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上面士兵的警戒還是具備的,但是就是偏偏不能夠看守裡面的人,此時士兵亂成一團,他們看着地上面的一堆白骨,疑惑地推測着情況。
北野玄慢慢地走過去,說道:“這是什麼回事?”
士兵對着北野玄說道:“此事是這樣的,我們並不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但是應該就是晚上時候,我們的士兵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變成了這樣子。”
士兵指着那堆白骨,根據估計這裡有兩個士兵的屍骨。
北野玄與司空烈對視了一下,沒有說話,因爲他們心理面已經有數了,此事完全就是天一飛的所爲。但是此時,應該怎麼面對天一飛呢?
司空烈說道:“我們一定要開門見山跟這兩個人說。”
北野玄冷冷地說道:“你覺得我們應該說什麼呢?你不要傷害我的士兵?你要在這裡撒野?但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戰鬥力去把這兩個人解決。”
司空烈說道:“就算是不能夠與這個人制衡,但是至少我們應該知道這個人到底爲什麼要留在這裡,爲何要入宮,這兩個人到底的目的是什麼呢?是爲了吃你兩個士兵,這完全是太簡單了。也許他的目標是把你們的營地變成他的廚房,他能夠隨意吃人肉呢?”
北野玄說道:“但是我覺的,這完全沒有這麼簡單,因爲這種事情應該是那個老人所部署的,看樣子,那個老人深不可測。到現在我們不知道這兩個人的用意,但是有一點我們必須確定的,那就是我們必須馬上立刻解決掉這兩個人。”
司空烈說道:“你覺得這兩個人的警惕性有那麼低嗎?難道你就覺得我們可以往這兩個人動手嗎?我就不相信。”
“但是我們必須要嘗試,無論什麼情況都必須要把這兩個人消除。我想把這個事情跟彥落說,彥落足智多謀,她也許能夠想到非常好的方法。”
司空烈笑道:“難道你忘了,那個老人不讓我們透露這兩個人的身份出去。”
“但是彥落不是別人,她是自己人。”
“如果那個老人按照你這種思維方式,那麼就可以解決啊!至少我不這麼樂觀認爲。”
北野玄走出了營房,他招喚了彥落到這邊。彥落看着太子,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蜜意。
北野玄覺得彥落此次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他就走了出去,帶着彥落走上了瞭望山峰。
小山丘上面,能夠看到廖遼闊的平地和遠處的山谷,還有淮易河。
北
野玄說道:“這次我回來,你看我的眼神有點不一樣了。”
彥落低着頭,沉默了良久之後,低聲說道:“有什麼不一樣嗎?”
北野玄說道:“就是感覺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覺得你的女人味又重了。”
“這樣不好嗎?”
“這……”北野玄真的沒有辦法抵抗她的臉容,他馬上說到:“你有留意那兩個人嗎?此次我們帶回來的那兩個人,其實他們不是我們的恩人,而是敵人。”
“什麼敵人?”彥落整個人跳了起來,說道:“什麼叫敵人?”
北野玄心中微微一笑,看着彥落這個小姑娘一般疑惑的笑臉,就好像是幾歲的小孩子在問自己,什麼是星星一樣。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種等待,北野玄說道:“敵人,就是敵人,對你不好的人就是敵人。”
彥落問道:“他們對你不好?是這個意思嗎?”
北野玄笑了一下,他說道:“因爲他們要殺我!現在大概就是用你的力量去想象這個情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覺的我們真的是非常危險的。就是那兩個人就是要殺掉我們的。”
彥落倒吸一口氣,說道:“你說什麼?現在你說出這種話來?那兩個人現在已經在這個營地裡面,你居然說這兩個人就是要殺掉你的?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北野玄點點頭,他說道:“我當然明白你一定會懷疑的,因爲這種事情你根本沒有理由去相信,但是我告訴你,這是真的。本來我沒有想到要告訴你的,但是我卻發現,我不能夠不告訴你,因爲他們在昨晚上就已經殺掉了我們的士兵,這種事情,完全就是超越我們的能力範圍,說真的,我是有一絲的害怕,這種情況到底爲什麼會出現的,是不是我們把這些士兵給害了呢?真的不知道。”
彥落注視着太子嚴肅的臉,感覺這是他最凝重的表情了,彥落說道:“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傭兵三千,完全可以把兩個人搞掂。”
北野玄苦笑了一下,說道:“你應該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兩個有着一種必死的信心和態度,彷彿他們的模樣就告訴我們,他們倆的生死好像已經沒有所謂了,重點是他們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生存,就已經是奇蹟了,他們在接受的是一個關於死神的考驗。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彥落低着頭,她沒有說話,她彷彿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話了,因爲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說太多的話,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大概就是一種沉默的支持。這種力量是無
聲的,她抓住了北野玄的手,非常用力,因爲她已經感受到北野玄心中的懼怕,這種生活她沒有見北野玄遇上過,因爲這種生活就好像是根本沒有可能發生的一樣。
北野玄笑了一下,鬆開了她的手,說道:“現在我先應該做的是……把這兩個人毒死!”
“毒死?”
北野玄點點頭,“你就安排這件事情,無論怎麼樣,他們不能夠度過今天的晚上,只要是度過多一個晚上,我們的士兵就多一分的危險。”
彥落說道:“我害怕的是並不是士兵,而是你,如果他們是牛一的手下,他們這樣子做有何意義呢?他們到底想得到寫什麼呢?這種事情真的太過可怕了。”
北野玄點點頭,說道:“重點是,大概他們兩個都不知道他們自己爲何要如此做,就算是抓住他們嚴刑拷問也是沒有一點用處的。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們毒死,當然他們身後的人員應該馬上會騷擾我們,明天我們就毫無徵兆地撤離這裡。今天晚上就把他們毒死。”
彥落點點頭,她緊張地看着北野玄。
就在此時,他們後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笑聲,這種笑聲好像是一種奇怪的噩耗,讓彥落和北野玄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就在此時,北野玄轉身,看見了在他後面的人是一指梅花。他真看着他們兩個。
一指梅花笑着說道:“爲什麼你們就是這麼討厭我們呢?難道我們帶給你什麼麻煩?”
“你是明知故問?”北野玄喊道,此時他的手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一指梅花說道:“但是有一件事情,你也是明知故犯的。”
“什麼事?”
“那就是把我的身份告訴了別人。”
“彥落是我的丞相,她不是別人。”
一指梅花笑了,笑聲還是那麼的奇怪,尖酸。他說道:“現在你應該知道,有一件事情你應該知道的,那就是如果現在我承認你這個觀點,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
“她當然不是別人,因爲她根本就不是人。”
此話一出,一指梅花就已經用手指指着彥落。
北野玄一驚,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彥落面前。但是奇怪的是,他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身上並沒有多了一洞。
一指梅花冷笑道:“我就想到你會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可惜啊……”
“可惜?”北野玄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