剛剛走出大門的一行人,在悄悄的講着什麼。
“哼,收復了,有你霍大師在,什麼事情搞不定,剛纔那個年青人我也看到了,也就不過只是二十五六歲的年青人,乳嗅未乾,你還怕他嘛,我都不怕,只要有你霍大師在,我相信一定可以搞定他的。”
“那是,那是的,有我霍氏家族的人在,只要是陰陽法術界的事情,還從來沒有我們搞不定的事情。有我一定會有你。”這個時候經不起馬丁幾句讚美的這個男人,開始得瑟的起來,牛吹都到天上去了。
看得馬丁和旁邊幾個人牙齒恨恨直癢,不過卻又沒有辦法,看來是求別人的進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果不是這種情況的話,早就一腳把這個得瑟的傢伙踢了不知十萬八千里了。
當這羣人糝糝的走了之後,施仁開心的陪着陳悅虹講着話聊天着,上菜的時間還有幾分鐘,一掃剛纔陳悅虹臉上的陰霾。
“虹姐給介紹一下,剛纔是什麼情況?”
好像對於什麼事情都好奇一樣的,陳悅虹雖然很是奇怪,不過還是回答了施仁的問題,“怎麼,你對這個人也有興趣嗎?他叫馬丁,也是一個背影深厚的人。在上一次有一批貨物,進關檢查時發現不合格,我馬上把它扣押了,後來使了很多的招數和關係,也沒把他放走。”
“最後她直接到我辦公室裡,對我破口大罵,罵的很難聽,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所以我特別討厭他,看到他就倒我的食慾。”
原來還有這麼的一回來,看來事出有因必有妖呀,不可能這麼無緣無故的身後也跟着一位陰陽法術師的。做進出口貿易的與陰陽法術能搭邊嗎,不會選個倉庫都還講究一下,風水與方位吧,這個明顯是胡扯,只有一點,那就是與陳悅虹最近的靈異事情有關聯。
當施仁把自已的這一分析結果講出來時,陳悅虹一百個不相信,因爲借這個馬丁的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
“你說什麼,他有很大的作案嫌疑?雖然膽子大,有背景,也不可以無法無天吧,所有一切的事情都還不敢擺上桌面上說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可想過後果沒有呢,我的家族也不是那麼好惹的,真的惹了我,對他可是大大的不利的。”陳悅虹咬牙切齒的道。
施仁笑了笑道:“一切的東西都是建立在利益上,如果真的把你怎麼樣了,或者是陰一下,他就可以或得某一些利益,難道說非要把你殺了嗎?”
“對呀,我想起來了,這幾天又有一批貨物過來,而且又是這個叫做馬丁人做的,進關檢查依然是我。我相信這批貨物當中一定會有問題的。”經過施仁的一點拔,陳悅虹馬上就轉醒了過來,認爲施仁分析的很有道理。
“對了,施仁你是怎麼發現這一點的呢,僅僅只是懷疑嗎?”陳悅虹道,如果說能發現靈異事件不奇怪,這是他的本行,可是能現在這一點推理的原因,那就不是法術的事情了。
放仁道:“我哪裡知道呀,你還真的以爲我是半仙吧,我是有真憑實據纔有這樣懷疑的。”
“哦,你真的有證據,說來聽聽吧。”
“你在和馬丁吵架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他身後的一個人,就在他們一行人離開的時候,我和那個人的眼神對視了一下,發現那個人和我一樣,是一位陰陽法術師。他只是做進出口貿易的,沒事找陰陽法術師做什麼?”
陳悅虹聽到了施仁的話,驚的站了起來,“你能肯定那個人一定是一位陰陽法術師?”
“不錯,同爲陰陽法術師,那種身上的法力波動,是無論如何也騙不人了的,所以我有此懷疑你的事情很有可能與他脫不了關係。”
陳悅虹聽到了施仁的話,沒有發表任何的語言,只是臉上冷笑了一下,“馬丁是吧,你好狗膽,居然敢這樣子的陷害我,我讓你這一次一下跳進大坑。”
一餐飯在施仁和陳悅虹對事件的分析之中結束了,一直到最後陳悅虹都憤憤不平,真的沒有想到馬丁真的敢害她。雖然自已從來不喜歡這個人,但是還沒有想到至人於死地的地步,既然你先下手,那自已就不用客氣了。
軍人性格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你害我的時候,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施仁呀,那今晚上就要辛苦你了,希望你明天一定可以幫我發現問題,這把個大缸的問題找出來。”
“虹姐,你可千萬別客氣,就憑你對我那一聲喜歡,我也要盡心盡力的爲你做好安排。”施仁道,隨即和陳悅虹客氣了幾句就關上門躲到牀上睡覺了。
現在時間還早的很,就算是有問題發現也不會是現在,別人睡不着並不代表施仁睡這個房間也睡不着覺。
睡得跟一個死豬一樣的,明明自已定的時間是三點鐘,可是到半夜三點鐘的時候,無論如何也鬧不醒他,而且最爲可惡的是一把把手機拿過來,關掉了。
“嗯”一驚而醒,就在關手機的一剎那,一股陰煞之氣撲面而來。驚得施仁從牀上跳了起來,一躍而下。
“想跑,焚仙掌。”一掌出,萬念皆空,心無旁勿!
