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宴話音落下,那羣貴族小姐立刻起身,朝四周散去,去尋找待在碧月山莊某處的權慕夜了。
她們可不敢拖延,生怕晚了一步,權慕夜就被其他女人搶走了!
很快,衆人散去,夜初鳶目露思索,剛打算起身。
忽然,一個人走到了她的桌前,冷眼看着她。
“姜絃歌?”
夜初鳶擡眸望去,看到來人是誰後,忍不住挑眉道:“有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傳說中被三殿下禁令靠近他五米範圍內的喪家犬長什麼樣而已。”姜絃歌嘲弄一笑,看着夜初鳶的眼中帶着強烈不善。
夜初鳶眯了眯眼,隨即站起身來,雙手撐住桌面,上身前傾靠近姜絃歌,整個人散發一股危險的氣息。
“說起來……姜絃歌,我還沒來及問你,你我素不相識,到底是爲什麼一心想着找我麻煩,甚至想要殺我呢?”夜初鳶忽道。
姜絃歌聞言面色一僵,下意識朝四周看去,見其他人早已走光,她頓時鬆了口氣,隨即眼神怨毒的刨了眼夜初鳶,那深深的恨意,讓夜初鳶爲之心驚!
明明在姜絃歌的及笄禮前,她們從未見過,爲什麼姜絃歌如此恨她,甚至是設計讓胡黃花殺她,派人在迷宮裡欲毀她清白?
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搶了姜絃歌的男人才如此招恨!
“若不是你,他當初怎麼會離開!”
忽然,姜絃歌咬牙切齒的開口,“賤人,這次我就與你打開天窗說亮話,讓你死個明白!一年前,你*着我心愛的男人成婚,最終被他在萬人面前退婚,他也被輿論*迫離開天臨!那麼一年後,我絕不會讓你再搶走我一躍成凰的機會!”
“我當年被你害的得不到他,那現在我一定要得到權慕夜!而你——”
姜絃歌對夜初鳶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就乖乖被我踩在腳下,腐爛成泥吧!”
“轟隆!”
可就在姜絃歌剛說話這話時,她身前的桌子陡然碎裂成渣!
“啊!”
姜絃歌嚇了一跳,連連倒退數步,眼底帶着後怕,她看向夜初鳶,驚叫道:“你瘋了嗎?!”
“你說完了?”
這時,夜初鳶收回了手,一臉?沉的開口,冷冷一掃姜絃歌。
這一眼宛若冰雪呼嘯般凜冽,幾乎要凝結成刀子去刨姜絃歌的心臟!
姜絃歌一驚,忍不住再退,她結結巴巴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
夜初鳶冷笑,忽然邁開長腿,朝姜絃歌走來,速度不快,可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姜絃歌的心上,讓她心臟揪緊,差點窒息了!
“夜、夜初鳶!你別過來!”
姜絃歌想要遠離,可雙腿卻不住的打顫,動也動不了,她只得咬咬牙,色厲內茬的喝道:“這可是宮裡舉辦的百花宴!若是你敢在這裡對我下手,你就完了!別以爲先前算計了我,你就真的厲害了!你這種沒爹沒孃的傢伙,一旦出事,你以爲有誰會護着你?!”
然而,對於姜絃歌的警告,夜初鳶仿若未聞,緩緩走到了她的身前,伸出纖白的手指,輕輕撫向姜絃歌的臉頰,繼而傾身靠近。
冰冷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臉上,姜絃歌狠狠打了個寒顫,瑟瑟發抖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夜初鳶,那一雙黑金異瞳宛若妖魅,勾魂奪魄,卻又帶着妖魔的嗜血與冰冷!
這時,夜初鳶忽然開口了,聲音冰冰涼涼,就像是冷血動物纏上姜絃歌的耳朵,鑽入她的大腦,將她的理智攪碎:“姜絃歌,我是沒人護着,可你看看四周,現在又有誰能護着你?你猜猜,我要是想現在殺了你,你的父親,你家的侍衛,能瞬移幾十裡來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