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鳳清月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男人掛着笑意的臉上,清脆而又響亮。
男人的臉被打向一邊,可是男人彷彿是習慣了這樣的捱打,沒有生氣,臉上討好的笑容停頓了片刻,又恢復如初,此時的山田一君,想到自己的處境,根本容許不得自己要那點骨氣,就是女皇鈴心的癖好,每每在她高興的時候,總是喜歡拿着鞭子使勁的抽他,可是她打的越狠,他覺得動作越來,後面只要鈴心打他,他就像吃了藥一般,讓鈴心沒有力氣,那些痛他不是也挺過來了嗎,難道還在乎一個半大沒有武功的女人。
“月兒,上次是我不對,不該不救你,可是當時你也看見了,鈴心的權利太大,我如果救你,那麼鈴心就會越要害你,所以我纔沒有救你的,你知道我最愛的就是你了,那些女人只是一時的身體需求,”山田一君的手腳被綁住,以往的優勢根本就一樣也做不了,只能用一張嘴不停的說着。
“閉嘴!”鳳清月看清了山田一君那套甜言蜜語,現在的她對於山田一君的話根本就不相信,這個男人對她的薄情,令她心中升起一股必須用血來澆熄的火焰。
“月兒,快幫我放下來,好久沒有看見你了,我很想你,”山田一君卻沒有閉嘴,繼續說着,身體更是厚顏無恥的用着對付鈴心的那一套來對付鳳清月,可是鳳清月在經歷了受傷之後,心就冷硬了起來。
也不知鈴心就哪裡摸出了一把亮晃晃的刀,握在手中向山田一軍靠近,“你說沒有了舌頭,你還會得到鈴心的青睞嗎?”
山田一軍感受到臉上發出冰涼寒氣的匕首,嘴抽了抽,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又怕自己說話的時候,被鳳清月有機可乘,一下割了他的舌頭,斜着眼睛防備的看着鳳清月。
沒有山田一君的聲音,鳳清月覺得清淨極了,臉上也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匕首在她的手上不停的滑動,幾乎將他的臉跑了個遍,然後再向下移動當匕首停在男人膝蓋上方的時候,男人的身體顫抖了起來,聲音明顯帶着害怕,“月兒,我錯了,那裡可不能動啊,動了你以後就不幸福了。”
山田一軍就怕鳳清月手一抖傷了他引以爲傲的種子,想當初他在東島國的時候,曾是一位秒、射、男,即便是去風月場所,與那些女人玩的時候,女人便與他做還一邊繡花,這情況令他十分沮喪,多方求藥醫治,後面聽說有位高人能幫他,經歷了千辛萬苦,才許得高人同意。
高人將他的東西與驢子的東西交換,當時他聽了十分震驚,人的怎麼能與驢子的相換呢?只聽見高人說什麼他的血型與驢子的相差不遠,是可以換的。他也是走投無門,便任由高人處理了,他也不知道高人是如何替他換上的,他只記得高人一顆藥丸下去,他就昏迷了,醒來的時候,只覺得下面特別的疼,就像又漲大了似的,撐得皮肉痛。
還好,這樣的痛持續了十來天就好了,後面只要他心有所想那玩意就像擎天柱似的,經久不衰,以往在風月場丟下的面子,當然要去找回,他待高人說可以去找女人之後,便去了風月場,那時候,他爲了在嫖、、客的面前展示自己的雄風,剛走進風月場就讓帳篷立了起來。
東
島國的最大風月場裡有個叫姬子的女人,最喜歡的就是承受別人百倍的痛苦,而且可以一女好多男,她也不會沒有力氣,他就是想要挑戰她,將那些以往輕視他的女人都玩了個遍,她們一個個躺在地上不動了,他卻還蒼勁有力,姬子便上來了,即便她是如何的銅牆鐵壁,他的人驢柱子還是攻克了下來,一夜御女二十的言傳便是那時流出的。
“呵呵——”鳳清月聽見男人所言,看見男人臉上露出的害怕,頓時就怪異的笑了起來,如今她看見這個東西,竟升起了一股厭惡,不覺手握着匕首緊了緊,匕首鋒利的刀鋒壓在上面,男人感覺到危險,立刻大喊道,“鳳清月,我可是西鳳國女皇欽點的大將軍,你不能這麼做!”
“現在沒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鳳清月爲了證明自己所言,便下了點狠手,對着那物體劃過了刀尖,頓時就疼的男人止不住的尖叫謾罵,“鳳清月,你這個賤人!”
鳳清月擡眼看着男人因爲疼痛扭曲的臉,頓時就大笑了起來,髮絲飛揚,眼神裡全是恨意,看着男人的視線就像淬了毒一般。
“山田一君,你除了這個之外,西鳳國根本就沒有你的容身之處,如今我對你已經死心了,我只是按照你以往對我所發的誓言來辦而已,你不是說了如果以後對不起我,你就從此不舉嗎?是個男人說到就要做到,說不定我會看在你像個男人的份上,留下你性命,”鳳清月的匕首眼看着就要落下,山田一君,急的不得了,可是卻又沒有辦法,雙手雙腳不停的扭動,想要掙脫束縛,頸脖上的鐵鏈嘩嘩直響。
“鳳清月,不要——”男人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就被一陣劇烈的痛揪住全身,不知道爲何山田一君覺得就像在地獄裡被鬼差澆鐵水一般,渾身疼的想要昏迷。
鳳清月的眼睛更是睜得大大的,似乎被眼前的一幕愣住了,她只是輕微這樣一動,那匕首割破了男人的皮,卻看見方纔還大如黃瓜的物體,就像放氣了一般,慢慢變小了,從黃瓜到大蔥到蒜苗再到繡花針。
人們所言鐵杵磨成繡花針,便是這個意思?
