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更深,漠漠春寒,儲秀園靜謐無聲,周宣和盤玉姣在書房裡談了好久,盤琪兒和另一名山哈女護衛一直在門外守候着,還有幾個值夜的宮娥也在廊下候命。
周宣陪着盤玉姣走出來了,說道:“大族長放心,我自會到有司爲你關說,你且安心歇息。”
盤玉姣施禮道:“多謝國公。”帶着盤琪兒這兩名貼身女侍回下處去了。
周宣自到清樂公主臥房歇息,剔亮銀燈,解衣上榻,侵入溫暖芬芳的被窩,與公主並頭而臥,先把右手在左脅焐着,過了一會才抽出來去摸清樂公主高聳的酥乳——
清樂公主一側身,與周宣貼面相對,一手搭在周宣胸膛、一腿盤在周宣股胯上,美眸閉着,含糊道:“宣表兄,好晚了吧-
周宣手滑入清樂公主交領小衣,一峰酥乳落入掌中,輕輕揉撥,那乳尖就硬挺起來,很敏感。
清樂公主身子輕輕扭動,膩聲道:“這麼晚了還來煩人。”
周宣輕輕啜着她晶瑩柔嫩的耳垂,低笑道:“一個多月不見,特來檢查你大了多少?”
清樂公主雪白的脖頸被周宣口鼻噴出的熱氣呵得癢癢的,“格格”笑着聳肩躲避:“當然大了,我都不好意思讓人知道,成婚才一個半月,肚子就大了,很羞人哪——可你怎麼摸上面呀。(萬卷書屋)”
周宣笑嘻嘻。手上不停,揉得清樂公主發出細細呻吟,說道:“斛珠這裡也大了不少,我嗅嗅,香不香?”將她衣領從兩肩剝開。湊嘴過去——
清樂公主“嗯嗯呀呀”。嬌哼不絕,喃喃道:“宣表兄,我想交歡,可以嗎?”
周宣也是興發,方纔在書房裡與盤玉姣耳鬢廝磨。情慾蓄積。說道:“應該可以。我小心點就是了。”不敢正面壓迫,側臥着從後進入,但覺一團豐膩、滑如酥油。不由得越陷越深……
次日辰時,小周後派女官召周宣、清樂公主、秦雀、紉針、林涵蘊、靜宜仙子、羊小顰一起進宮赴宴。永豐縣主周芷若也帶上。
羊小顰是小周後親賜脫去樂籍地,小周後也知周宣對羊小顰甚是寵愛,所以把羊小顰作爲周宣的妻室一併宣召入宮倒是可以理解,但靜宜仙子就很尷尬了,她不明白皇后娘娘怎麼把她也召進宮去,同去的可都是周宣的妻妾呀,她一個女冠摻雜其中,這算怎麼回事啊?
靜宜仙子不由得想起去年小周後召見她要她還俗賜婚於周宣之事,言猶在耳——“林小姐,本宮略通鑑人之術,看你細眉帶彩,秀目含情,齒白脣紅,體態窈窕,哪有半分出家人的孤寒之相,本宮命你還俗,還將賜你婚姻,嫁得一位如意郎君——”
一想到這些,靜宜仙子就臉紅心跳,以爲小周後又要重提前事,當面賜婚了,芳心忐忑,秀眉緊蹙,皇后娘娘宣召,又不敢不去。
藍連昌一早就來國公府,周宣沒空陪他,讓人把林黑山請來,由林黑山陪藍連昌去見陳思安,順便打聽夏侯流蘇父女地消息。
周宣與清樂公主諸女來到花萼相輝樓拜見小周後,小周後宮廷盛妝,儀態萬千,笑吟吟接受周宣和五女地跪拜,應采女抱着周芷若正要下跪,小周後示意女官扶住,看座。
“林道蘊,把冪縭去了。”
靜宜仙子聽小周後開口就讓她去掉面紗,而且稱呼她閨名,心裡更是“怦怦”亂跳,不敢不遵,慢慢摘下面紗,低着頭不敢面對小周後。
小周後微微含笑,眼光從諸女臉上一一看過去,她的愛女清樂公主自然是這五人當中最美的,身材高挑,肌膚勝雪,不過現在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腰肢已不復少女時的纖細,臉頰已豐腴了一些,但絲毫不損其美——
第二美應該是誰?羊小顰也是絕色,眼睛尤其靈動有情,雖然寡言少語但可以讓人終日相對不厭倦,林岱地長女身材容貌俱佳,與靜美清純地羊小顰相比,林道蘊那種羞澀風情更有撩撥人心處,這次又跟着周宣進京,應該是要姐妹共夫了吧?只是這林大小姐臉色略顯蒼白,不如去年那麼醉人紅豔,爲情所困嗎?
