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變得跟你一樣溫柔有力量

她覺得於星跟那隻貓很像,無時無刻一副“生人勿近”的自我保護姿態。明明心地善良,卻總裝成冷冰冰的樣子。

征服他,一定要有足夠的誠意和耐心。

想到這,晚嫁厚着臉皮承認:“是啊,我一見你就智商下線、意志力爲零、連路都不會走了呢,誰讓我喜歡你呢。”

於星沒聽出來裡面摻了幾分真。

獸醫阿姨覺得自己的存在過於多餘了,她很想變成透明人,可四處張望,沒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只能尷尬地坐在藥櫃前默默祈禱沒人注意到自己。

然而……

“這小姑娘手上有爪痕,是貓弄的,應該不會有感染風險吧?”

阿姨乾咳幾聲,正色道:“傷口沒滲血就屬於皮外傷,塗點消炎藥足夠了。”

“明白了。”

“記得定期帶貓咪來換藥複診。”

“好的,謝謝。”

晚嫁跟在於星身後,不住地張望他:“你剛纔……爲什麼不跟醫生解釋咱倆的關係啊?”

“又不熟,沒必要。”

“那你覺得咱倆熟嗎?”

“啊?”於星覺得這小姑娘思想太跳躍了,他有點跟不上。

“其實我只是想問,那個餐廳門口站你旁邊的美女姐姐,跟你是什麼關係?”

於星想了一下:“朋友。”

“你猶豫了。”晚嫁盯着他的眼睛。

“……只是在思考要不要回答你的問題。”

“既然選擇回答,那就代表你潛意識覺得咱倆很熟嘍?”

“……”

於星覺得自己聊不過這個小姑娘。

晚嫁以爲是自己說中了,開始暗暗竊喜。

“不早了,我給你叫輛車回去吧。”

於星扯開話題的方式略顯生硬,但晚嫁不在乎,她抱着貓,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男孩:“咱們先給貓起個名字吧。”

“又不是你的。”

“至少現在是,況且,萬一主人不要它了呢。”

“你想養它?”

“嗯,很早以前就有養貓的想法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

於星思考片刻,沉吟道:“叫湯圓吧。”

晚嫁垂眸看着懷裡白白胖胖神似湯圓的小傢伙,讚許地點了點頭。

“那……再見。”女孩攏了攏身上的大衣,面上是遮掩不住的笑意,“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衣服我先拿回去洗一下,過兩天還你。”

於星伸手揉了揉湯圓的腦袋,月光下輪廓模糊的臉溫柔至極。

晚嫁此刻非常沒出息地吃了一隻貓咪的醋。

她坐在後座,把車窗搖上去,撐着腦袋看於星。男孩的身影定在那裡,筆直挺拔。晚嫁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了一股衝動勁兒。

“司機師傅等一下!”她慌忙放好湯圓,打開車門衝出去,她斟酌了一下語言,看着眼前還沒反應過來的少年緩緩開口,“大部分人來這個世上都自帶幸運buff,比如父母的愛、同伴玩耍的快樂、家人的陪伴,可神明會懲罰上輩子做了錯事的人,使他們失去許多普通人本該擁有的東西。於陽也許就是懲罰,但他一定也是最好的禮物。我永遠欽佩敢與不公的命運作鬥爭的人,比如你。所以以後不要再說貶低自己的話了,在我心中你真的很勇敢,並且值得尊重。”

“你是如此的溫柔有力量,我想變得跟你一樣。”

“世上哪有什麼正經事不正經事之分,做自己想做的、該做的、能做的就夠了。”

宋晚嫁不願看到於星自怨自艾,自我否定。他明明已經做得很好了,他不該給自己太多壓力的。

也許這些話說得過於突然,於星愣愣地看了她好久,然後笑着朝她揮揮手:“挺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再不上車司機師傅該催了。”

他從口袋裡掏根菸出來,轉身往路邊走,沒走兩步又停下,捏着煙回頭看她,路燈下的眸子裡閃着若隱若現的光:“謝謝你,小姑娘。”

……

每每想到這兒,她總會忍不住笑出聲。

“你像是有那個大病。”

蔣貝貝盯着滿臉花癡相的宋晚嫁半晌了,這會兒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

女孩不以爲然,美滋滋地照起了小鏡子,給自己算了一卦:“我看姑娘春色滿面,像是桃花運將至啊。”

“跟誰,江浩宇?”

宋晚嫁白了蔣貝貝一眼。

“也是,我看你也不像會吃回頭草的。”她實在好奇晚嫁口中喜歡的人是誰,這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以前沒發現你跟哪個男生來電啊,咋滴,一見鍾情?”

