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就此離開了,有時間還會來看你的。你可要給我好好管理這個鎮子啊,不要讓我失望!”簡拍了拍斯卡的肩膀說道。
“放心,不用你說我都會的。”斯卡推了推眼鏡答應道。
此時距離那場艱難的戰役已經過去了三天了,一切都安頓好之後,簡和娜卡等人做出了離開天鵝鎮的決定,他們現在正是站在天鵝鎮的門口跟斯卡等人告別。
他們離開的這件事情只悄悄通知了斯卡等一小部分人,如果讓那些鎮民知道的話,恐怕他們又會涌出失望的心情吧。
“好了,我們走了,再見了!”簡最後對着斯卡等人一揮手就鑽進了戰車裡。
孤狼的引擎聲在清晨時分響徹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不過他們知道,這是代表着告別的訊號。黑色的重坦帶頭,五輛中型戰車緊隨其後,浩浩蕩蕩的車隊就這樣迎着朝陽離開了天鵝鎮。
隨着那日戰鬥的結束,簡將收繳到的戰利品盡數讓給了反抗稻草人,什麼武器彈藥還有一些火力強大的人類用武器,全部都被反抗稻草人收下了,就連那三輛收繳來的戰車都是如數交給了反抗稻草人。
用娜卡的話來說:“這個組織是你的,我們變強了也代表着你擁有的力量變強了。”
當時娜卡帶着一臉認真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簡唯一做出的迴應就是苦笑着搖了搖頭。倒不是他嫌棄什麼,只是他覺得自己這種旅行的獵人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照顧一個組織。這話他當然也告訴了娜卡,但是娜卡卻表示絲毫不介意,而且就連反抗稻草人中的成員竟然都沒有一人提出什麼不滿,看來簡在這次行動中所表現出的強大能力確實已經征服了所有人。
反正用娜卡的話來說:“你不在的時候我會帶你處理所有事情的,但是反抗稻草人的首領現在只有你一個人!”
最終,簡只好接受了娜卡的意思,正式成爲了反抗稻草人的首領。他不免有些感嘆命運弄人,起初他們也不過是見過一面有些交集的路人,結果陰差陽錯簡就繼承了班的家底,成爲了反抗稻草人新一任的首領。
“好了,到這裡我們就該分道揚鑣了!”此時衆人正停在一個岔路口,一邊是通往冷血黨勢力範圍深處的道路,另一邊則是離開冷血黨勢力範圍的道路。
本來娜卡的意思是帶着幾個人跟着簡,畢竟那裡可是冷血黨的勢力範圍,娜卡還是比較擔心簡的安危的。但是簡卻表示自己沒事,這樣反而會成爲累贅,簡的意思是讓他們先行回到他們的據點去,在簡的一再堅持下,最終娜卡只好答應了簡。
“那我們就離開了,放心好了。有需要用到你們的力量的時候,我自然不會客氣的。”簡微笑着鑽進了戰車裡面。
隨着孤狼一點一點的遠離衆人,反抗稻草人的成員突然齊聲對着孤狼離去的方向大喊道:“首領,一路順風!”
戰車裡的簡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不過隨後聽到聲音的內容,簡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所有人就這樣目送着孤狼號的離開,直到孤狼到的輪廓徹底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的時候,娜卡才轉過身對着身後的人們說道:“走吧,我們也回去了。”
隨着他們的離開,這裡再次陷入了平靜之中,唯一剩下的只有四周呼嘯的風聲。
“格雷夫,你來駕駛戰車,我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一會,目標就是地圖上最近的下一個城鎮。”簡突然扭頭對着身後的格雷夫說道。
格雷夫當然知道簡併不是單純的累了而已,不過格雷夫還是默默的跟簡交換了一下位置繼續駕駛着戰車。
簡跟格雷夫交換完位置剛一坐下,就立刻從揹包裡拿出了那份寫有“聯手計劃書”的資料,他現在纔算是有時間能夠安靜的詳細瀏覽這份資料了。
簡花了一早上的時間終於是將這份資料詳細的瀏覽了一遍,不過現在他的心裡卻一點都不平靜。雖然這份資料就跟簡預料的一樣,他一直想要知道的東西全部都能在上面找到。但是事實還是讓他感到震驚。
這份資料裡詳細的寫了塞爾塔跟冷血黨的所有計劃和行程。原來早在歡樂教剛成立的時候,冷血黨就已經是找到了塞爾塔,而且也並不像傳聞中說的那樣是冷血黨懼怕了塞爾塔才接受了塞爾塔聯手的建議。而且剛好相反,是冷血黨在威脅塞爾塔,塞爾塔懼怕冷血黨所以才答應了他們聯手的計劃。
這份資料中明確的寫到了塞爾塔每個月都需要向冷血黨提供一些稀有的金屬和財產,而冷血黨給予塞爾塔的好處就是天鵝鎮一直是屬於塞爾塔和他的歡樂教,冷血黨們絕對不會侵犯這裡,而且必要的時候冷血黨們會給塞爾塔提供一部分兵力的支援。
說白了,歡樂教就是冷血黨手下的一枚棋子罷了,從塞爾塔不停的在幫冷血黨收集各種資料和情報就能看的出來。說不定當哪一天歡樂教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時候,冷血黨會很自然的就將他們除掉,塞爾塔恐怕也是知道這一點,纔在暗地裡造出來了那麼個東西,企圖來跟冷血黨的傢伙們對抗。
“呼~~還好這次我們動作快,要是真的有冷血黨的傢伙們支援過來那可就麻煩了。”簡心中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他又將揹包中剩下的那幾份資料全部取了出來,一一瀏覽了起來,希望能在上面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隨着他不停的翻頁,突然一個名字映入了簡的眼中。
琳班納。
這個名字立刻就引起了簡的注意,因爲簡的姓就是班納,而這個名字卻擁有跟他一樣的姓。簡可不覺得這是一個巧合,因爲在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明顯能感覺到心中有着什麼東西翻涌了一下,於是他產生了一種猜測,他猜測這個人肯定跟自己有着一些關係,甚至很可能是自己的親人,而且他的心裡突然生出了一種強烈的預感,“恐怕找到這個人,自己就能知曉一些關於失去的記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