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
大清早的,才六點多鐘,全部人就都被趕起牀了,開始各自忙碌起來。
舂麪粉的舂麪粉,剁餃子餡的剁餃子餡。
這兩件事,由田夏夏姐妹倆主持,因爲她們兩人是熟手,這吃餃子就是她們提倡的。
我表姐則兩處轉着打下手,哪邊需要幫忙就去哪邊,遞個刀,換人歇手什麼的。
蘇舞則領着可心做起了大掃除,收撿起了院子的環境,這段日子搞七搞八,又是扎竹筏又是燒陶打鐵什麼的,院子裡堆滿了雜物,這明天就大過年了,不把家收拾乾淨也不好看。
我去河邊解剖了一隻前幾天逮回來暫時豢養着的小野豬,殺了兩尾河裡叉起來的大鯉魚,剁成肉塊,然後又給那姐妹倆和起了麪粉。
和麪是個體力活,需要翻來覆去地搓,得把麪粉給搓熟搓軟和了,才能擀成麪皮。
這個女人們幹不了。
當然倒也不是說完全乾不了,而是沒有我這大力氣的男人幹得那麼輕鬆,我不太忍心看她們辛苦。
全都是我的寶貝"qingren",夜裡輪流給我暖牀的,我不疼等誰來疼呢。
不過和好了面,我就甩手不幹了。
切面與擀麪皮的事,田夏夏親手做。
我閒了下來,就朝另一邊收拾好衛生後逗狗玩的可心哨了一聲:“走!丫頭!帶你外面玩去!”
可心聽了,眼珠一亮,飛奔地湊上來,拉我手道:“好!走走走!正好今天的地弓套還沒檢查呢。”
我道:“我們可不上山哦!休息兩天吧,別去看那套了。”
可心道:“不上山?那去海邊玩嗎?”
我仍搖搖頭:“也不是,是去砍竹子!”
可心不解:“這時候砍竹子幹什麼呀?”
我笑道:“當然有妙用。快去拿兩把砍刀,還有帶上把槍。”
可心於是就蹦躂着進屋拿槍去了。
我拿個竹簍,裝上必須的工具,正好趕上這丫頭跨着槍出來。
只見她兜裡鼓鼓的,竟然偷偷裝了一整兜的餜條。
這小饞貓!
真是能吃!
我還得跟她裝一壺涼茶帶去。
我跟其他幾個女人交待了一句,便帶着可心出門了。
領着那小丫頭上了船,順河口出海。
可心有點兒小興奮,直圍着我鬧,一會兒餵我吃餜條,一會兒撓撓我,一會兒又對我身體東摸西摸的,能摸不能摸的都要摸。
“幹嘛呢幹嘛呢,你動手動腳的,妨礙我撐船了知道麼!”
“我就是要動你c不容易纔有單獨跟你出來玩的機會!”
“那也不是你猥褻我的理由啊!哎,那……那裡不要抓!”
“抓一下怎麼了,又不是沒抓過!”
“……隨你吧!”
這臭丫頭,見我妥協了,就順勢半躺在我懷裡,像只小貓咪一樣,直往我身上蹭。
“臭壞蛋……好幾天沒跟你睡一起了,有點想念那個了。”
我低頭看着她的笑臉,笑道:“是嗎,才三天,今晚不就輪到你了。你要想,今晚咱們就好好玩,好不好。”
可心一嘟嘴:“纔不呢!今晚絕對不會輪到我的。”
我道:“爲什麼呀,今晚明明就是要陪你了,不是按着順序嗎。昨晚我才蹭了你秋兒姐的房,今晚肯定得蹭到你那兒去呀。”
可心道:“反正今晚就不是!我說不是就絕對不是!而且以後好幾晚都不會是!”
這是什麼意思?
還得好幾晚都不是?
想到這,我似乎又反應過來:“難道,你來那個了?這好像不對吧,你這才過了沒半個月呢,我記得很清楚的!”
可心臉一紅,拍了我一下:“纔不是這樣!”
我越發好奇,道:“那到底是爲什麼?”
可心道:“因爲我們四個一起說了,今晚要你……”
這丫頭,說到這,卻猛地用手掌一掩自己嘴巴:“遭了,差點就說露嘴了!”
嘿嘿嘿!
我一臉jian笑:“已經露了!說吧,老實交待!你們婦女聯盟五個,不對,怎麼是四個……一起密謀了什麼,今晚要把我怎麼樣?”
可心給我擡着粉嫩的下巴:“你別問我,我嘴嚴着呢。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你的!”
我道:“真不說?”
可心道:“打死都不說!”
我道:“好!”照着她半側的小屁股,就抽了兩下:“你說不說!說不說!”
這丫頭扭動着腰肢:“不說不說,就不說!除非……”
我道:“除非什麼?”
可心臉微紅:“除非,你先把今晚的任務提前完成了。”
“今晚的任務?你是指……就在這裡?”我笑着看她。
可心給我拋出個媚眼:“你知道的!”
看着她這樣的神情,我自然明瞭。
“那可說好了,一言爲定?等會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被這丫頭的話,弄得也有些心癢了,這幾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要瞞藏我的,搞得那麼神神秘秘!
“那就看你這臭壞蛋,能不能讓我開心了。讓我開心了我就說!”
“好,那先洗個澡吧!”
這時候,竹筏已經出了灣口,來到了海邊。
我把竹筏撐到了水深一點的地方,然後與這丫頭互相剝了衣服,抱着一起跳下水去。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磨合,這丫頭也漸漸適應了,不再覺得忍受不了。
只不料適應之後。這丫頭食髓知味,盡然興致高昂,比蘇舞、田夏夏、田秋秋那三個女人還要來勁,每次輪到陪她的夜晚,都被她纏得不行。
也還好我年富力強,戰鬥力爆表,才穩穩壓着她一頭。
……
藍天之下,大海之中,一張漂浮的竹筏,兩條糾纏在一起的身子。
水波柔和,我懷裡的姑娘,更加柔和。
……
……
……
平整的竹筏上,心滿意足的可心,兩眼還帶着媚絲,輕聲對我呢喃:“正好今天是輪到我,要不是提前逼你這臭壞蛋把作業交了,那就得往後推一個星期,不,起碼要十天!那我可就虧死了!”
我聽得心裡愈發好奇:“喂,丫頭,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了吧?到底怎麼回事呀?”
不料這丫頭搖搖頭,微笑不語。
我感覺我上當了,捏住她粉紅的小臉:“你賴皮,是不是?”
可心撲哧一笑:“本來就是騙你這笨蛋的!”
我臉沉了下來,瞪着大眼看她。
這丫頭一點也不怕,嘻嘻一笑:“好啦,到今晚你自然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