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君煌這些傢伙的人情,可是無比值錢啊!
白陵幽有些服了,不清楚夜初鳶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是白陵幽,大家都知道你厲害,再厲害一點也就是錦上添花,別人不會過於注目。”
夜初鳶入密傳音回道:“我不同,我籍籍無名,若是把這一功勞擔下來,且不論那些好處,麻煩事就有一堆足夠我頭疼了。”
白陵幽懂了,他還是忍不住嘀咕:“那也不能一點好處都不要啊……”
多虧啊。
白陵幽有些斤斤計較。
卻不是給自己計較。
“不是還有你知道嗎?”
夜初鳶倒是淡定,“你也承了我的情。”
白陵幽聞言,想了想,道:“也是。”
夜初鳶又救了他一命呢。
他雖然也救了夜初鳶,可斤斤計較的白陵幽依舊認爲,自己的命比夜初鳶值錢,所以他欠夜初鳶的更多。
“陵少,給。”
臨君煌看完了那瓶子,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只是在座有不少人,對瓶子裡的東西產生了興趣。
一點催情藥,就能讓數千魂獸把持不住,這種好東西,似乎可以用在很多事情上啊!
比如,戰爭!
申屠筠眯了眯眼。
在她身旁,帝梟收回看那瓶子的視線,瞥了眼白陵幽,也沒說話。
帝梟直覺很準,之前在戰鬥時,白陵幽曾看過他一眼。
那眼神可沒什麼和善的味道。
爲什麼?
帝梟又看了看坐在下方一些的夜初鳶,他感覺他找到了理由。
心中一嘆,帶着無奈,還有一些驕傲。
他喜歡的女人,果然是不管到了哪裡,都是受人矚目的一顆明珠啊。
帝梟勾了勾脣。
“這一次,我臨君煌欠你一條命。”
這時候,臨君煌鄭重其事的說道,但點到即止。
在座的,又不止他一個人。
說多了也不好。
其他人也紛紛對白陵幽說了類似的話。
白陵幽也都一一接受。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道:“狩獵日都成這樣了,天池宴該怎麼辦?”
說着,白陵幽淡淡一掃申屠筠。
他可不想自己的計劃,因爲這次意外,就被壞事了啊。
申屠筠見大家都在看她,想了想,說道:“事發時,狩獵日已經過半,該獵到獵物的人,想必已經有所收穫,直接按照正常程序即可。”
“你能做主?”白陵幽挑眉。
申屠筠皺了皺眉,白陵幽果然很針對她。
看來還是因爲之前聯姻的事。
白家人,竟然如此小氣麼?
真是空有實力,卻無腦子啊。
申屠筠心裡想着,面上卻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點點頭,沒有絲毫心虛,果決道:“區區天池宴,我自然能做主。”
她乃是申屠家下一任家主,若是連一場宴會都沒權力去操控,那她也太窩囊了吧!
“哦。”
白陵幽聞言,也就沒多說什麼了。
能做主最好。
他就期待着,天池宴過後,申屠筠發現自己“引狼入室”後,會是一副怎樣精彩的表情。
怕是連這張裝着冷靜與大氣的“面具”,都維持不住了吧?
白陵幽眼底閃過一絲諷刺,還有期待。
恰好小舅舅已經傳來了信,天池宴過後,也差不多該來靈木之域了。
到時候,自己好像能找小舅舅“邀功”呀!
嗯……這次該從小舅舅手裡頭騙點什麼好呢?
白陵幽的手指敲着桌子,帶着輕快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