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中,擺了**個圓桌,中間還有鮮花點綴,面是各色精緻的茶點。
數十位大家小 ji□按照身份高低從最裡面坐到院子門口。
鶯鶯燕燕聊得好不熱鬧。
夜初鳶一進門,這些閒聊中的少女們就發現了她,眼中盡是迷惑,似乎沒有一個人認識她!
這時,湛離飄了過來,一掃那些大家小 ji□,最後將視線定格在夜初鳶身,似笑非笑道:“你好像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啊。”
明明這些人討論的主角就是夜初鳶,卻可笑的沒有一個人認出她!
這不是沒存在感是什麼?
就在這時
“你的眼睛……黑金異瞳?!”
忽然,離夜初鳶很近的一位橙衣小 ji□驚叫道:“莫非你是……夜初鳶?!”
夜初鳶性格內向,儘管她的父親夜銘戰身居高位,她卻鮮少與貴族交際,所以認識她的人很少很少。
可她那雙天生的黑金異瞳卻在帝都內很有名!
在整個天臨國都找不出第二個如此特殊的人!
即便從未見過夜初鳶,但看到這雙異瞳,她們哪裡會猜不到夜初鳶的身份?
聽到橙衣小 ji□的驚叫聲,其他人紛紛表情一變,像是心虛
她們剛纔可是在說夜初鳶的壞話啊!
現在正主來了,她們不心虛就怪了!
一個個都在心裡猜想,剛纔她們說的那些,被夜初鳶聽去了多少?
“原來是初鳶mei mei啊。”
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夜初鳶擡頭一看,就見後院最裡的座席間,一位面容嬌俏,眼中含着淡淡溫柔的少女坐在那兒,面朝夜初鳶,對她柔柔的笑:“我們應該是初次見面吧?”
說着,她丟給身後侍女一個眼神,侍女立刻明瞭,轉身朝屋內走去,不知是做什麼。
這時,少女對夜初鳶說道:“初鳶mei mei這邊來,我讓下人去給你搬椅子了,你等會就坐我身邊吧。”
看這落落大方的主人姿態,想必這位少女就是今日宴會的主人
姜絃歌!
“誒”
可姜絃歌話音剛落,她身邊一位兩頰有雀斑的少女發出了不滿的抗議:“讓她坐你邊,我怎麼辦?”
“花雀別鬧,初鳶mei mei還是第一次參加我的宴會呢,我可要對她照顧些。”姜絃歌安撫道。
被稱作“花雀”的雀斑少女聞言卻是嘲弄一笑道:“你也知道她是第一次來啊?以前仗着自己的父親是水師提督,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給她發幾次請帖都不會來!一點禮貌都沒有!現在嘛……”
花雀斜睨一眼夜初鳶,哼了一聲道:“現在她老子死了,沒了靠山,就迫不及待的參加你的宴會,擺明了是要抱你大腿嘛!絃歌,你可別被她給騙了啊!”
聽了花雀這話,姜絃歌露出爲難的笑,拉住花雀的袖子,她道:“花雀,別說啦,初鳶mei mei的父親剛剛去世,心裡頭正難過,你這不是往她傷口撒鹽嗎?”
說着,姜絃歌看向夜初鳶,說道:“初鳶mei mei,花雀年紀小,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啊。”
姜絃歌十分禮貌的道歉。
然而,浮在夜初鳶身邊的湛離,卻敏銳的捕捉到了姜絃歌眼底一絲自以爲藏的很好的幸災樂禍!
他皺了皺眉,臉閃過一絲嫌惡,繼而看向夜初鳶,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擔憂
這個驕傲的女人,被人如此羞辱,不會當場爆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