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可心的手掌上,抓着一根肉乎乎的,圓柱形的東西。
十幾公分長,三四公分粗,筆直的一根。
最神奇的是,頭上還有個類似馬眼的口子,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尿尿了……
這模樣……
活脫脫的就是,一根男性胯下的某個特殊而不能言說的器官嘛!
當然,黑黢黢,皺巴巴的,不是膨脹狀態下的不可言說的器官。
而是,萎縮狀態下的不可言說的器官……
就像被冰涼的海水,給凍起來一般……
我黑着臉,問滿臉通紅的可心:“你這是什麼鬼東西?不怕它咬人嗎?”
可心紅臉已經憋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也不知道呀!很溫馴,不咬人的。”
說着,把掌心翻起來,道:“其實,它應該是一隻蚌吧,你看,是有蚌殼的。但我從沒見過長這樣的蚌,肉都從蚌殼裡脹出來了,太飽滿了,樂樂哥你見過嗎?”
我接過來,仔細地研究起了這個帶蚌殼的,很像不可言說的器官的東西,然後用手指彈了一下那根肉肉的管子。
不料才一碰。
一股水流,就從那小口子噴了出來。
滋呀滋的,滋個不停!
“嘿!它還真能尿尿呢!”
對面的可心,看到這神奇的一幕,早已經笑得前俯後仰了。
真是世間奇物,無奇不有!
我暗暗咂了咂舌,搖頭道:“我也沒見過。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難道是一隻好色的蚌?”
可心揚眉道:“你怎麼知道人家是好色的蚌?”
我道:“它不好色,那怎麼把器官都長出來了?”
可心笑道:“說不定那是人家的腦袋呢,你也覺得它像那個……器官?”
我嚴肅地點頭:“像!簡直就是好吧!”
可心一臉意味深長:“那……像不像樂樂哥你的……”
我猛搖起頭來,否認:“這當然就不像了。你樂樂哥的,哪有那麼黑!也沒那麼小好吧!”
可心不服,替這隻好色的蚌辯駁起來,道:“人家是在縮着的狀態下,就已經有這麼大這麼長了。它要是膨脹起來,豈不是比你的還要厲害!”
我道:“那你有本事讓它膨脹起來看看!我還不信了,這小玩意兒,長得像就算了,能滋尿就算了,還能有那器官一樣的功能?會膨脹又會收縮?打死我都不信!”
可心臉又紅起來了:“應該不會吧。我剛纔已經擺弄過了,它就這模樣,不會膨脹的,怎麼**都不行。”
這小色妹,她還試過了呢!
我一聽,總算是扳回了一局:“哼!我就知道它是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要是它還能膨脹起來,那照現在萎縮狀態下的比例,那大起來不得跟牛的一樣?
那我還真得給它比下去了!
那我可就丟臉丟大了!
不過這玩意兒,別看它是縮着的。但用手捏起來,那肉還挺結實呢,與一般男人那器官膨脹的狀態下,都有得一拼。
當然,跟我的沒法拼!
我可不是一般的男人,我的是金剛石級別的!
舉個比例說,我能在我表姐處於上位的情況下,一槍讓她中彈。
這能力,恐怕一般的男人辦不到!(敬告,朋友們請不要這樣嘗試,一定要穿好防彈衣,誰敢保證自己不是金剛石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現在已經很後悔了!)
“帶回去,回頭去問問你慧雲姐吧,她生活在這裡,聽說打小就吃海鮮長大的,應該能認識這神奇的玩意兒!”
把這隻好色的蚌,遞還給可心。
可心便又問我:“你剛纔說你有東西給我看,是什麼東西?快拿出來!”
我一聽,才突然想到,我掌心還握着一件妙物呢。
於是伸出手去,笑嘻嘻地向她攤開了手掌:“像嗎?”
可心只看了一眼,臉色就古怪起來了。然後紅着臉,憋着笑,瞪着我。
“臭壞蛋!你……你流氓胚!”
我:“就許你拿那塊色蚌給我看?我拿這個給你看就成流氓胚了?”
可心:“哼!你絕對是故意的!”
我:“是啊,你不也一樣是故意的?”
可心:“我纔不是!”
我笑:“別狡辯了,我還不瞭解你嘛。來,拿着。送你的禮物!”
可心一縮手:“我纔不要。”
我道:“很難得的哦!這玩意兒叫什麼來着,海中珍品?軟黃金?很好吃的,平時想吃你都難呢!”
可心道:“我又不是沒吃過。”
“哦!”
我呵呵一笑,道:“我還以爲你會這樣說,我又不是沒有呢。”
“什麼我又不是沒有?”可心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一咬嘴脣:“你!大色狼!看我不扔死你!”
說着,便把手中的色蚌朝我扔了過來。
我敏捷地伸手接住,笑不攏嘴:“扔什麼扔呀,不是說了帶回去給他們見識見識嗎?我說你像,也沒冤枉你吧。”
不料這丫頭羞惱之下,一彎腰,摳了兩塊爛泥,就朝我甩了過來!
“喂!喂!喂!喂!你幹嘛!”
苦得我雙手無空啊,腳又踩進泥巴里,抽不起來,根本就閃避不開。
啪啦、啪啦兩聲,我一身衣服,就全糊了爛泥了。
“臭丫頭。你幹嘛啊你!看把我給扔得!我這衣服還要得麼?”
可心脾氣上來了,繼續摳着繼續扔:“誰叫你說我像那個、那隻……鮑魚的!我纔不像,我要扔死你!”
真是因言獲罪啊,以後再也不嘴欠了。
我深陷泥潭,逃是逃不了的了。只能苦着臉,拿手臂護着面門,任由這丫頭出氣了。
扔到最後,我已經渾身都糊上泥巴,成了一個泥人了。
除了臉還露出來,再沒其他地方像個人樣了。
我狠狠瞪着這臭丫頭:“這下你滿意了吧?要不是看在你小屁孩,不想跟你一般見識,我就打爛你屁股你信不!”
可心撅着嘴,一副怨氣未消的樣子,但一看我現在這副滑稽模樣,就繃不住臉皮,哈哈大笑起來。
摟着肚子,笑得都喘不上氣來了。
得意忘形之下,也許是剛纔一直在彎腰摳泥巴,累了腰,一時腳跟沒站穩,一個趔趄,也給撲進了爛泥巴里,捂了一身跟我一樣的泥巴。
“哈哈哈!”
送給她的,是我爽朗的歡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