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說到底,還是缺男人啊!
這個十幾人的隊伍裡,陰盛陽衰得實在太明顯了。
偏偏現在,這兩個僅有的男人,還得冒死去做任務!
這要是一旦出了什麼差錯,把這兩個男人給整沒了,那對這個隊伍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所以,纔會如此的小心翼翼,做出這種讓人哭笑不得,逼不得已的安排。
爲了生存!
爲了希望!
爲了血脈的延續!
最後在女人們的強烈堅持,以及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下。
兩個男人,經過激烈的思想掙扎,以及審慎的思考後,終於妥協了。
女人們是這樣說的:“假如這趟任務,兩個男人回不來,那麼事先準備妥當,那是完全有必要的。假如能安全回來,那當然是老天保佑,大家歡樂一堂,和和美美團團圓圓。到時無論是回家,還是繼續留在這個荒涼世界,有這兩個男人守護着,無論在哪裡生孩子,都不是難事。”
既然說服了兩個男人。
跟着就商量着該安排誰來受孕,維持血脈傳續這個光榮使命。
首先吳芸和陸琳,因爲已經各有了一個孩子,也都在哺乳期,考慮到現實情況,就不給考慮了。
總不能每個女人都挺個大肚子吧?
到時候到了臨產期,誰來給孕媽們找食物啊!
沒人去找食物,豈不是全得餓死在家裡。
另外吳芸那裡,老姘頭劉績死了,現在她既不屬於餘樂的,也不屬於李志的,名不正言不順,當然更加不能考慮了。
孫莉晴年過四十,年歲已大,自然也不適合再生產。
菲菲這小丫頭,才十三四歲,豆蔻年華,也被第一時間否決了。
最後,再否決了一個可心(她一聽,臉就從頭黑到底了)。
最終安排下來,就是李志這邊,沈娟、韋慧雲、郭碧妍。餘樂這邊,蘇舞、田夏夏田秋秋姐妹倆。
選定這六個人,接下來着手安排受孕工作。
如果她六人順利懷上,那麼孫莉晴、可心、菲菲,加上吳芸與陸琳這五個人,將來應該能照顧得下來。
到時陸琳與吳芸兩個寶媽,要外出工作時,也可以把孩子放在家裡給孕媽們看護的。
等將來有了七八個孩子,互相結合,一代代延續下去,應該不至於斷絕了。
當然,這只是很理想的情況。
天災**,誰能卜算?
田秋秋憂慮地道:“想受孕,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要計算排卵期,還要很多的交互時間。一般想要孩子的爸爸媽媽,夜裡堅持進行那種生活,有時候一兩個月都未必能懷上。我們只有十天時間,恐怕不夠吧?這點時間,我們女人,連生理期都不一定調整得過來,要是處於安全期的話,再怎麼努力,那也是沒用的。”
餘樂聽着,臉就不由得黑了。
以前,是拼了命的要找安全期,跟自己的女人們尋找歡娛。
現在,則要拼命地避開這個安全期,好讓自己的女人們順利受孕。
這叫什麼事呀!
李志道:“這個,我們也許可以找那傢伙,多要一些時間。”
餘樂點頭道:“那我明天就去找他要一個月吧,讓他在對面多等我們一個月,等我們把種子播好了,再計劃出發的事。”
田秋秋道:“這樣也好,有一個月,起碼保證我們每個人,都能安排到最佳的受孕日期。”
接下來,又說了一些受孕需要注意的事項。
除了把菲菲這小丫頭趕去睡覺之外,其他的每個人,都在場討論着。
這是一項悲壯又神聖的使命,關乎能否在這個世界重新創造一支人類文明的偉大工程。
所以無論兩個男人還是那些女人,都不必要再矜持害羞了。
第二天,餘樂帶着兩個隨從,劃了一隻救生艇去對岸。
見了尤里,開門見山,就要多借一個月時間。
當然並沒有向對方明說是要給女人們播種,而是說雜事紛繁,沒有一個月,沒法妥善安排下來。
尤里倒也沒什麼太大的意見,想了想道:“那就多給你們一個月吧。不過你們要儘快安排好,這實在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另外,你們能不能給我點兒鹽?我可不想再多吃一個月沒有一點兒鹹味的烤魚了。”
餘樂過河時,早就考慮到這點了,於是將一個裝滿了鹽的竹筒,給岸上的尤里扔了上去,道:“這裡有三四斤鹽,夠你吃一個月了。還有兩斤蜂蜜。”說着,又把另一個竹筒扔了上去。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這些東西,本來就是考慮着要賄賂這傢伙的。
然後纔好跟他談條件。
回了小島。
跟着就着手做準備了。
爲了建立一個安靜的造小人環境。
兩個男人,花了一天時間,在河灘上各自蓋了一所十分簡易的小茅屋。
做爲關乎人類命運的主戰場,可以簡單,卻不能將就。所以當然是每個男人都要有一間的。
而且還不適宜靠在一塊兒。
這種沒有硝煙的戰爭,還是各自爲戰的好,可不需要旁人吶喊助威的!
兩間茅屋,一南一北,相隔有上百米遠。
這樣就算某一邊戰場殺聲震天,也絕傳不到另一邊去。
如此便不影響另一邊的戰鬥意志了。
李志那邊,自然由他和他的三個女人們自主安排,外人不多過問。
餘樂這邊,養精蓄銳,首先就等來了蘇舞的受孕期。
因爲晚上黑燈瞎火的不方便,所以就選在了午後時分。
反正在灘頭裡,離河邊的大船遠着呢,動作也傳不到這邊來。
餘樂與蘇舞私底下偷偷打了個招呼。
然後蘇舞便一個人,悄悄地下了船,一個人往河灘裡的小茅屋去了。
餘樂故意等了一會兒,才走。
走之前對船上的女人們道:“我去岸上走走。你們就不要離開這裡了,閒的話就多舂些米吧。”
女人們一個個會了意,憋着笑臉相送。
餘樂去了茅屋,鑽進了門。
蘇舞已經坐在牀邊了,臉紅撲撲地道:“沒、不會有人跑這邊來吧?”
餘樂搖搖頭:“交待過她們了。”
跟着,兩人就四目交對,大眼瞪起小眼來。
兩個相處了快兩年的老"qingren",居然在這時候,都臉紅起來了。
“大色狼,你、你想說些什麼不?”
“我麼,也沒什麼想說的,要真要說,那就是,我終於不用像以前那樣特意忍着,在關鍵時刻,強行分割戰場,不許小蝌蚪找媽媽了。”
“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