小周後看看靜宜仙子,又看看羊小顰,心裡委實難以決斷,到底誰更美一些?這小周後在給她侄兒周宣地妻室品評排名次呢。
至於秦雀、蘇紉針和林涵蘊,也是春蘭秋菊各有殊色,秦雀端莊美麗、蘇紉針溫柔可親、林涵蘊眼睛又大又黑,嬌美可愛——
小周後又瞧着周宣,心道:“宣侄真是豔福齊天了,我唐國的絕色美女都被他收到府中去了,他本事還不小,這麼些美女能相安無事,尤其是斛珠,以前慣會使性子的!”
周宣、清樂公主等人面面相覷,不知小周後想地是什麼,半晌不說話卻眸光流動,皇后娘娘不說話,秦雀諸女自然不敢開口了,還是清樂公主笑着問:“母后你怎麼了,就盯着我們看?”
小周後回過神來,笑道:“沒什麼,就是看着宣侄一家和睦美滿,我這個做姑母的心裡歡喜。”
靜宜仙子如坐鍼氈,囁嚅道:“娘娘,女道——”
小周後莞爾一笑:“林大小姐是涵蘊地姐姐,自然也是一家人,本宮沒有說錯話吧。”
林涵蘊搶着答道:“娘娘金口玉言,怎麼會說錯話,本來就是一家人嘛。”
周宣把李燾在信州的政績向小周後稟報,小周後聽說永豐義莊和西山書院都已初具規模,很是高興,又得知維持義莊和書院的開支都由歙州茶商供應,更是喜形於色,對靜宜仙子道:“這應該是道蘊的功勞,她是去年歙州茶會的品茶師第二,一言褒獎可讓茶價倍增啊。”
周宣笑着連連附和稱是,靜宜仙子卻是羞澀不堪。
小周後以長輩身份一一給周宣、秦雀等人新年禮物,靜宜仙子自然也有一份,娘娘所賜怎能推卻,靜宜仙子覺得自己不尷不尬,有點想哭。
小周後把林涵蘊叫到一邊,問她姐姐怎麼隨她來金陵之事?
林涵蘊便把周宣在泉州寄給她姐姐歌曲、她姐姐對歌流淚,還有白雲觀遇險、周宣把她姐姐騙上船的事一一說了。
小周後含笑傾聽,看着林涵蘊不改去年的天真,問道:“涵蘊,你姐姐可曾對你說過,去年我曾有意把她賜婚給周宣?”
林涵蘊瞪大眼睛道:“沒有啊,姐姐從來沒有提起過!”
小周後道:“當時道蘊拒絕了,不知現在她有沒有後悔?”
林涵蘊想了想,說道:“娘娘,我姐姐是很喜歡周宣的,但我姐姐有顧慮啊,姐姐有紅鸞煞,以前嫁三次都沒嫁出去,姐姐擔心和周宣在一起會傷害到周宣。”
“哦!”小周後微微一嘆,問:“周宣相信這些嗎?”
林涵蘊道:“周宣哥哥好象不信,他不在乎,可我姐姐在乎呀。”
小周後點點頭,心想:“這事還是讓宣侄自己解決吧,心病還需心藥醫。”
花萼相輝樓午宴,李煜和李堅都來了,還有李堅的太子妃沈妃。
李煜年過六旬,身體日衰,老年人喜歡熱鬧,見周宣妻妾成羣,笑着對身邊的小周後道:“你看宣侄,那種快活,真是南面王不易啊。”
小周後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笑,輕聲道:“怎麼,陛下對臣妾有怨言嗎?”
李煜呵呵一笑,輕輕握了握小周後涼涼如玉的手指,說道:“朕這一生有皇后一人就足矣。”
清樂公主提醒周宣道:“宣郎,盤大族長不是有事求我們嗎,你現在不對父皇說,更待何時?”
周宣便對李煜說了盤玉姣之事,重點說盤玉姣如何忠君愛國、閩地山哈又是如何重女輕男,盤玉姣做漳州刺史是最爲恰當的人選,現在突然收回成命,不利於籠絡閩地山哈各族之心-
李煜道:“前日韋鉉說盤玉姣已有身孕,這有孕了還如何做一州的長官啊?”
周宣道:“事不必躬親,盤玉姣在八閩極有威望,她做漳州州刺史自有人輔佐。”見李煜還在猶豫,便朝清樂公主呶呶嘴。清樂公主對小周後道:“母后你說盤玉姣能不能做漳州刺史?盤玉姣以身爲餌,與宣表兄一道智擒陳思安,這等智計膽識何遜於男子?盤玉姣武藝也很高,在福州爲救兒臣,奔波千里,忠心耿耿,這等奇女子豈能因爲她會生孩子而不讓她爲官一方、爲國效力?兒臣想想都爲盤玉姣抱不平。”
小周後微笑着看了周宣一眼,心想這些頭頭是道的話都是宣侄教給斛珠說的吧,扭頭看着李煜道:“陛下,盤玉姣是平定清源的大功臣,是山哈四姓中最忠於朝廷的一族,怎能削她官職讓閩人寒心?我以爲非但不能罷她的官,還應重重賞賜,陛下以爲如何?”
小周後一錘定音,李煜自然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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