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明城這麼一頓激動講解,玉清讓是聽懂了,可是明夫彥卻有很多詞彙沒有聽懂。
“你的意思,這個地方,也有那古家小姐的份?”他雖未聽懂,不過卻也是有了關鍵。
聞人明城閉嘴看向玉清讓。
玉清讓笑笑,“是啊,她之前,折騰了不少事。”
明夫彥點頭。
可不是嘛,還件件都是了不得的事。
“不過王爺,對這些事情,末將並不敢興趣……”
“明少將軍不用急,本王對軍事房門的事情,不是很通,所以,想問問少將軍的意見。”
明夫彥:“……”
這是給誰講笑話呢?
明夫彥的嘴角抽了抽。
不過,人家王爺要這麼謙虛,他也沒有辦法。
“王爺請講。”
“不急,我們先看比賽。”
他們這地兒也真是非常好,視野開闊,具有安全性,這樣的地方總共有五個,都是給他們這些想隱蔽觀看的人準備。
王爺發了話,幾人都靜心下來看圓場中央的比賽。
不同於****角鬥的血腥殘忍,這個摔跤更加溫和。
這樣的方式,肯定有人猜測不受歡迎,而這次來這麼多人,也只不過是因爲看在“紅莊”的這個招牌上。
大家都想着會什麼新奇的東西發生。
最後的結果,當然,也是如此。
不可能是滿堂喝彩,有讚揚也有踩底。
讚揚得說是很好,有趣又文明,比賽也非常好看,很有趣味性。
說不好得,當然就是覺得無聊透了。
沒有血腥?沒有殺戮?
只是這麼抱在一起摔跤?
有意思沒?
不管是褒還是貶,當事人好像並不怎麼在意。
古紅練是換了性子,連看都懶得看,而玉清讓和聞人明城他們,卻一副非常自在的模樣,依舊把這個角鬥場開下去。
後面得角鬥場次都排好了!
同時,也有賭市進場,不過卻是被一股勢力所壟斷,旁的賭局只能有眼紅不能參與。
倒是這麼一搞,小局面得,又把這種角鬥形式給弄了個高/潮。
再加上覆仇賽啊,活着是什麼十強入選之類得,還真挺像回事。
玉清讓這幾天天天有來看,還帶着少將軍明夫彥。
兩人對軍事上的事情還頗有話題。
“少將軍,你不覺得,這些角鬥的姿勢,也可以用在士兵訓練嗎?”
明夫彥眼神亮着,“不瞞王爺,末將也有此想法。”
玉清讓輕笑,“少將軍前幾日說得是有道理,徵兵現在是難題,戰事雖然未開啓,但是卻看着各國蠢蠢欲動,防備於未然才成,只不過,國家並沒有這麼多得閒置來養還用不上的士兵。”
明夫彥點頭,就是玉清讓說得,這個關鍵。
“少將軍,想知道,本王當初,是怎麼將這些閒置的兵力養着得嗎?”
明夫彥拱手錶示自己不敢想,還是試探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知。
“末將聽聞,安定王當初是將兵力調集,養在國家內,讓他們個謀其職。”
玉清讓笑了,“如果只是這樣,兵力很快就會怠倦,這樣,有戰事的時候,讓他們上場,跟讓隨手抓來得百姓上場,有何分別?”
明夫彥忍不住認同點頭。
他當初,也想過這個問題。
所以,他認爲,玉清讓的那支軍隊,不僅僅只是這麼簡單得放養而已。
只是,他也更好奇,爲何王爺要把這事告訴他?
再小心看了玉清讓的神色。
還是不要胡亂猜測得好……
看來,這瑞王爺,打算要將他拉攏。
“對了,少將軍,關於明老將軍,當年的事情,你那邊可有什麼線索?”
玉清讓突然轉移話題,他當然也只能跟着轉移思路。
“暫時沒有,父親戰場上殺敵無數,可是在京城卻並未跟人交惡,可能是當時,家父真病重吧……”
“本王卻不是覺得不見得。”
“哦?王爺何有此言?”
難到是他有什麼線索?
玉清讓扭動着手指上的玉扳指,這是在他再三暗示了古紅練,古紅練才選來送給他的禮物。
這可比那送給諸葛塵的玉佩有心思多了。
他喜歡得很。
分心的事情,他做來讓人看起來確實格外得高深莫測,似乎在琢磨着什麼重大事情一般。
明夫彥根本就不好意思打攪他。
“當年,明老將軍,曾經跟皇上暗示過要提防東廠都督朱閣!”
“王爺的意思,是那太監做的事?”
他問後,自己又補充,“當時彈劾朱閣的官員也不止一二個,家父是將軍,是武將,反而應該是說話最少的一位,朱閣不應該會讓人這人這麼下手。”
“那明少將軍,可有聽聞過一件宮中秘聞。”玉清讓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沒給人反抗的機會,他就繼續,“當年的梅妃,也就是現在的太后,跟那朱閣,有些關係。”
明夫彥急忙起身,跪地在玉清讓面前。
“末將惶恐。”
玉清讓笑了,換了一張臉,再配上鬼王獨有的那種氣勢笑意,讓人越發害怕,還好是明夫彥這個武將,如若是旁人,這得背上驚起冷汗一身。
“明老將軍屢建軍功,如果是因爲這樣的事情含恨的話,本王都替他覺得不值得,放心,本王也弄個清楚!”
明夫彥英朗的臉色陰沉了下去,眉頭緊皺。
這事兒,鐵定,會需要有所交代!
而至於這件事情的另一個當事人,也在不知不覺之間捲入到後續的事情之中。
普華堂。
“讓你去太醫院學習?”簡子銜端着藥罐出來問花墨遲。
花墨遲點頭,“是啊,是我父親當年的同門,他說願意收我,讓我在太醫院先打下手,等之後通過考試之後,就能夠留任太醫院。”
簡子銜撇嘴,滿不在乎,“你這人,就是好騙,他們現在說是你爹的同門,想要幫你,早幹嘛去了啊!”
花墨遲摘撿藥材的動作頓了頓,嘀咕道:“那時候,不是有皇令,我們花家不能行醫嘛!”
“呸!”簡子銜不給面子,他走到櫃檯前,把藥罐一放,看着花墨遲道,“我看啊,他那些人,就是覬覦你的那套針法,你要知道,當初他們可都輸給了紅練,輸得可慘了!”
說到這裡,他還一臉得意。
花墨遲當然知道。
見他疑惑,簡子銜繼續勸,“他們沒有辦法從紅練那裡打聽出什麼,但是她教過你啊,他們就想從你這邊着手!”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去?”花墨遲虛心問他。
他也一時沒有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