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被刺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中。@..
同時也傳到了那個真正派刺客的“主子”耳裡。
“主子,原來事情有成功!”
所謂的主子卻只是坐着,沒有高興的姿態。
不得不說,他的消息來得很快。
“主子。”屬下不懂主子的態度。
“這事,我看並沒有這麼簡單,稍安勿躁,不可擅自行動!”
“爲什麼?主子。”
“一個女人,真能刺傷到這個瑞王,那他這個位置,這麼多年來,也算是白過來了。”
“也許是,以前他運氣好呢?也或者說是,這次就正好……”
“不用說了,我會去探探,在我吩咐之前,你們都不可以擅自行動。”
“是,主子!”
……皇帝知道這個情況之後,想到的就是另外得一個想法了。
“他到底什麼意思?”
太師皺眉,“按照道理說,除非他是想要撕破了臉面,要不然,不可能誣陷了微臣。”
楚容遠也是這樣想。
太師送人,是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結交的心,還有,就是阻礙他跟七子國聯盟的公主向紓薇之前的關係,對方就算是想到這些個事情,也無妨!
可是,現在弄出個刺殺事件來!
人是太師送得,也就是衝着太師來?
“皇上別操心,既然這個事情丟出來了,那麼微臣就用這個理由,去他府上坐坐,探探他到底有什麼意思?”
也許,玉清讓就是想用這個辦法拉攏太師也說不定。
正說着話呢,有太監進來。
“什麼事?”皇帝問。
太監趕緊回話:“回皇上,外面有說找太師,他說是關於昨晚的事情的最新消息。”
皇帝和太師兩人對視了一眼,太師趕緊回:“讓他進來。”
“諾!”太監領命退下。
不久就帶了一個人進來,此人給皇帝和太師行了禮,然後到太師耳邊一陣耳語,太師當下臉色微變。
“好,你先退下。”
等此人和太監都退下,他才彙報給皇帝:“皇上,微臣派去的舞娘之中,有一人,被掉包了。”
“什麼?”
楚容遠皺眉,然後想後猜測:“難道真有刺客要行刺於他?”
“是,然後,把罪名誣陷到微臣身上。”太師也如此考慮。
兩人都認定了這個事實。
玉王府。
鐵算子眼中有疑惑,問古紅練,“爲何要讓那邊的人知道,中間有個舞娘不是他們的人,這樣,我們不是不能借機發難了嗎?”
之前,讓傳出受傷消息的是古紅練,現在,她讓人把刺客不是太師這邊人的事實,也給無意透露了出去。
所以,鐵算子他也想跟她探討探討。
在一旁的公子鳳早就自己琢磨上,縱觀現在的情況,好像有些明白古紅練的想法。
古紅練的視線倒是在玉清讓這邊。
他一副隨她折騰的模樣,完全給予了配合。
其實,她不知道,在一早開始,他並不沒有真把她當成“夥伴”一般得存在,對她也是有所輕視,不過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纔會開始,當她是一個女人之外,還有另外的想法。
這種想法,本來隨着“忘情”而有所收斂,現在,卻好像重新建立起來一般。
“急死人了!你們倒是告訴我啊!”
鐵算子是直性子,也是作爲執行者得存在,在各方面的思考方面,自是比不上公子鳳。
古紅練還是懶洋洋,不過回答了他。
“皇帝那邊,爲什麼會開始用這種方式?”她先問。
鐵算子開始動腦,“不就是想來討好王爺嗎?”
他這話說,公子鳳搖頭,“不是。”
楚容遠跟玉清讓,現在暫時的平靜,絕對不是表示,兩人一直都可能平靜。
鐵算子被公子鳳否定,趕緊問他,“那你說?是啥意思?”
“他,應該是想試探王爺,想知道王爺,要走哪一步棋,一直太過於平靜,並不是好事,小打小鬧得試探,纔是必須得。”
古紅練聽到公子鳳的話點頭。
就跟古時候得九子奪嫡一樣,就算各自對最後的權利巔峰有所心思,可也不會一來就打大打殺,都是步步爲營,慢慢滲透。
而與清然回來後,各種動作都做得很溫和,他雖然讓他在京城建立起了一方地位來,可也沒有跟明確得行動。
“皇帝是很想要抓住王爺犯錯,這樣,好有機會讓王爺離開京城重心,可是,同時也擔心,這樣的情況,會讓王爺不再他眼皮底下,說不定,做事就更加無所顧忌!”她順着公子鳳得解釋說下去。
鐵算子撓頭,“那,這個跟這次事情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古紅練笑顏,“只不過把大環境想透了,之後的事情也就簡單。”
他們聽着,她坐直了身子,“這次事情,根本不是跟皇帝,或者說,跟太師直接對上的契機。”
她點出正題,繼續道:“太師是皇帝那邊的人,可也不一定只能是皇帝那邊的人,他是個聰明的人,我們不需要跟他一定保持對立!
現在,王爺受傷,真一口咬定是他這邊的人,他爲了自保,鐵定會放狠招,也會加緊他跟皇帝之前的聯盟關係,可是,現在,不是他的人,但是好歹這人是他送過來的,那麼,他也得給咱們王爺一個交代不是嗎?”
她說了這麼多,鐵算子總算是有些明白了。
他拍頭一下,笑顏道:“這個好!”
公子鳳接下去把古紅練的意思說完:“這個幕後的人,三番二次對王爺不利,我們現在正愁於敵在暗,如果利用太師的勢力,說不定,還真能順藤摸瓜得知道對方是誰,而同時,不管怎麼樣,太師以後,也不好再用這種方式。”
“中!”古紅練對着公子鳳輕笑。
公子鳳則是拱手示意他佩服她。
現在,鐵算子已經沒有任何異議。
古紅練又想起一件事情。
她看向坐在書桌後的玉清讓。
本是想問問題,突然卻對上了玉清讓在打量她得視線。
她心頭一動,“王爺看什麼?”
玉清讓勾脣,他只是疑惑,她,“以前”到底是怎麼樣的環境,怎麼樣的人!
“你想跟本王說什麼?”
他不答反問。
古紅練壓下他的視線所帶給她得壓抑感,問:“七子國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向紓薇這次來,真是來和親得?”
玉清讓沒馬上回答,而是揮手。
公子鳳和鐵算子明白,兩人退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