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高比賽結束之後就是鉛球比賽。
其實說這是鉛球比賽也不正確,事實上比賽用的球是金球。蕭紫依本來拜託談月離做的是個小鉛球,可是時間太緊了,談月離今天直接給她拿來一個金球。
“我知道你很有錢,可是也不是這種有錢法啊。”蕭紫依看着他手中那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小金球苦笑道。
“不是我有錢啊,是公主有錢。在下去內務府報備了一下,那裡的總管了解了用途之後直接撥給我這麼一個。”談月離把小孩子拳頭大小的金球遞給她,“公主你試試看,重量夠不夠?”
蕭紫依本來一個手接過來的,結果毫無心理準備的她一下子沒拿住,差點就要把金球扔到了地上。她用雙手拿着,確實覺得很沉,而且也沒到非常沉的地步,孩子們應該能拿得動。
“而且我看大小很適合孩子們的手掌,應該很適合比賽。”談月離佩服地想,這個內務府可東西真全,以後就打着公主的旗號去領東西好了。“對了,這也不是足金,公主請放心,而且沒經過雕刻,沒有技術含量,不是什麼很值錢的東西。”他熟悉這個小公主的脾性,就怕花錢浪費。
就算他這麼解釋,蕭紫依也依然無語。這麼大塊的金子,就算是純淨度再不足,那也是金球啊。結果用來給孩子們當鉛球扔,對於她來說也是覺得浪費。不過皇家自然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她決定無視。
昨天孩子們練習的時候用的是鐵球。很大地那種。現在冷不丁換了比賽器具,蕭紫依決定讓孩子們先輪流熟悉熟悉。鉛球比賽用的場地是一片沙坑,當金球砸在坑裡的時候,談月離負責拿走球,李雲渲將在球砸出來的印記中間插上扔球那人衣服顏色的旗子。在扔三次之後。取最遠地那個旗子。而蘇家地雙胞胎姐妹將用同色的絲帶記下成績。
蕭紫依看着孩子們扔金球時候地姿勢,覺得昨天沈玉寒教的還不錯。因爲在兵營裡。扔重物也是一項訓練,姿勢和現代扔鉛球地姿勢差不多。但是唯一一個不夠和諧的就是獨孤炫。他總是認爲從下往上扔一定會比從上往下扔更遠。
結果可想而知。
比賽最後是葉尋扔得更遠一些,南宮簫緊隨其後。獨孤炫這次好歹比蕭湛遠上那麼一點點,終究是佔了臂力強勁的優勢。談星閱和夏侯奉節繼續墊底中。
談月離看了看記分板,感慨地說道:“南宮簫三十八分,葉尋三十五分。就差三分。看來最後一項跳繩決勝負啊!”蕭紫依點了點頭,隨後的蕭湛二十四分,獨孤炫二十三分,就算他們最後一項奪得冠軍,也沒有超過前兩人的機會了。她看着獨孤炫懊惱地蹲在沙坑前,期望這次運動會以後他能虛心地學習。
她眼角地餘光突然看到蕭策向她打個招呼,示意他有事先走了。蕭紫依想起來他方纔說過的那句不清不楚的話,不由得低聲向談月離問道:“你知道有關於什麼秋獵的事嗎?”
談月離一怔,眼神中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防備。“公主爲什麼這麼問?”
“爲什麼?你不是說我命中註定的人會有血光之災嗎?既然這樣。我自然要問問秋獵的事。”蕭紫依皺了皺眉,不是他說的嗎?
“公主。這事你還和誰說起過?”談月離的語氣突然間變得很緊張。
“沒和誰。”蕭紫依狐疑地回答道。她因爲覺得相信這些荒誕之言會被人笑話,所以連南宮笙都沒有告訴。
談月離鬆了口氣道:“那就好,在下也怕別人會說無事生非啊!畢竟算卦這些事別人怎麼說都有理。”
咦?爲什麼這句話她聽上去就是覺得怪怪地?像是談月離有什麼事情在瞞着她一樣。
“公主既然已經開始擔心命定之人地安全了,想必心中已經有人了。會是誰呢?”談月離搖着摺扇很輕鬆地就帶開話題。
蕭紫依本來想回嘴幾句,但是這時最後一項比賽已經準備要開始了,只好放過他。
跳繩是今天運動會的最後一項比賽,大家把目光都聚集到葉尋和南宮簫地身上,因爲今天的冠軍肯定就是從他們兩人中間產生。跳繩是每人發一條牛皮繩,然後請出南宮老夫人,在她演奏的一曲之內看誰跳的次數多者爲勝。每個孩子前後都站着兩位宮女計數,最後取兩者數出來的平均值。
南宮老夫人雖然不是那位非常喜歡樂律的南宮夫人,但是她在做侍婢的時候就曾經和原來的南宮夫人學過古琴,所以當蕭紫依事前請她來當嘉賓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遲疑地答應了下來。
當南宮老夫人在古琴前坐定,擡起雙手撫弦之時,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一串猶如珠玉碰落玉盤的聲音從她十指間流瀉而出,幾乎所有的孩子都在那一剎那忘記了開始跳繩,就連南宮簫都聽傻了。因爲他就算在家也極少聽他娘撫琴。
琴音從叮咚的珠玉落盤聲漸漸變得像猶涌泉噴涌而出之音,再加上孩子們皮繩打在青石板上的踢踏聲,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蕭紫依早就和南宮老夫人說好曲子的長短看她的手勢,結果蕭紫依居然不忍心打斷這美妙的琴音,最後還是看到南宮笙在南宮老夫人背後狂打手勢她纔想起來舉手示意。
琴聲在一個急促的迴旋之後嘎然而止,這種感染力竟讓孩子們齊刷刷地停止了跳繩,蕭紫依看得歎爲觀止。
南宮簫居然都不着急詢問自己的成績,放開皮繩之後就奔向自己的母親,連聲想要她教他彈琴。蕭紫依也走了過去,謝謝南宮老夫人今日的撫琴。
“公主,小事一樁。只是這孩子以前從未見過我彈琴,這以後可就有的煩我了。”南宮老夫人溫婉地笑着。
“娘你偏心,爲什麼在家都不彈琴給我聽?”南宮簫不依地撇嘴說道。
南宮老夫人拿出手帕來細心地給他擦着臉上的汗水,嘆氣道:“簫兒,爲娘在家不撫琴,是因爲有自知之明。你爹以前聽慣了你大娘的琴音,爲娘怎麼敢班門弄斧呢?”
“班門弄斧?是什麼意思?”南宮簫秉着有不懂就問的習慣,好奇地問道。
南宮老夫人笑着搖頭長嘆道:“回家給你解釋。”
蕭紫依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原來南宮笙兄妹的母親這麼厲害,怪不得把自己的孩子都以樂器取名了。不過南宮箏的琴彈的倒也不錯,但是就好像少了些什麼一樣。比之南宮老夫人今日所彈差了不止一截。想來那位已經逝去的南宮夫人琴藝在當年定是驚人。
“公主,跳繩的成績出來了。”負責統計的淳風拿着單子,一臉不可思議地走了過來。
蕭紫依看了他一眼,奇怪他爲什麼是這副表情。但是當她看到成績時,也不禁瞠目結舌。
這……有點太出乎意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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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清:(講了離羣的羊被狼吃掉的故事)大家明白沒有?如果這隻羊沒有離開羊羣,就不會被狼吃掉。
獨孤炫:不過它以後就被我們吃掉了……
今天接到出版社通知,說是《武林萌主》的繁體版權也賣出去了心想到偶的書也能印成繁體字呢樣在臺灣的同學們也可以買到萌主的書了呢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