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就回到了星府。
之前忙着路演一直沒有搬家,今天終於有時間了,還要回別墅那邊收拾東西。
景深一早就知道了她今天要搬家的事情,便沒去公司,兩人一起在星府把東西收拾好以後,又一起去了別墅那裡。
到了地方,蘇晚晚走了進去,看了院子裡那顆光禿禿的桃樹心裡有些複雜。
哎,還沒看到你開花我就要搬走了。
又看了看桃樹下光禿禿的土地。
哎,我的石桌石凳咋還沒送來?
景深看見她在那對着桃樹顧影自憐,有些好笑的將她拉進了房間裡。
“快點收拾東西,我帶你去新家。”
沒想到景深這麼積極,蘇晚晚突然有些不開心。
“看來你這麼積極哦。”
這麼積極不和我一起生活啊
“那你去幫我收拾啊!”
我看你能收拾出個什麼花來。
景深突然聽見她這有些陰陽怪氣的話,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是看見她那強忍着不開心的表情,瞬間就明白了。
“好,我去給你收拾。”
說完,景深拉着蘇晚晚就走進了她的房間。
其實新傢什麼都有,就連衣服蘇璟也都讓人把當季的新品都送了過來,之前常用的東西也跟着一起搬到了星府。
只是這裡還有幾件她特別喜歡的衣服,想要回來拿一下。
她只會着景深替她把東西收拾好,看到他這麼麻利的樣子,心中更加的不開心。
景深察覺到她的情緒,看了她的背影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收拾好以後,景深就開着車帶她去了新的公寓。
新的公寓是去年才建成的,就位於市中心的位置,去哪裡都很方便,而且隱私性和安保系統要比她之前住的別墅還要好。
進了小區,將車停在了車庫裡,兩人上了樓。
新公寓在十八樓,是一層兩戶的設計,到了十八樓以後,蘇晚晚輸入密碼進去,又回頭看了看對面的門。
“也不知道對面住的是什麼樣的人。”
嘀咕了一句,蘇晚晚就走了進去,自然也沒有看到景深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這還是蘇晚晚第一次來這個房子。
房子已經被蘇璟全都佈置好,就連臥室都被佈置成了少女粉色,蘇晚晚一打開房門,就看見滿眼的粉撲面而來,頓時僵了一下。
怎麼也沒想到大哥竟然是這樣的審美!
四處轉了轉,熟悉了一下這個房子,蘇晚晚走進了廚房。
廚房裡放着各種各樣的廚具和一些小電器,還有一些她常用的調料,蘇晚晚看了一眼,非常開心的回到了客廳,就連剛剛看見滿眼粉色的不適感都瞬間消失。
景深已經將她的行李拿進了房間,並任勞任怨的幫她一件一件的全部都掛到了衣帽間裡。
看着他的這個表現,蘇晚晚的心中滿意了一些,可是剛剛的那些不快並沒有完全散去。
直到他全部都收拾好,景深也沒有表達出一點對於她搬離星府的不捨,甚至於還說出了讓她更加生氣的話。
“都收拾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蘇晚晚:???
你怕是想要失去你親愛的未婚妻哦。
“哦。”
她十分不開心的低頭應了一聲,景深勾了勾脣,在她額間輕輕落下一吻,就離開了這裡。
她獨自站在門前,心裡將那個叫景深的小人兒翻來覆去的揍了一頓,心裡才稍微舒服了那麼一點點。
回到沙發坐下,她拿出手機準備開始購物。
臥室裡那些粉色的東西她準備全部都換掉,正當她一心一意的付款的時候,門鈴突然響起。
她疑惑了一下,放下手機走到了門口。
誰會來這裡?除了大哥和景深她還沒告訴別人她搬家了。
打開門,就看見換了一身衣服的景深又重新站在門前,蘇晚晚頓時愣在了那裡。
景深不僅換了一身衣服,手裡還拿着幾個飯盒。
“你怎麼又回來了?”
他拿起手裡的東西在蘇晚晚的面前晃了晃,眉眼間全是笑意,“我來和新鄰居打個招呼。”
等等……新鄰居?
蘇晚晚的視線放在了對面,不知什麼時候對面那扇緊閉的大門已經打開,客廳裡放着幾個行李箱,看起來像是剛搬進來。
“你怎麼會……”
“當然是爲了和你在一起。”景深將飯盒放在蘇晚晚的手裡,回去關上了對面的房門,又熟門熟路的進到了蘇晚晚屋裡。
“如果你一直住在星府的話可能有被拍的風險,媒體也知道我住在那裡,但是這裡就很安全,如果被拍到了,就可以說我們是鄰居。”
說完,景深拉着蘇晚晚坐到了餐桌旁,將飯盒一個個的打開擺到了她的面前。
“當然,如果你想告訴他們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也很樂意。”
“想的美。”蘇晚晚笑了笑,剛剛那些不開心的小情緒也全都散去。
怪不得他看起來一點都不難過,嘿嘿。
·
一轉眼,到了綜藝錄製的日子。
蘇晚晚前幾天就給了小意新家的地址,到了下午的時候,小意準時過來接她。
這個綜藝還是前幾天文霜和她說的那個國風綜藝,叫《少年行》。小意將這個綜藝的資料打印了出來,路上蘇晚晚一直在看。
這個綜藝其實有些類似於其他的選秀節目,只是別的選秀節目選的是唱跳rapper,這個節目是選出技藝優秀又能夠傳揚傳統文化的人。
到了地方,蘇晚晚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個會議室裡。
已經有一男一女坐在了裡面,是這個節目請的另外三個嘉賓的其中連個,蘇晚晚已經在路上看了他們的詳細資料,對他們也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
男人叫路明遙,曾是一個男團的隊長,但是後來那個團解散了,解散過後路明遙反而是發展的越來越好了,現在已經是頂級流量,粉絲數目之龐大是蘇晚晚現在想都不敢想的。
而他長的也有種妖孽的感覺,左眼眼角處有一顆淚痣,像是一處點睛之筆。
他的旁邊坐着一個氣質非常溫婉的女人,她對蘇晚晚溫和的笑了笑,眼中全是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