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鳶回來後,之所以還能過的如此滋潤,是因爲夜府真正的寶貝一件都沒被人盜走,全都在庫房裡放得好好的!
這一點,也多虧了夜銘戰的高瞻遠矚,在夜府裡建造了這樣一個特殊的庫房,只有他與夜初鳶能進去,其他人連門路都摸不到!
“走吧,讓你見識一下我夜府的本錢。”
夜初鳶對湛離挑挑眉,來到石屋門口。
石屋的門也是石頭做的,上面連個把手門鎖都沒有,就在湛離疑惑夜初鳶會怎麼開門的時候,只見夜初鳶擡手放到了石門上。
“叮”
下一秒,夜初鳶手掌與石門接觸的地方,亮起一個小型圓形法陣!
繁複的法陣圖案閃爍着金光芒,帶着一股玄而又玄的氣息。
湛離盯着這法陣圖案,表情微微變了,眼底帶着驚疑不定。
“卡啦。”
緊接着,石門發出一聲輕響,不用夜初鳶推動,它就自己朝內移動打開了。
湛離下意識朝裡面看去,就看到了一個
空蕩的屋子?!
湛離一噎,忍不住問道:“你家的寶貝呢?”
“急什麼?跟我進來。”
夜初鳶丟給他一個白眼,然後進屋,湛離跟了上去。
兩人剛進來,石門就自動關閉了。
儘管石屋內連個窗戶都沒有,但裡面卻是一片透亮,只見在石屋內部頂端,鑲嵌了許多細碎的發光材料,宛若繁星一般好看,正是這些東西將屋內照亮。
“剛剛門上的識別法陣,是誰做的?”湛離忽然問道。
夜初鳶聞言,臉上的笑容忽然消退不少,很快恢復淡然,她語氣複雜道:“我孃親。”
湛離忍不住問道:“她在哪?”
好像來到夜初鳶身邊後,他聽了許多關於夜銘戰的傳說,卻從未聽過關於夜初鳶孃親的事。
“她啊”
夜初鳶聞言,斂下眼瞼,睫毛濃重的陰影投下,襯得她眼神深沉,她道:“跟人跑了。”
“男人?”湛離立刻腦補出了一出恩怨情仇,負心大戲。
然而
“不。”
夜初鳶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是女人。”
湛離:“???”等一下這題是不是超綱了!
見湛離一臉錯愕,夜初鳶白了他一眼,淡淡道:“行了,少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我娘是跟我父親的義妹回家探親時,因爲一場意外,兩個人都死在了外面,僅此而已。”
湛離一愣,被這個真相搞得不知所措,看着夜初鳶晦暗不明的臉,張了張嘴,最終有些愧疚的說道:“抱歉,我不該問的。”
萬萬沒想到夜初鳶的身世居然如此坎坷,自己還問了這樣一個禁忌問題,不是在給她添堵嗎?
看着湛離懊惱的樣子,夜初鳶不由得笑了笑,隨即挑挑眉,賤兮兮的說道:“你要是覺得愧疚,不如善心大發一下,幫我把天賦提升到天日級別。”
“我拒絕。”湛離秒答。
夜初鳶:“”喂!你就不能假裝一下嗎!這樣很傷心人啊!
“沒誠意!”
夜初鳶癟了癟嘴,控訴這個無良勾魂使。
湛離裝作沒聽到的樣子,轉移視線看向緊閉的石門,眼底閃過一絲深意。
“不是天臨國的人嗎難怪。”湛離小聲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