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花纖嬈一愣,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她聲音都變得尖銳:“權慕夜!你說什麼?!”
權慕夜冷冷看着她。
花纖嬈反應過來,聲音變冷:“權慕夜,你可知得罪我的下場?我這次奉了父親的命令,二度請你加入天鏡宗,那是對你的施捨!單純不想把一個天才,浪費在這彈丸之地,而不是有多看得起你!你應該跪着感激我!”
“哦?”
權慕夜眼底泛起一絲冷光,他盯着花纖嬈。
花纖嬈對上這冰冷的視線,她感覺自己彷彿被一頭可怕的兇獸盯上,自己隨時會被撕裂!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倒退數步:“你……你想做什麼?”
“……呵。”
權慕夜見此,忍不住嗤笑一聲,不屑之意溢於言表。
花纖嬈頓覺受到了羞辱,她表情一變,剛要說話,權慕夜先她一步開口——
“天鏡宗現在是什麼處境,你以爲,你們消息保密做的很好?”權慕夜忽然道。
花纖嬈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表情微微一變:“你……這……你到底——”
“天鏡宗還以爲自己還是當年的霸主嗎?少自欺欺人了!”
權慕夜冷冷一笑,打斷了她:“你們想讓孤入宗,存的是什麼心思,你們自己明白!施捨?感激?可笑!孤若加入天鏡宗,是孤對你們的施捨!真正該跪着感激的,是你們天鏡宗所有人!”
說罷,權慕夜似乎不耐煩,懶得再理花纖嬈,轉身就要走。
“你都知道些什麼?!”
這時,後方忽然想起花纖嬈冷冷的聲音:“你只是單純想詐我吧?”
權慕夜腳步一頓,稍稍偏頭斜睨她一眼,眼角溢出一絲嘲諷,他啓脣,冷冷吐出六個字:“岷耀宗、星衡宗!”
花纖嬈面白如紙,先前的囂張瞬間褪去:“你真的……從未離開過天臨嗎?”
權慕夜眼神涼涼,黑芒閃過,消失無蹤。
……
夜府。
“小姐?”
花槿打開門,就看到夜初鳶站在門外,她剛要說話,夜初鳶卻好似沒見到她一樣,錯開她朝屋內走去。
花槿一愣,下意識跟上,試探性的開口:“小姐?”
“你有討厭的人嗎?”
夜初鳶忽然停下了腳步,盯着她,平日裡淡然的眼瞳中,一片沉沉鬱色。
“有啊。”花槿點頭,“奴婢又不是菩薩,當然會討厭別人啦。”
頓了頓,花槿小心問道:“有人惹小姐不高興了嗎?”
“有!”
夜初鳶咬牙切齒,“非常的……不高興!恨不得想把他打一頓,再打一頓!也解不了我心頭之氣!”
想到權慕夜跟別的女人拉手,對別的女人笑,還曾對自己說他跟那個女人不熟——
騙子!大騙子!
夜初鳶就恨不得把這個撒謊的男人吊起來打一頓又一頓!
虧自己還怕他誤會了什麼,結果他倒好,跟個沒事人似的,轉頭就和其他女人勾在了一起!
權慕夜,你真是厲害壞了啊!
夜初鳶感覺自己都快氣的七竅生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