閨蜜就是閨蜜,一針見血。

女孩點點頭,看了眼時間:“下午我帶你去見他。”

蔣貝貝瘋狂點頭,已經開始按捺不住了:“怎麼見,逃課還是?在哪認識的?長得有江浩宇帥嗎?”

晚嫁挑眉,盯着她身後默不作聲。

“你們繼續,我不打擾。”江浩宇拎着書包坐到位置上,瞥了眼黑板,“晚嫁,我缺了好幾天的課,能把筆記借我補補嗎?”

女孩沉默了一會兒,把各科筆記翻出來給他。

蔣貝貝心裡默默祈禱江浩宇沒聽到她倆方纔的對話。

然而……

“所以,他有我帥嗎?”

蔣貝貝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晚嫁嘆口氣,已經注意到教室裡同學們聚集過來的視線了,她實在不願當衆給江浩宇難堪,可又不能給他希望。

“首先,我喜歡他並不全是因爲長相,其次,他確實比你帥。”

殺人誅心了。

江浩宇的笑容略顯苦澀:“我明白了。”

蔣貝貝多少有點同情他。他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對彼此知根知底,這麼多年江浩宇對晚嫁的好,蔣貝貝都看在眼裡。佩服宋晚嫁堅決果斷的同時,又無奈她的絕情。

她掃了眼吃瓜羣衆,大呵道:“大中午的不去食堂搶飯,都擱這兒瞎湊什麼熱鬧呢?還有,如果讓我發現誰出去亂說,逮到一個收拾一個。”

蔣大小姐一發話,衆人迅速麻溜地離開。

“我永遠都是你的晚晚妹妹,但如果你有別的想法,那我們還是少聯繫吧。”

晚嫁說完便拉着蔣貝貝離開了,只留下江浩宇呆呆地坐在那裡。

“第一次見你倆鬧這麼僵,至於嗎?十幾年的交情抵不過一個認識沒幾天的男人?”

“難道我要一邊喜歡別人,一邊享受着江浩宇的好嗎?做人不能這麼自私,這是原則問題。”

在宋晚嫁看來,喜歡就像道單選題,答案唯一。任何人都不能搶佔於星在她心裡哪怕一丁點的位置。

江浩宇也許很堅定,但她也是。

猶猶豫豫、卑微討好、瞻前顧後的都不叫喜歡。在她看來,喜歡是轟轟烈烈的,是不顧一切的,是撞得頭破血流也要堅持的信仰。

意中人就像映在水面的月影,乾淨而皎潔,遙不可及卻又無可比擬。

月影無處捕捉,別人也無法沾染哪怕一星半點。

這就是宋晚嫁所理解的白月光。

小姑娘,又見面了喏 炒栗子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小姑娘,又見面了我們又欠了她一個人情哥哥只有你了我會恨你一輩子只是好感 不算喜歡我們又欠了她一個人情小姑娘,又見面了只是好感 不算喜歡我們又欠了她一個人情只是好感 不算喜歡在黑暗的角落種花哥哥只有你了我願意做你的耳朵喏 炒栗子在世間苟延殘喘的那些人我們又欠了她一個人情都依你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只是好感 不算喜歡不做正經事的不正經人我想變得跟你一樣溫柔有力量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喏 炒栗子漂亮姐姐,謝謝你我願意做你的耳朵哥哥只有你了小姑娘,又見面了小姑娘,又見面了在黑暗的角落種花小姑娘,又見面了不做正經事的不正經人哥哥只有你了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都依你我想變得跟你一樣溫柔有力量都依你不做正經事的不正經人小姑娘,又見面了在黑暗的角落種花小姑娘,又見面了都依你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小姑娘,又見面了小姑娘,又見面了小姑娘,又見面了在黑暗的角落種花大不了以後我娶你啊小姑娘,又見面了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我會恨你一輩子喏 炒栗子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小姑娘,又見面了我想變得跟你一樣溫柔有力量在黑暗的角落種花大不了以後我娶你啊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只是好感 不算喜歡漂亮姐姐,謝謝你不做正經事的不正經人大不了以後我娶你啊大不了以後我娶你啊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小姑娘,又見面了都依你我願意做你的耳朵漂亮姐姐,謝謝你哥哥只有你了我會恨你一輩子不做正經事的不正經人在黑暗的角落種花在世間苟延殘喘的那些人大不了以後我娶你啊只是好感 不算喜歡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大不了以後我娶你啊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我們又欠了她一個人情小姑娘,又見面了只是好感 不算喜歡煮豆燃豆萁,同甘與共苦漂亮姐姐,謝謝你在黑暗的角落種花小姑娘,又見面了哥哥只有你了我想變得跟你一樣溫柔有力量我願意做你的耳朵在世間苟延殘喘的那些人在黑暗的角落種花漂亮姐姐,謝謝你我願意做你的耳朵在世間苟延殘喘的那些人喏 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