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微笑點頭,給每個人撿了最重的金首飾帶寶石的那種,一人五個重量都是差不多了,就是首飾樣子不同而已。
“拿着見者有份,跟着我出來玩,肯定不能虧待兄弟們。快點收拾,咱們走了,這不能久留。”
“好,弟兄們,快點裝貨咱們好回家了。”
槓子趕緊收拾了東西吆喝和哥幾個利索的開始搬貨了。
文祁也手腳麻利的跟着他們一起搬貨,很快就把所有值錢能帶走的全部裝走了。
還有不少的軍馬也在後院養着呢,他們自己有車現成的,是用來拉糧食的車,趕巧啥都不缺,捆上就走。
“將軍,燒不燒?”
文祁瞪了槓子一眼,“做事不用腦子啊,你燒了煙氣那麼大,這不是報信了麼,都沒東西了管它幹啥,等他們發現我們早就回家吃肉了,不管它走了。”
“我倒忘了這茬了,哈哈哈!”
槓子摸摸頭憨憨的笑了。
他們耽誤了一天就回到了家,林將軍他們得了消息趕來一看,頓時樂了,帶回來十來匹駿馬,還有兩車糧食以及兩車糧草,外加一堆的箱子。
“這一堆箱子是什麼?”
“先搬回去再說,有好事跟你們說呢。”
文祁也樂得合不攏嘴。
箱子全部被搬進了主將的帳篷,打開一看林將軍都樂壞了,“乖乖,你們立大功了呀。”
“可不是麼,我就說明年開春用這些錢去買糧食,咱能吃個飽飯呢。”
文祁坐在那笑嘻嘻的開玩笑。
“真是不錯,用不完呢,那批兵器你也別自己掏錢了,就用這個吧。”
林將軍不好意思一來就佔小姑娘便宜。
“不用,剩下的你們跟兄弟們分了吧,見者有份麼,人人都有。我還做着生意也不缺錢,兄弟們比我缺錢呢。”
“這樣吧,這點東西分了也不值當了,咱們用剩下的錢去買鞋布料和棉花回來,做點軍服穿,冬天可要換裝備了,太冷了。
今年要不是長寧帶了棉衣和棉花過來,咱可就要挨凍了,兄弟們的棉衣可不行了,還缺點藥材,咱就都花了得了。”
林將軍也和幾個副將商議着怎麼花這些錢。
少賺錢不要緊,可打了敗仗讓韃靼國進犯大齊,那可是殺頭的大罪,誰也擔不起。
“我們沒意見全聽將軍的,本來也是意外之財,兄弟們確實要改善一下了,發了錢也沒多少,不如讓兄弟們穿暖吃飽,守好邊關咱回去不是還有功勞麼。”
副將也樂呵呵的贊同。
“那行,就這麼決定了,那兩車糧食我也讓人送庫房去了,那還是白米白麪呢,你們琢磨着省着點吃。”
“成,你去歇息吧,剩下的活我們來幹。”
林將軍樂呵呵的讓文祁休息去了。
這一趟文祁讓兄弟們多了幾分認同感,對她也親切了很多,到底是幹了一票,讓兄弟們的生活都改善了很多,大家都十分高興。
文祁休了幾日,就聽到槓子來稟報了。
“那邊得了消息了,氣壞了,最近要多巡邏,怕是要報復,您來麼,有得玩。”
“來呀,出去了叫我,手癢癢呢。”
文祁一聽當即坐了起來,高興地笑了,有仗打自然高興啊。
“那成,我回頭喊你。給你帶了點牛肉,嘿嘿。”
槓子給了她一包滷好的牛肉,去鎮上買的。
“謝了啊。”
文祁笑着道謝,讓人打了飯菜過來再帳篷裡吃着熱乎的。
炤上煮了點菜乾,沒啥調料,正好送來了肉就扔進小砂鍋裡煮一煮,就這泡發的菜乾煮了一鍋熱乎的湯菜,幾個人就着這點湯菜吃着雜糧米飯就算一頓好飯了。
文祁吃的很香甜,沒覺得苦不苦的,習慣了,她是個能富貴也能吃苦的人,各種環境都能很快適應,不覺得有什麼。
讓太后的話一說,這孩子心大,註定了要做大事。
“天越發冷了,這都開春了這西北還這麼冷呢,可比京城冷的厲害啊,風吹的跟刀子似的,刮在臉上生疼呢。”
芷玉搓搓手進來了,拿了點艾葉進屋,準備一會煮點艾葉水給大家泡腳用,到底是女孩子還是要稍微暖保養一下的。
“讓你們跟着我受罪了,艾葉別省着,不夠了去鎮上多買點,別怕花錢,咱花錢買好身體都買不來呢。”
“瞧主子說的,堂堂大公主都吃着菜乾呢,我們一個孤兒出身的,哪來的矯情勁呢。
當年餓肚子不也過來了,如今這日子這麼好,哪來的受苦一說呢,我倒覺得這日子特別有奔頭呢。”
“就是,回頭我去鎮上再買點紅苕和玉米去,這樣換着樣吃也挺好的。”
芷蘭笑着計算着家裡這點家當怎麼給大家吃得好吃的花樣不同,就算是粗糧咱也可以吃點花出來麼。
“都行啊。”
沒幾天文祁又跟着槓子他們出去巡邏了,因爲搶了人家那麼大一筆財,韃靼國將士吃了悶虧,最近在附近頻繁搞動作,鬧得很不安寧,也有死傷,所以文祁也跟着出去看看。
他們在外邊轉了大半日,天也快黑了,打算回去了,人困馬乏的也確實有點累了。
“將軍回去吧,今天看來沒有收穫了。”
“好,回去吧。”
文祁也點點頭。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文祁立刻驚醒。“準備戰鬥,打起精神來,人數有點多。”
立刻調轉馬頭拎着大刀先一步上前查看究竟。
果然是一個小隊的人,足足有七八個人,他們才五個少了幾個呢。
對方的裝束就是韃靼國的人,其中一人明顯是個將士,不像是士兵的樣子。
“槓子,你對付旁邊那幾個,中間的官留給我,不用留手,殺無赦。”
文祁咬牙吐出幾個字下了命令。
“是,殺!”
槓子怒吼一聲,帶着兄弟幾個就衝了上去,文祁也不含糊,二話不說拎起大刀就第一個衝了上去,目標直取上將首級。
二人打了起來,“你就是那個偷我財寶的人,還是個女的?”
文祁沒帶頭盔悶得慌,一眼就被對方看出來了,這一交手就知道了底細了,因此這個人才這樣斷言肯定是文祁搶了他的錢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文祁嘻嘻一笑用韃靼國話回他,故意氣他。
“找死!”
上將怒吼一聲,表情氣憤而猙獰,一柄大刀揮舞的十分賣力,刀耍的也很好。
但他的確不是文祁的對手,五百招就捱了一刀,差地讓文祁砍了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