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恩琳把以後要帶走的東西都打好包封箱,放在外陽臺上牆角。
她還和那三員工說好,等她安頓好了,就馬上來拿自己的東西。
煤氣瓶、竈臺、鍋、g,等剩餘大件的東西,季恩琳全留給了那三個員工,讓他們自行處理,因爲帶走那些東西根本不划算。
找一個貨車將那些東西拉到總部附近,加上人工搬運費用,算下來都過500元。
這都能重新買新的。
g的外面的包裝塑料角膜還沒有拆,完好如新,可以拿到附近舊貨市場賣個好價錢或者換兩張小g也不成問題。
煤氣瓶裡還有煤氣,用完了還可以充氣,要是沒有煤氣瓶要讓煤氣公司送氣,還得多交一百元空瓶的押金。
竈臺和鍋平常可以用來煮麪,可以減少在外面吃飯。
那三個員工無緣無故能接受一堆好東西,而且都是自己生活中能用得上的。
不用再去花錢,自然樂意接受。
季恩琳將鑰匙和租房單據交給房東,順利退回了押金,她只提着一個大袋子,和揹着一個揹包走人。
大袋子裡裝着一張被單和幾件貼身的衣服,揹包裡放着她的洗漱用品和重要東西。
到了市區,大已大黑,唐惠心在車站等着接季恩琳。
季恩琳去街邊小店買了一張便宜的涼蓆,當天晚上,她就在唐惠心那擁擠的房間地上鋪好涼蓆蓋着被單入睡,做起了‘廳長’。
季恩琳白天上班,下午吃完飯後,就去找房子,但一連幾天都沒有找到滿意的房子。
今天唐惠心上晚班,季恩琳下班託着疲憊的身體走回到唐惠心的出租房門前,正準備敲門,就聽到房內傳來一陣陣譏笑聲。
“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經理呀?做經理的應該很有錢呀,她還這麼寒酸來我們這裡打地鋪,真是笑死人了。”
“聽說,那女人和唐惠心她們總店的呂總走得很近,而且和唐惠心的主管又是男女朋友關係,她到哪個男人那裡都能睡得很舒服,非要跑到我們這裡來礙眼,真是大腦有毛病。”
“她也許是吝嗇成性,讓兩個男人都討厭她吧。”
“你們說那女人是不是腳踩兩隻船,被兩個男人發現,同時給踹了?”
“也許是被那兩個男人玩膩歪了,現在被騙財騙色一無所有了。所以找唐惠心接濟了。”
“她不會是染上什麼病了吧?”
“她皮膚那麼好,哪像生病的樣子?這話可不能亂說。”
“這話是不能亂說,要是被外人得知她在我們這裡住過幾天,我們這些人也會受影響。”
“那她省下錢就是等着錢生兒子呢。哈哈。”
其實,季恩琳來唐惠心這裡做‘廳長’,不是私自決定的。
她是在徵得唐惠心和同住的人同意後,才搬來住。
雖然是睡地板,但季恩琳是按一天30元付費。
按房子租金平攤下來,季恩琳睡地板的費用和睡g的費用是一樣的。
可是有些人就是嘴賤,一邊贊同季恩琳來爲她們分擔房租,另一邊又說着季恩琳的壞話。
季恩琳在市區沒有親朋好友,能求救的人只有三個,一個呂熙琅,一個王紹輝,一個唐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