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一聲尾音,彷彿變成了一根羽毛,輕輕掠過自己的耳廓,不經意間撩撥着自己,帶起一陣電流,令大腦在這一瞬間變得酥麻不已。
夜初鳶一抖,差點要被這磁性的聲音給勾了魂。
權慕夜這男人,真是個禍害!
夜初鳶忍不住摸了摸耳垂,乾咳一聲道:“什麼解釋?”
哼,這男人,原來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苦惱什麼,還熬着自己,讓自己難受!
要是不讓他嚐嚐同樣的滋味,怎麼對得起自己之前苦熬的難過?
權慕夜眯了眯眼,這小東西,在跟自己裝傻?
“不說嗎?”權慕夜聲音變得低沉,“你確定?”
夜初鳶嗅到一絲危險的味道,看着離自己極盡,兩人呼吸時,氣息都能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大腦不由得敲響了警鈴——
不能再玩下去了!
這男人現在完全是極限狀態啊!
自己再鬧下去,就是玩火了!
“那天的事,是你誤會了。”
夜初鳶恢復正經,冷哼一聲,“我之所以追出去,就是想跟你解釋,哪知你轉頭就去對別的女人笑。一來二去,就沒了解釋的心情。”最後就跟你僵着,鬧着了。
說罷,她翻了個白眼。
權慕夜在意的事還能有哪件?
當然是那天她在院子裡,殺了孫伏錄之後,跟帝梟說的話。
如果不知道前因後果,乍一聽就好像她把帝梟當成小白臉養着,又欺騙權慕夜的感情,不想讓權慕夜知道帝梟跟自己有聯繫似的。
可實際上,她不過是不想讓路人知道,帝梟跟她有關係,不然鬼曉得帝梟的追求者,會怎麼對她羨慕嫉妒恨,跑來找她麻煩呢!
“那天他來,我原本是想趕他走的。”
夜初鳶嘆了口氣,“可他提到了魂士之上的事,你也知道,我想變強,想要知道這些,原本最好的辦法就是問你,可是你又一副受傷的樣子,不想說,我就只好問他了。”
說完,夜初鳶感受到某人身上散發出一股冷氣,她連忙補充道:“當然,我給錢了,就當是有償諮詢嘛!”
話音落下,冷氣消散大半。
夜初鳶鬆了口氣,又道:“後來我殺了孫伏錄,他出來時,我怕他被別人看到,畢竟我殺人的動靜那麼大,也不排除有人偷聽的可能,就想讓他進去,免得他在城裡的追求者,又盯上了。”
夜初鳶將當初的來龍去脈一一爲權慕夜解釋清楚。
兩人隔了許久,終於好好交流,而不是互相諷刺,吵架。
夜初鳶說着說着,心頭的刺也消失無蹤,卻還留着一絲怨,她瞪了權慕夜一眼,道:“全世界也只有你權慕夜這麼幼稚!誤會了我,還跟別的女人說曖昧的話,故意氣我!你下次再敢這樣,我也去找別的男人——”來氣死你!
然而,最後幾個字沒說完——
“唔!”
某隻凶神惡煞的黑心小兔子就被某隻大灰狼堵了嘴巴。
一陣掠奪後,兩人氣喘吁吁,“大灰狼”權慕夜問道:“你也去找什麼?”
那玩味的聲音,彷彿夜初鳶真敢再說,他就再把夜初鳶狠狠“蹂躪”一頓!
夜初鳶瞬間慫了,“沒、沒什麼……”
這男人!說不過自己,就直接上手……哦不,上嘴了?
這是作弊的好嗎!
惡劣的男人!
夜初鳶氣鼓鼓的盯着權慕夜,可卻沒了先前的疏離,兩人不知不覺,將那道橫在中間的鴻溝抹去,再次相對而立,輕輕相擁。
那滿足的模樣,就好像找回了自己遺失已久的……
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