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煌泗海知道我身份的事我回宮後暫時沒有告訴瑾崋和蘇凝霜,一切如常地和大家一起做卡牌,蘇凝霜一直斜睨我,他知道我在隱瞞什麼。
因爲之前的陣雨,大家已經移到了水榭之中。
“女皇陛下?女皇陛下?”阿寶趴在我面前揮動牛皮,這是我今天不知第幾次失神。我看向阿寶,他手中是他自己的卡牌,靈秀的雙眸裡是滿滿的激動,“女皇陛下!請賜阿寶技能!”阿寶指着他空白的地方,其他人已經一一寫上特殊的技能。
我緩了緩神,在蘇凝霜已經略帶憂慮的目光中說道:“你的技能是萬人迷,在自己回合中,阿寶可以選擇棄三張牌爲他人加血。”
阿寶的眼睛閃了閃,愣了片刻,忽然垮下臉,撅起了嘟嘟的小嘴,他雖然二十五,但那張千年不老的童顏在做出這個表情時,毫無違和感,反而分外可愛。
“怎麼了?阿寶?”我疑惑看他。
阿寶耷拉眼皮,退回原位:“阿寶的技能真弱,像女人。”
我笑了。忽的,起風了,下過雨之後,這片整個皇宮又冷了一分。
懷幽微微傾身提醒:“女皇陛下,天涼了,您該休息了。”
我點點頭,大家紛紛離去,慕容飛雲對我頷首一禮,在聞人胤的攙扶中離開。阿寶帶蕭玉明繼續回他的偏殿,在正式任命前,蕭家財產暫時還不能賜給蕭玉明。
待衆人離去。瑾崋才朝我看來。蘇凝霜神長腿踢了踢我:“喂,沒事吧。”
我搖搖頭,在瑾崋和蘇凝霜疑惑的視線中。起身回房。直到晚膳,我一直沉默不語。此番,連瑾崋也感覺到了什麼,在無人時擰眉擔心看我。
他們同時看向了懷幽,懷幽對他們搖了搖頭,他們只有繼續保持沉默,讓我一個人可以獲得寧靜。
晚膳過後,孤煌少司又來接我去攝政王府給孤煌泗海喂藥。我讓瑾崋和蘇凝霜先行歇息,不必等我。
懷幽目送我離開後。。宮。然後一臉憂慮地轉身回宮,漸漸被吞沒深宮大院的沉寂夜色之中。我交代過他,從今天起,他要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至少,不能讓孤煌泗海看出我在乎懷幽。我越是在乎的人,我擔心孤煌泗海反而會越加傷害。
僅僅是隻在我的身邊,孤煌泗海至多把他們當做是我的棋子看待。他那樣的性格,是不會把這些棋子放在眼中的。
我坐在孤煌泗海對面,垂眸給他喂藥,孤煌少司怕夜風吹了孤煌泗海。把門窗關閉,放心離開,處理政務。獨留我在房內。
幾乎封閉的房內,是滿滿的玫瑰幽香。孤煌泗海的雪發上已無血漬,白如雪的髮絲再次恢復了明麗的光澤,在橘黃的燈光中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美得讓人目不轉睛,只想掬一把在手中,慢慢嗅聞。
“喜歡嗎?”他忽然問,“你最喜歡的玫瑰香。”
“不喜歡。”我視線低垂,避開他胸口的一片赤。裸的瑩白。寬鬆的淡藍色的衣領越發稱出他皮膚那不像常人的白。微微開合的領口將他誘人的鎖骨遮蓋地若隱若現,更讓人心猿意馬。想徹底拉開他的衣領,品嚐他的一切。
“我讓人去橋洞看了。你把我衣服扔那兒了。”他帶着笑地說。
我舀出最後一勺藥塞入他口中,不看他,淡淡說:“你的東西我嫌惡心。”
“是嘛。”
“啪!”當冷冷聲音傳來之時,他擡手就拍掉了我手中的碗,湯碗摔落在地上,堅挺地沒有碎,滾了兩圈停落。
空氣瞬間被從他身上而來的陰冷凍結,房內的燭火也不再顫動一分。
“你有什麼毛病!”我憤然也摔了湯匙看向他,忽然,手臂橫過我的脖子,一卷,雪發掠過我眼前時,我已被他捲上了冰冷的石牀,眼中,是他陰沉無比的容顏。
他跨騎在我身上,在我掙扎時又扣住了我的雙手,也是費力地摁回我的臉邊,他的雪發因此而顫動凌亂,散發出陣陣玫瑰花的魅惑甜香。
“放開我!”我朝他大喊!他冷冷睨我一眼,又是用一隻手扣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衣領直接扯開。
我驚然看他:“你這個瘋子!放開!唔!”他忽然俯下臉,用冰涼的雙脣堵住了我的嘴,我驚訝看他,他狐媚的雙眸之中是冷冷的邪氣的笑意。
他冰涼的手摸入我的領口,帶起那裡一陣雞皮。他的手在那裡似是搜索了一圈,直接往下找去,他一定在找狐仙牌!
他的手落在了我的腰間,狐媚的視線看了我的眼睛,冷冷一笑,離開我的雙脣,直接從裡面抽出了狐仙牌的繩子懸在我的面前:“你的狐仙,沒辦法再保護你了!”說罷,他淡藍的袍袖一揚,狐仙牌再次被他扔飛。
我狠狠看他:“你扔吧!反正我帶了一箱回來!”明天我繼續戴上!
他撐在我的上方,灼灼注視我的臉,嘴角的笑容佈滿了詭異的邪氣:“沒關係,你戴一次,我扔一次!你躲入狐仙廟,我就燒光狐仙廟!我看狐仙還怎麼護你!”他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雙眸之中的視線也越來越灼熱,寬鬆垂掛下來的衣領裡,是他啊開始大大起伏的赤。裸胸膛!
他在我憤怒的目光中越來越興奮,劃過銀色火焰的雙目中竟毫不掩藏的瘋狂情,欲,他咬了咬下脣俯臉而下,我立刻擡腿頂上他下身,他飛快閃身避開,雪發掠過我的面前,劃過一抹冰涼,我趁機滾下牀,毫不猶豫地翻身落牀。
他也單膝跪在牀榻上,淡藍的內衣在燈光中劃過抹抹絲綢的流光,給他的雪發一絲染上了一種迷人的冰藍的顏色,那透着冰藍色的長髮鋪滿了牀榻,垂落牀沿,如同一隻銀藍色的九尾狐立在我的面前,美得妖氣逼人。
“你逃不掉的。”他眯起了狐媚的狹長雙眸。
我心中一驚,看準窗戶直接破窗而出,飛上高空,立刻,他冰藍的身影緊隨而來,當我越過蕭家的樓閣時,他忽然追上一把摁住我的頭,像我昨晚把他摁入水中一樣,摁下了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