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一峰把季恩琳拉到懷裡,問陳德烈:“你最好說實話,否則你會牽連你的朋友。”
陳德烈翻過身來,笑笑:“我想站起來說話。”
“扶他起來。”齊一峰發話,二個保鏢將陳德烈扶起身站好。
陳德烈抹掉嘴裡上的灰塵,說道:“我是季恩琳的相好。你信嗎?”
季恩琳看齊一峰的臉在一剎那間變黑,連忙解釋道:“我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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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一峰忽然大笑起來:“小子!你很有膽量!我很想聽聽你和我老婆的情史。”
季恩琳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從來都不願意叫齊一峰老公,但現在爲了救陳德烈,她也只能叫了:“老公,陳德烈是開玩笑的。”
齊一峰聽到季恩琳叫了他老公,內心還是很激動,他可以不追究季恩琳的責任,但是陳德烈他必要追究,他對一個保鏢說道:“帶你大嫂回房間。”
一個保鏢拉着季恩琳走人。
季恩琳邊走邊懇求:“老公。我真的和他沒有什麼,他真的只是我的朋友。”
齊一峰對季恩琳的請求置之不理。
季恩琳被保鏢強行帶回她的房間,那個保鏢在門外守着。
“老公,你別傷害他,他真的是我朋友。”季恩琳拍着門喊着喊着就暈了過去,順着門邊倒在地上。
門外的保鏢以爲季恩琳是喊累了,也沒有理會。
齊一峰聽不到季恩琳的叫聲,以爲是季恩琳是認命了,他對陳德烈說:“我的耐性是有限的。連我老婆都不喊了,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樣對你。”
陳德烈面無懼色:“她也許只是你其中的一個女人,你以爲她叫聲老婆我就信嗎?”
“我們已經結婚。”齊一峰就算在再成功,捍衛自己的夫權的本性和普通的男人一樣。
“那我爲什麼不知道?”
“爲什麼要讓你知道?你到底是她什麼人?”
“我都說了是相好。”
“哈哈。相好?你覺得你有資格做她的相好嗎?”
陳德烈無奈笑笑:“我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做她的相好,但是有人非把我們定義成這種關係,我也沒辦法呀。”
齊一峰明白陳德烈有所指:“你爲什麼要跟着我們來這裡?”
“我去你的金灣別墅找季恩琳,那裡守護太森嚴,我進不了金灣別墅,後來我看到你帶着季恩琳離開了,我就一路跟着過來,我怎麼也沒想到你的人會這麼快把我給抓住了。”
“呵呵。”齊一峰笑完,臉又陰了下來:“那你找我老婆想說什麼?”
“於浩仁被你的人打傷,傷情很嚴重。現在住在醫院裡。鉅額的醫藥費需要人支付。於浩仁的事情是由季恩琳引起的,我找季恩琳就是幫於浩仁要醫藥費。”
“你真是多管閒事。於浩仁就是多事纔有今天的下場。”
陳德烈不以爲然:“我不知道你和於浩仁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我以前受重傷時是信華堂給我出了醫藥費。現在信華堂家裡只剩下老太太和銳兒,也只有於浩仁這麼一個忠心的人可以依靠,我得報信華堂的恩情,自然就得幫他討要醫藥費。”
“誰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