房間裡面的陰煞之氣只是最爲尋常的東西了,用這種功法打出去,那不是太過於小題大作了嗎?其實不然,當放仁一開始醒的那一刻起,看到了陰煞之氣當中包圍着一道人形的東西。
他知道那是陰魂,並不僅僅是單純的陰煞之氣。毫不客氣的斬殺鎮封,對於陰魂施仁從來都是這樣的,不帶有任何的考慮。
“勒、令、神、將、斬、鬼、打、煞、罡!”鎮鬼封魂術,出自天師秘籍,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不是分九次打出的,而是一指點了出去。
施仁進階達到了王級以後,只要不是特別高深的功法,基本上都可以化爲一指點了出去。這也是爲什麼當時在棗縣古墓裡面遇到的那道皇級鬼修時,同樣的也是一指,沒有任何人可以接得下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口大缸情況有大問題了。”施仁講完之後依然是一指點在了這口栽種着花草的缸上面。
有封印,一下子並沒有點破,施仁就感覺到更加的奇怪了。這個看來是有人在這個缸上面作了手腳,和自已本人的心血聯繫在了一起。當你的法力超過這個人時,你就可以破除,反之如果超不過時,就只能被他虐了。
“看我如何破你,陰陽眼開!”
一道赤紅色的光芒照在這口缸上面的時候,上面的陰氣產生了劇烈的恍動,而且好像這口缸都出現了裂口。
遠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的一個酒店房間裡面,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面目猙獰,看起來受傷極重。
“果然不錯呀,是個陰陽法術師,而且還是大師級別的人物,至少不是我目前所能對付的了得了。得趕緊聯繫家族呀,如果這一步做不到位的話,那我們家族幾十年的計劃將會全部的泡湯了。”
說完之後這個人趕緊穿上衣服,訊速的拿起電話,拔通了號碼。
第二天,施仁沒有起牀,說是自已沒有睡好,昨天晚上沒有睡,現在補起來。這個要求把個陳悅虹搞得苦笑不得,自已早上一大早就起牀等着消息,還讓阿姨到外面去買了早餐,家裡還有西點。誰知道這個傢伙說要睡覺,不是苦笑不得是什麼?
“哦對了,虹姐,你找一個博物館的考古研考員,主要是對瓷器比較懂行的就可以了,他人到了你叫我起來吧。”一句話之後,接着又倒頭睡着了。
呼呼一大睡,陳悅虹一直在客廳等着,這算是個什麼事情呀。昨天才說他對事情,對待工作比較認真負責敬業,剛剛對他的一點好印象一下子被這個覺搞得全成泡影了。
“您這邊請。。。。”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陳悅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邱老師,您好,辛苦您了,歡迎您光臨。”陳悅虹很有禮貌的對待着這位老人,這是一位前輩,也是考古界泰斗級人物。
“呵呵,客氣了,能來給小陳你鑑定玩意兒那是我的福氣,別人想來還來不了呢!”賓主雙方客套了幾句,就直接帶他來到了房間,這個時候施仁也起牀了。
“你好邱老師!”施仁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這位邱老師來到了這口大缸的前面,突然之間臉的情情之變得特別的搞笑複雜,什麼表情都有,五味陳雜。
“小陳呀,這個物件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呀。”
“我也不知道,因爲這種小事情我還從來沒有過問,只是我這位朋友到家裡來玩,發現這個物件有問題時,才請您老過來指導一下,向您多多的學習。”陳悅虹很會討老人家開心,女孩子天生都會這一套,所以邱老師特別的開心。
不過她沒有說早就發現了情況,而是請施仁過來解決的。
“這個叫做陰缸,具體的工用就是用來裝死人用的。主要作用在我國南方省份,當人死之後把他的骨灰盒,或者是沒有長大就夭折的孩子裝到這個缸裡面然後放在田間地頭上面,最後用一塊石頭蓋起來。”
陳悅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跟牛玲一樣的,從來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東西,難怪他自已一直會出現這種模糊的視覺。死人用的東西,放到自已家裡來,還被人動了手腳,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打死都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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