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磊強拉着王俐人離開臥室。
呂政聰幫白聖梅整理完頭髮,安慰道:“有我在。別害怕。”白聖梅連連點頭。
呂政聰穿戴好衣服,去到客廳。張燁磊和女傭人早已退出大門外。
王俐人坐在沙發上哽咽哭泣。
呂政聰坐到沙發另一頭,一臉平靜:“何必動氣呢?從你開始跟我,我就給你說過,你不會是我唯一的女人,也不會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你這次太過分了,我剛當上董事長,你就另找女人,這事要是傳出去,讓別人怎麼看我?”
“我已經順了你的意,讓你去當董事長,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事,我們各不相干,這樣不是挺好嗎?”
王俐人心裡清楚白聖梅的所爲是爲了什麼,當初她也是這樣從藍瑞蓮手上搶過呂政聰的。
雖然她也想過有一天呂政聰會有新的女人,可她一直堅信自己不會輸給小四。
可是今天,呂政聰當着白聖梅的面打了她,這就說明她已經輸給了小四。
她心裡有剜心之痛,可她不是原配,自然不能理直氣壯來和呂政聰理論:“你想過明哲和明詩的面子嗎?”
“就是因爲考慮到他們面子,所以我纔來這裡。”
王俐人雖對呂政聰有氣,但她想把呂政聰帶回香港,這樣可以挫挫白聖梅的銳氣:“今天的事算我衝動,我們回香港吧。”
“我也不會冷落你的。你先回去吧。”呂政聰說得風輕雲淡,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王俐人帶着鬱悶出的白聖梅的住處。
白聖梅在房間,聽到客廳裡沒人說話,她就去客廳,抱着呂政聰腰,靠在呂政聰的懷裡,嬌聲說道:“嚇死我了。你太太好可怕呀。”
“她也不過是我的二房,不用怕她。”
白聖梅猛然擡頭望着呂政聰:“她是你二太太?那你的大太太會不會也來找我的麻煩?”
“我的大太太現在在大兒子家裡,她和我已經不來往了,我唯一不能給你的就是名分,別的什麼都可以。”
“真的嗎?”
“你能從我這裡拿走多少東西。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你真壞。”白聖梅嬌嗔道,並拉着呂政聰回臥室,並反鎖上了門。
張燁磊跟着王俐人下樓,看王俐人情緒不好,將車開到深圳灣口停車場停下:“我們下去走走吧。”
王俐人不作聲,木然坐着。
張燁磊坐到車後座上,攬着王俐人的肩膀:“你爲那個老東西生氣不值得,他不就是多要了一個女人嗎?”
王俐人憤憤說道:“你以爲我在乎他和哪個女人好嗎?我在乎的是名分,本以爲可以讓老東西把那老女人休了,把我扶正,現在又出現一個小嬌精,我怕她和我搶名份。”
“老東西是人精,現在他和那女人在一起只是圖個新鮮,不會讓那女人分家產的。郭愛莉是呂家的長媳,進門前不也簽了財產協議嗎?再說那老東西不回香港,正和我心意。我們好久都沒有在一起了,我先帶你去散散步,然後我們去找個地方輕鬆一下,晚上我再帶你回香港。”
王俐人轉怒爲喜下了車,等張燁磊鎖上車後,任由張燁磊牽着手走向海邊。
在外人眼裡以爲他們是一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