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熙琅閉眼倒吸一口氣,現在他內心更多的是自責。
如果他當初在香港保護了季恩琳,陳德烈也不會有那麼機會和季恩琳單獨相處。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郭愛莉那件事情他做錯了,季恩琳原諒了他,那麼季恩琳和陳德烈這件事情,他也想原諒季恩琳,他真的不願意離開季恩琳。
“媽,陳德烈現在在哪裡?我想和他談談。”
呂政聰見呂熙琅的口氣有鬆動,馬上說道:“那個傢伙跑得快,我們的人沒捉住。下次我一定能抓住到他。”
張燁磊從衣兜裡掏出季恩琳和陳德烈的手機,打開兩部手機的通話記錄給呂熙琅看:“大少爺,你看,這可以證明是季小姐給陳德烈能風報信。”
呂熙琅很不喜歡張燁磊的證據,他無法面對季恩琳對他不忠的證據:“打個電話給說明什麼?”
張燁磊無趣退到呂政聰身邊。
呂政聰見呂熙琅極力維護着季恩琳,便拿陳德烈說事:“兒子,陳德烈那傢伙不是一般的壞,你知道嗎?我們的人剛找到安安時,安安正是發高燒生命垂危,要不是我們的家庭醫生及時趕到急救,安安有可能就會被燒壞腦子。”
“安安病了?”
藍瑞蓮埋怨道:“你這當爸的真是粗心,你沒注意到孩子現在沒精神嗎?”
呂熙琅去摸了摸孩子額頭:“現在還有些熱。那還不快送醫院?”
“剛剛家庭醫生給安安降了溫,我正打算帶着孩子去醫院,你就來了。”
“那還愣着幹什麼?我們都去醫院吧。”
藍瑞蓮抱着孩子先走,呂熙琅很失望地看了季恩琳一眼,那是撕心裂肺的告別。
望着呂熙琅遠走的身影,季恩琳想張嘴,可是她不能喊。
客廳裡除了張燁磊,別的人都走出院子離開。
張燁磊抱着季恩琳,在季恩琳臉頰上親一口:“等你的離婚協議生效後,就打電話給我。”
“嗯,你快叫人送陳德烈去醫院吧。他受了那麼重的傷,不及時醫治會真的殘廢的。”
“你心疼他了?”
“我和陳德烈有沒有事你不清楚吧?你也真是的,非要弄這麼難堪的事來當衆羞辱我。”
“呵呵,我這是救你。”
“你就不能換個好點的方法嗎?”季恩琳嘟着個嘴,手指在張燁磊胸前畫圈。
“如果我早知道你這麼好說話,我自然會用別的方法。”張燁磊笑得別有意味。
“我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行。”
季恩琳無計可施,也豁了出去:“你真是個言而無信的老傢伙。不會只剩下一張嘴了吧?”
張燁磊陰下個臉:“沒有女人敢這樣罵我。你想找死嗎?”
“我..”季恩琳懊悔自己惹惱了張燁磊,她想着怎麼補救。
“你也敢這麼罵大少爺嗎?”
季恩琳聽了張燁磊的問話,也有了應對之策:“他惹我生氣的時候,我就叫他大青蛙。”
“爲什麼這麼叫他?”
“索取無度。有時真的也挺煩他的,可我也不敢反對他,只能叫上幾聲大青蛙發泄不滿。”
“叫我老傢伙太難聽,以後你就叫我大青蛙吧。”張燁磊拉着季恩琳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