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夜初鳶點點頭,看向宋晴,“我們當中,也只有你是內院弟子了,你看……”
宋晴被衆人盯着,表示亞歷山大,她只能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行了行了,這件事我去查,我查還不行嗎?”
“那感情好!”夜初鳶笑眯眯的說道。
宋晴一副焉巴的表情。
浩子在內的四名少年默默對夜初鳶豎起大拇指,也只有女魔頭,才能讓跟樹懶一樣懶的宋晴,乖乖做事了。
“不過,你怎麼忽然好奇這事了?”宋晴話鋒一轉。
“就是好奇唄。”
夜初鳶面色不改,“浩子他們都是藍袍弟子,實在不行,可以換先生,我一個最低級的黃袍弟子,天鏡宗食物鏈最底端,跟着一個底細不明的先生,壓力大嘛。”
“食物鏈最底端……呵呵。”
宋晴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
就你?
還最底端?
你看看我家弟弟,那幾個在家裡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在你跟前,就和鵪鶉一樣乖巧!
還食物鏈最底端呢,我看你就是個大魔王好不啦!
“算了,不問了,你個賊精的,與其問你,還不如跟着你看好戲。”宋晴翻了個白眼。
夜初鳶笑眯眯,也不接話。
宋晴見她果然問不出什麼,只得放棄了。
夜初鳶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跟戚木的交易,倒不是她怕什麼,只是看戚木的樣子,自己要是把交易的內容說出去,這筆交易,說不定會作廢!
想想自己,身負兩種變異魂力——
聽起來很牛氣沖天對不對?
可她一個好點的術法都不會啊!
空有魂力,有個球用!
如果把魂力比作子彈,那麼術法,就是槍。
想要完全使出魂力的威力,那麼就需要一把匹配這顆“子彈”的好槍。
然而,夜初鳶就會一些低級通用術法!
高級的,一個都不會!
這讓她要是遇到了厲害敵人,咋打?
打個球啊打!
回家種田吧!
所以,戚木手裡那個,能將光系魂力威力,發揮到最大的術法,夜初鳶勢在必得!
只要戚木不是讓她做什麼過分的事,她都會去做!
但,這也不代表,她就要像個傀儡一樣,被戚木指揮。
她也要查清楚,戚木是個什麼人,經歷了什麼,到底爲什麼,又要做什麼。
這樣一來,掌控了主動權,纔不會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人當槍使,做壞了事。
“對了。”
夜初鳶不想在戚木的問題上被大家猜疑,於是轉移話題,“我們的宿舍,來了個新舍友,叫孟小云,她是花纖嬈的人。”
“哦?”
宋晴等人果然被夜初鳶的新話題吸引了注意力,“什麼情況?”
這時,侍者剛好上菜,於是夜初鳶一行人,邊吃飯,邊聊着孟小云,以及日後怎麼對付花纖嬈的問題。
一頓早飯吃的很愉快。
可快要結賬走人的時候,一旁喝葡萄釀的宋晴,手忽然一歪,深紅的葡萄釀落在夜初鳶的衣服上。
“嘩啦。”
夜初鳶的袍子上出現一大片污漬。
“客人請隨小的來。”
還好旁邊的侍者不慌不忙,帶着夜初鳶出去,“我們這兒有專門的房間,客人可以去換衣服。”
“我去去就回。”
夜初鳶有些鬱悶,宋晴都是魂宗了,居然也會有手抖的時候,她瞪了眼宋晴,跟着侍者離開了。
這時,浩子他們也一臉肉疼的付了錢,揮退另一個侍者。
“啪嗒。”
包廂大門關上,只剩宋晴一羣,從小認識的朋友。
在這有些怪異的氛圍中,浩子瞄了宋晴好幾眼,忽然開口道:“姐,你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