痛得叫喊不出的山田一君,此時也看見了那變沒了的物體,也顧不得身體的疼痛,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眼球就像隨時都要凸爆了似的,張大着嘴,揚天長吼一聲,那聲音在地下室裡顯得特別的悲傷,四面傳來的迴音久久不能平靜,山田一軍帶着濃濃的恨意的看向罪魁禍首鳳清月,咬牙切齒,帶着萬分詛咒的說道,“鳳清月,你不得好死,我會在地府等着你來的!”
說完,山田一君就像痛到了極限一般,頭一偏,落了氣,眼睛睜得大大的始終盯着鳳清月。
鳳清月看着詭異的山田一君,慌忙的丟下手中的匕首,提着裙子跑了上去,就像怕什麼追趕一般,衝出了這間房,恐懼的走到大街上。
以往安靜的街道,此時卻是充滿着守衛的腳步聲,鳳清月也來不及消去心裡的恐懼,想要知道發生了何事,便問了一個過路人。
原來,女皇鈴心發現山田將軍在皇宮裡不見了,便派人出來尋找,鳳清月此時想起那間屋子裡的人,頓時有些急,如果被女皇發現了,可怎麼辦?
她步
伐凌亂的大街上亂躥,忽然一擡頭就看見了茶樓裡的鳳霓裳,頓時就像看見救星一般,加快了腳步向樓上走去,此時鳳清月也未曾多想這個時間了,怎麼鳳霓裳還在茶樓,只見她的眼睛盯着大接上披麻戴孝跪着的男子身上,鳳清月此時也想不了其他,只想着鳳霓裳能幫她解決了眼前的難題。
鳳霓裳正端着茶正要喝,忽然手臂上傳來一陣力道,差點讓她鬆開了手中的茶杯,眉頭一蹙,有些不悅的看向力道的來源地,她看見身邊站着鳳清月,一點也不意外,平靜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狐疑的盯着她。
“二姐姐——”鳳清月看了看那四周一眼,發覺沒有人看向她,便將頭靠近鳳霓裳的耳後,焦急的說道,“二姐姐,救我——”
鳳清月將事情告訴了鳳霓裳,聽完之後,鳳清月依舊滿臉焦急,可是鳳霓裳卻是毫無反應,看在鳳清月幫了她一把的份上就幫她一次吧,鳳霓裳從腰上摸出一個瓶子,放在鳳清月的手中,又對着鳳清月一番小聲交代,鳳清月聽後,臉上全是震驚,還是鳳霓裳推了推她才恢復清明。
“都讓開,讓開,女皇出宮巡視!”此時,大街上傳來一聲鑼鼓的聲音,街道上的人,在一羣帶刀侍衛的出現中,自動的分開,跪在街道的兩邊,而樓上的人則也必須下跪,鳳霓裳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卻一動也沒有動,茶樓裡的人除了鳳霓裳,其餘的都跪了下來,一時全都低下頭,也沒有人看見鳳霓裳沒有下跪。
鳳清月可是慌了起來,想到那間屋子裡的山田一君,頓時也顧不得給女皇下跪,就從茶樓的後面跑了去,想必女皇出宮是爲了尋找山田一君,她就耽過不得。鳳清月繞開大街,從隱蔽的小道來到房間,走進房間,看見裡面還是與方纔她走時一樣,才放下心,這裡沒有人來。
她快步的走到地下室,看見柱子上的人還是那樣睜圓着眼睛看着她,雖然令她害怕,但是她還是答着膽子,拿出腰上的瓷瓶,對着山田一君的頭倒了兩滴液體上去,瞬間,便看見山田一君的屍體在極快的消失,轉眼的時間裡,就成了一灘水,發出一陣難聞的味道。
鳳清月見這事處理完畢了,便走出小屋,剛要關門,迎面而來一羣帶刀侍衛,見人就拿出一張畫像,問,“見過這人沒有?”
瞬間,侍衛就來到鳳清月的身邊,拿出畫像就問,鳳清月想到山田一君死的的模樣,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被侍衛用手肘撞了一下,才哆哆嗦嗦的開口,“沒……有。”
侍衛罵罵咧咧的走了,留下驚魂未定的鳳清月。
而鳳城正門邊,那個帶着白布掛孝的男子還是滿臉冷峻的跪在地上,一個破架車上蓋着一具屍體,男子的面前鋪着一張紙上面寫着賣身葬狗。
女皇鈴心的儀仗來到了這裡,那羣侍衛見前面跪着的男子,頓時就上前吆喝道,“滾開,沒聽到女皇親臨嗎!”
那個穿着孝衣的男子,眼皮都沒有擡一下,繼續筆直的跪着,那侍衛眼看着女皇就要到了,頓時便動起了手來,推開這個破架子車,那隻身體肥碩的大黃狗就落在了地上。
少年擡眼,冷冷的看了侍衛一眼,沉聲說道,“給我的狗道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