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夜初鳶呼吸一滯,只覺脣上覆上一片冰涼,繼而火熱,輕吮着她的脣,輾轉纏綿。
嘴脣相交間,兩人吞吐出的燥熱氣息裡浮起一絲貪婪,男人不知足的敲開了她的嘴脣,帶着霸道將那男性荷爾蒙的濃烈氣息,推入她的口腔,長驅直入,不放過每一個角落,盡數掃蕩,將她的一切佔爲己有。
夜初鳶感覺自己體內的空氣,都要被男人這深深地一吻抽空,她只覺眼前一陣恍惚,大腦也跟着不清醒了。
“唰。”
可就在夜初鳶以爲自己快撐不下去的時候,男人倏然分開,像是在剋制自己的**,卻又忍不住抱緊了她。
兩人身體緊緊相貼,夜初鳶只覺背後抱着自己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團火,燒的她也跟着燥熱起來。
“……喂。”夜初鳶想說些什麼,打破尷尬,可剛起頭,她就不知說什麼纔好,氣氛更尷尬了。
這時,權慕夜的聲音恰好從她頭頂響起,有些沙啞低沉——
“賠償。”
“呃?”夜初鳶一愣,想擡頭看這個男人,卻又不敢。
剛纔那一吻儘管才幾秒,卻讓她感覺自己度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每一個細節,都像烙印在了她的大腦中,能讓她清晰憶起每一絲回味。
想到這裡,夜初鳶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她恨不得將頭埋進地裡!
“你把我的衣服弄髒了,這是對我的賠償。”
權慕夜忽道,夜初鳶不自在,他更不自在!
剛剛給這女人揉臉,指尖盡是一片甜膩柔軟,令他身體都跟着燥熱起來,衝昏他的理智,讓他忍不住低頭去侵犯,掠奪懷中這個毫無警惕的女人,恨不得將她的一切佔爲己有——立刻!
可這是在荒郊野外啊!
他瘋了纔會做那種事!
可懷中女人的美好微甜,撕扯着他的理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何時化爲禽獸,剋制不住自己!
好不容易,他纔在事情無法挽回之前抽身,運轉魂力壓制身體的叫囂,尤其是腿間的……蠢蠢欲動。
夜初鳶沒有聽出權慕夜聲音的不對,她只是語塞——
這算什麼賠償?
這男人真的不是在故意佔自己便宜嗎?
可這一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夜初鳶只覺臉上燒得慌!
她瘋了吧!想這種少兒不宜的事!
不想了不想了,就當這男人是真的找自己要賠償吧。
用吻當賠償……
夜初鳶暗暗瞪了眼抱着自己的男人——
虧他想得出來!
都怪他!現在真是尷尬死了!
權慕夜默默無視夜初鳶殺人似的眼神,繼續騎馬。
很快,夜初鳶已經能看到帝都城門了。
“你怎麼會來找我?”夜初鳶忽道。
從剛纔她就在疑惑了,若不是權慕夜一個吻將她的思緒打斷,也不至於現在纔想起來。
“你欠我一頓午飯。”權慕夜淡淡道,“我來找你討債。”
夜初鳶無語,就因爲這個?
“中午已經過了。”
權慕夜又道,他看了眼黯淡的天色,摟緊夜初鳶纖細的腰肢,淡淡道:“那麼……這漫漫長夜,我們就別再浪費了。”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夜初鳶頓時感覺面上一陣滾燙——
這男人!一起吃晚飯就吃晚飯!爲什麼要說這種令人誤會的話啊?!
禍害!
天下第一大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