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想到一塊去了,寧寧一直想成立騎兵,但驍騎營不太合適這樣做,一直也沒機會,她知道了可高興了。“
秦熙一拍大腿笑着唸叨着。
趙輝也嘿嘿直笑,“我也一直想搞來着,機會不成熟,如今給了我好兵器了,再整一些好馬回來,這不就齊活了麼,咱也試試唄。”
“對,對,這是好事,算我一個。”
王釗也十分感興趣了,連連點頭贊同趙輝的意見。
“我的意思是這支小隊不光要成爲騎兵,還要成爲下馬能殺敵的強者,就像託木真的那支隊伍一樣,走到哪都老嚇人了,這氣勢出去都能嚇的你哆嗦呀。
各種環境鑽林子咱都練練呀,再遇上咱不陌生呢。慢慢地在擴大隊伍,讓整支軍隊都跟着練,提高整體素質。”
“對,這樣也有個促進的作用,長寧就經常拉着西山大營和守備軍的人來對抗練習,你別說是個爺們都要點臉面,誰也不肯輸了,那肯定要找回場子的,訓練起來都認真多了,水平蹭蹭的往上漲呢,尤其是比以前更加團結默契了。”
王釗也覺得文祁的主意有時候其實能起到意外的效果。
趙輝聳着肩膀笑了。“那孩子有時候特別能作夭,但往往能起到非常好的效果,關鍵是她的鬼主意都很管用啊。”
“是呢,您可別讓她聽見,準埋汰您。”
秦熙一聽頓時樂了。
“我聽見了,你們大老爺們背後說我壞話了。”
文祁上完藥過來了,剛進門就聽見舅舅背後說她呢,不客氣的懟回去,還翻個白眼。
“哈哈哈哈!不能背後說人長短啊,這一說就被抓住把柄了,好吧中午給你加個雞腿吃。”
趙輝和衆人樂的哈哈大笑。
“舅舅,別以爲我沒聽見就糊弄我啊,我那時聰明才智是祖上冒了青煙了,怎麼能說我作夭呢,我可從來都是不幹壞事的人。”
文祁聽聽要辦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秦熙白她一眼,“你咋好意思說出口的,你從來不幹壞事,你壞事幹的還少麼?也不怕天打雷劈你呀。”
“哈哈哈!”
王釗等人頓時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文祁氣的上去揪他耳朵,表情氣呼呼的撅着嘴,“你是我親爺們麼,不捧着我還埋汰我啊。”
“我再捧着你你能上天去,天都能捅個窟窿了,還捧呢。”
秦熙拍掉她的手笑着擠兌。
趙輝也認真地點頭,“沒錯,我認同熙哥的話,你不能上天了,在跑遠點我們拽不住了。”
“哈哈哈!你看你這人緣吧。”
王釗笑的前仰後合的,別提多樂呵了。
文祁撇撇嘴,“哼!你們嫉妒我才華橫溢,我不跟你們一般計較了。
“別臭美了,來說點正事,我們說整一個騎兵類似你驍騎營那樣的能打能抗的隊伍,你覺得怎麼樣?”
“行啊,這是好事,還缺點戰馬吧,我去給你搞點好的,從裝備到人手咱都要擡一個檔次了,這樣才能讓其他兄弟嫉妒,訓練的時候才能好好練呀。
誰優秀誰就能被選進去,立了戰功前程似錦,我給你保證,這條加上怎麼樣?我不信這些爺們沒有動心的。”
文祁瞧着二郎腿坐在那,幾句話就跳動了嫉妒心和差別對待。
這一下點醒了大家,這倒是個好主意。
趙輝等人眼睛一亮,指着文祁就笑道:“我就說她鬼主意多吧,這樣我再買一匹弩箭綁在手上的那種,要配咱就配齊全了,讓人看着就羨慕的。”
“行啊,不用你給我錢,我已經讓人去買了馬,先頭先買一批過來,戰馬可能要晚點才能到,這戰馬咱們自己的其實水平都略微差一點,得去韃靼國那邊買,要麻煩點。”
文祁砸吧嘴他們自己訓練的戰馬沒有人家韃靼國的好呀,你不是長在這的,到底不一樣。
好像西北人和江南人相比,西北人身體就強壯的多,個頭也高大,江南人從身體到個頭就略微差一些但頭腦更聰明,可江南人水性好呀,也有其他的長處和西北人又不一樣了,這是環境影響的。
“成,你那有人手我就佔你點便宜了。”
趙輝也不矯情,親侄女也不介意這個了。
“商隊的利益一定要保證,不然我們可要吃糠咽菜了,周邊的安防要佈置好,定期巡邏,我建議頭先組建起來就從這開始練起來,小摩擦多戰事不大便於他們歷練成長。”
文祁帶過驍騎營也有了一些經驗,很多東西說出來也更加的有針對性更客觀合情合理。
“成,我也是這麼想的,鎧甲呢?”
趙輝問道。
“先換一部分好的,剩下的慢慢替換,我再去賺點錢去,這個也急不得。”
文祁是打算將趙家軍全部裝備替換一遍,擡高一個檔次的,但這需要鉅額的花費,她也需要給文蘭一點時間,賺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想的太遠了,那得貼多少錢啊,慢慢來,這個不急。”
趙輝知道她是爲了自己着想,整個隊伍素質高了對自己來說就更穩了,孩子孝順心疼他們爺倆,可這得要多少錢呀,她也不容易,這些年軍功不少,沒給自己落下什麼東西。
“沒事,我在賺點,海船還能在搞一條,來錢快,到時候在貼一點。”
文祁笑笑也不在意,別人要養家餬口啊,一個大家族,她沒這些負擔,她賺錢不賺錢老爹都樂意養着她呢。
秦熙也笑着說道:“都來了這就是當自己家對待了,哪不好了心裡也着急就想着換換,驍騎營也是她這樣一點點操持更換的,你別說其他軍的看到都羨慕的不行呢。”
“可是西山大營都沒驍騎營的裝備好,現在是人手一個弩箭,最好的戰馬,上等墨家的鋼刀和箭矢,還有醫正藥閣還有農莊自己供養自己,別提多好了。”
王釗對這一點是真心佩服尊重文祁的,別看這些東西,老多錢了,沒給自己置辦一點,把驍騎營的整體力量提高了一個大臺階,保證了皇帝的安全,守備軍都換了一半了,這份心別人沒有,和該她享受獨寵。
“嗨!誰讓我姓蕭呢,說句難聽話,兄弟當皇帝,和我老爹當皇帝,那能一樣麼,我爹當皇帝我可以可勁做妖,換了兄弟不得夾着尾巴過日子了麼,那多不自在呀。”
文祁心裡算計的門清呢,朝大家調皮的擠擠眼睛,惹得衆人哈哈大笑,用紙直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