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槿涂月來了地下室後,就將此事告知了夜初鳶。
“臨君煌在街上跟你們撞了?”夜初鳶聽完後,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這也太……
匪夷所思了吧?
且不說臨君煌實力都在二級魂帝之上了,只說他縝密小心的性格,哪怕是生病不舒服,也不會發生那種“不小心撞到人”的事吧?
“他要是真的不舒服,邊上會沒人照看?”
夜初鳶皺眉,這事怎麼處處透着詭異?
花槿與涂月也覺得這事不對勁。
可臨君煌也犯不着去算計她們啊。
“奴婢不覺得他是在演戲。”
花槿想了想,說道:“他那模樣看起來,確實像身體有問題。”
涂月聞言,微微一頓,也跟着點了點頭,道:“的確,那模樣不像在僞裝。”
夜初鳶思考了一會,說道:“你們最近不要出門了,正好楚家的事也需要處理,暫時待在家裡靜觀其變吧。”
臨君煌的事,確實有什麼不對。
可他貌似也不是在針對自己的人,夜初鳶也懶得插手。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對付楚家與申屠家。
“是。”
花槿涂月聞言,也就沒有糾結了。
小姐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等一下。”
只是,兩人剛要走,夜初鳶忽然開口,道:“你們讓魘妖去通知臨寺,告訴他臨君煌的身體不適,一個人在外頭遊蕩的事。”
她與臨家雖然關係一般,但不能否認,臨家對她沒什麼惡意,還間接幫到了她一些。
夜初鳶也不是知恩不報的人,小恩也是恩。
“是。”
花槿涂月聞言,這才退下。
夜初鳶吃過飯後,繼續準備鍛器的事。
這些送來的金屬,也不能立刻用,還需要錘鍊,她還有很多事。
至於臨君煌那種小事,丟給其他人就好了。
魘妖得到了命令後,雖然無語夜初鳶把他當跑腿的,但想想看這女人也確實沒什麼合適的人選了,他只得出發。
臨寺的宅子在哪,他還是知道的。
這些日子花槿涂月在外收集信息,他在旁邊耳濡目染,也聽到了不少。
魘妖也沒打招呼,直接在臨寺的書房裡現身。
臨寺正教一名貌美女子畫畫。
就是兩人抱的有點緊。
魘妖剛出現,臨寺差點嚇得把懷裡的女子給扔出去!
“你、你是……”
臨寺驚了一驚,很快記起來,這是夜初鳶的簽約魂獸。
嚥了咽口水,臨寺不動聲色推開懷中的女子,問道:“你來有什麼事嗎?”
“你確定要現在說?”
魘妖瞥了眼他身旁的女子,一眼看穿那女子眼中的不滿,可臉上卻還在賠笑。
臨寺聞言,表情微微一變,莫非是什麼重要的事?
“你先出去。”
臨寺直接對女子擺擺手。
他平時雖然吊兒郎當了點,但正事上不敢懈怠。
女子就這麼被他打發,眼底帶着幽怨,默默出去了。
她路過魘妖身邊時,卻沒有什麼怨恨。
面對這樣一名美男子,她哪裡恨得起來啊?
女子的心臟噗通噗通跳。
然而魘妖目不斜視,看都沒看她一眼。
女子無語,憤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