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幾日,過得倒也是平靜。
武動白天趕路,晚上修煉,美女相伴,生活地倒是有滋有味。
雖然他的速度並不慢,可爲了避免半路碰到一些勢力,搞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武動饒了個大圈子。
不過,饒是如此,他們的行程也沒被拉下,照這個進度,應該能及時趕到。
而這十幾天下來,武動也沒有停滯不前,在不久前,他終於吃完一顆混元丹,成功打通鋼煉四竅,要不是那丹藥保存不善,被分解成三塊,浪費了大量靈元的話,其帶來的好處肯定不僅僅才第四竅。
畢竟,這可是混元丹啊,靈離境到心府的必備之物。
而突破了四竅以後,武動突然覺得修煉之路進入了一個新的臺階,難度徑直加大一個檔次。
與此同時,肉體力量也似乎到了一個極限,歷盡毒霧洗禮和混元丹錘鍊之後,武動現在的力量,大概有六萬斤之巨。
不過到了這個數值以後,似乎就碰到一個瓶頸,難以繼續提升了。
除了修煉的成就以外,特別是四竅通了以後,武動對氣的操縱,更提升一個階梯,能夠巧妙地藉助氣力,借氣乘風,御空而行了,爲了不讓青靈兒過於震驚,他都在晚上使用,感受着府視萬物的愉悅,可是把他爽了半天。
同樣,他的幻氣疾步也在白日的趕路中不斷精進,已經能在千鈞一髮之刻,躲開迎面而來的障礙物。
因爲此,他沒少挨青靈兒的玉拳。
另一方面,關於靈陣的研究,武動在這段時間也精進不少,讓他驚喜的是,那些手印,對於氣的牽引同樣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是把他高興了半天。
這就意味着,氣陣這理論上的東西,成爲了可能。
可惜手印實在是難,其中靈陣引靈的部分,更是把靈元微操到極致。
雖然武動修煉更進,對氣的操縱愈加得心應手,金氣狂刀訣同樣需要氣的牽引,但一和陣中部分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不用手印配合的話,幾乎做不到。
當然,話說回來,越是難得話,武動也越開心,這就證明,一旦成功,它的威力將會越大。
……
就這樣,又過了差不多10日,武動把一顆混元丹一分爲二吃,在經過劇烈的疼痛之後,終於成功進入鋼煉五境。
而體驗過混元丹一分爲二和一分爲三的差距以後,武動就一陣肉痛。
把丹藥扳開吃,真是太浪費了。
一分爲三的混元丹加起來,竟然還不夠一分爲二的五分之一。
這靈元流逝的速度也太快了。
終於知道可惜的武動下定決心,最後一顆混元丹寧願晚一點吃,也不能浪費。
可還沒等他享受到實力突破帶來的好處,面前的一條寬達幾公里的河,擋在他面前。
“這就是獨龍噴瀑。”武動看了看面前這水流湍急,一時間看不到頭的河,幽幽說道。
這裡就是獨龍道的一端,水流的前面,是高達千米的巨大瀑布,瀑布過去,便能看見一望無際的平原,普武平原,玄武城,就在那平原上。
可以說,過了獨龍噴瀑,差不多就到玄武城了。
“這條路過去不,我們換條路吧。”青靈兒懶散地爬在武動背後,儘量讓自己顯得舒服,二十幾天過去,她現在已經能勉強走動,所以在某些不方便的時候,也沒了最開始的尷尬。
不知道是不是被武動背上癮了,除了必要的時候,青靈兒幾乎都不離別,美其名曰“好好休息”,萬一腳突然好了,就不用麻煩武動幫她拿丹藥了。
對此,武動只能無奈笑笑,背就背把,反正她也不重,想當初在武家村的時候,自己還天天背一口大鼎呢。
他不知道,在這一段日子相處下來,青靈兒對武動的依賴感與日俱增,武動就好像不知疲勞一般,日夜揹她且不說,在這一路上看似險惡的環境,硬是沒發生一點危險。
倒不是說沒有危險,其中,他們甚至還碰到了一隻閃電鷹,速度快的不得了,其嘴尖的利器更是無比厲害,一戳,無論什麼東西,都能破開一個口。
可這種東西,竟然被武動丟一個石子給砸下來死了,實在讓青靈兒大翻白眼。
要不是她早前知道這閃電鷹是一隻接近中級的妖獸,恐怕都以爲武動是不是打錯東西了。
簡言之,在這片衆人談之變色,即便是周圍勢力出來都要成羣結隊的危險區域,對武動來說,就好似過家家一般,一路到底,硬是沒什麼讓青靈兒嚇道。
這要說,也是武動那鬼魅的身段施展出來的時候,讓青靈兒在他背後很是受不了,不得不賞他玉拳。
武動靜靜看着這條寬闊的河,換其他路是不可能的,這唯一一條安全的旱路,被一個勢力把守着,要過去,可要叫不少的買路錢,雖然青牧鋒之前準備的很妥當,還特地書信一封,不過那些東西,早就被毒霧侵蝕乾淨了。
現在他倆啥都沒有,真過去,對面肯定不給過的,就算武動強行闖,並且他也有信心闖得過去,可誰知道地方留了什麼後手沒有,萬一被坑了,不久虧大了。
一次毒霧襲擊過後,不知覺間,武動變得異常謹慎起來,不到不得已,他不願意和那些比狐狸還狡猾的人打交道。
“靈兒姐,等一下,可別被嚇到。”武動深呼吸一口氣,下一秒,無數的氣流自四面八方而來,像被什麼東西吸引一般,盡數匯聚到武動腳下。
“什麼?”青靈兒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身體一輕,四周的景色瞬息間變換過去,竟然發現武動已經一躍而出,跳了起來。
“哇!”青靈兒下意識把臉撲在武動的背上,這傢伙,不會是真想跳過去吧,這條河可不是之前見到的小池子,水流湍急,就算他水性好,也不行啊,據說,裡面還有許多水棲的妖獸。
可過了半天,青靈兒依舊沒有感覺到水漫過身體,她緩緩睜開眼睛,旋即吃驚地看着面前景象,張開小杏脣,喃喃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們兩人,此時正在河的十米上方,飛快的御空而行,周圍盡是空氣撕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