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夏夏鬆開我,很幽怨地瞪了我一下:“你是不知道。那時候,你身邊又有蘇舞姐又有可心,跟她們勾搭不清的,我是半點機會都看不到。那時我又想你最好能跟我妹妹好,當我妹夫,反正算來算去,都輪不到我的份。後來見到蘇舞姐奮不顧身的追你而去,我就更加沒機會奢想了。感覺還挺可惜,想這麼樣的一個男子,自己卻得不到,心裡酸酸的。”
我聽完,颳了刮她鼻子,忍不住大笑起來:“聽你說得,感覺你好傻瓜啊!哈哈哈哈!”
“哼!我纔不傻!”田夏夏俏臉一板,又轉過了身去,把背靠在我胸口,道:“我要你抱我!”
“好!”
我雙手環過她肩膀,挽在她胸口前。想了想,也沒刻意迴避,手掌輕輕地放在她胸口飽滿的地方。然後把下巴擱在她輕柔的削肩上,陪她一起烤起火來。
田夏夏也半抱着手,兩掌十指交加,把掌心扣在我手背上面去,突然嘻嘻一聲嬌笑。
我用下巴剛冒出來的胡茬,蹭了蹭她脖子,問道:“笑啥呢?”
田夏夏紅着臉,道:“我想起了當初咱倆第一次相見的情景。”
我道:“那又怎麼了?”
田夏夏道:“那時候,剛剛沉船,大家都慌里慌張的,我着急找我妹妹,在餐室與你這傢伙相見,你竟把我……把我文胸給扒掉了,我當時簡直是氣死了,要不是看在你給我帶來我妹妹的消息,我差點就想打人了。”
我喊冤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記得當時船突然發生大幅度傾斜是吧,情況危急嘛,我是要拉你一把的,誰想把你……。別外,我也什麼都沒看到呢。”
“哼,我纔不信呢!”田夏夏氣哼哼的。
我見狀,便逗起她來:“好啦。大不了,我也給你看回來好了。”
田夏夏道:“你一男人的,有什麼好看。”
我道:“好看着呢,我的胸肌很大的,比你們女人的還大,特別有看頭!”
田夏夏敲打了一下我的手背,啐道:“你還真是流氓。”
我呵呵笑着,鬆開扣在她胸口的手,給她捏了捏肩膀,道:“水燒熱了,洗個腳我們趕緊休息吧,明天天一亮,趕緊挖好粘土,然後火速回家,不然家裡頭要炸窩了。”
“嗯。”田夏夏順從地點點頭。
她腿腳不便,我便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放在草墊上。
然後去拿那鍋水來,試了下水溫,有些稍熱,又加了些冷水,調好了,纔對她道:“來吧,腳傷着了,稍稍燙一燙,鬆一鬆肌肉,會好一些。”
田夏夏伸脖子過來看了一眼,道:“這桶有點高呢,我坐得矮,腳伸不進去呀!”
我道:“這容易辦。”
我挪了挪竹筒,然後並腿坐了下來,豎着兩隻小腿,這樣膝蓋自然就高了,然後把她給抱了上來,道:“坐我腿上,這樣夠高沒有。”
“嘻嘻!”田夏夏嬉笑着,還覺得這樣子十分有趣,雙手向後,撐住我的大腿,小心地保持平衡,道:“你可要扶住我哦,不然要摔倒的。”
“當然!”我伸手抱起了她柔軟的小蠻腰,貪婪地享受這種美人坐懷的美妙感覺。
讓她洗好了腳,我自己也用那剩水給自己搓了搓腳丫子,擦乾了。然後又抱起田夏夏,笑道:“走嘍,抱着老婆去睡覺去了。”
田夏夏握着粉拳,不停地捶打起我的胸口來:“纔不是纔不是!纔不是你老婆!”
我俯身吧嗒一口親在了她的臉龐上:“你不是我老婆,那你是什麼?”
田夏夏道:“是"qingren",是小三也行……好像我也做不了小三,我妹妹纔是小三,可心是小四,我都成小五了我。”
我道:“小五(其中一隻小狼犬的名字)是狗好不好!好好的人你不當,你竟然要當……”
田夏夏一捶我,打斷我的話:“你才當狗,你才當狗!”
我大笑着,回頭對跟在我腳跟下的小傢伙說了一句:“壯壯,好了,你就在門口這睡覺吧,今晚記得給我們看門哦,有什麼動靜你要大叫,明天獎勵一條大魚給你吃!”
然後抱着田夏夏,低頭鑽進了山洞裡面去。
就着洞口外投進來的一點兒亮光,我將田夏夏放下草牀,墊上草枕,安置好了,出去把那槍也給帶進來,放在旁邊伸手就能夠得到的地方,然後也在田夏夏旁邊躺了下來。
田夏夏有點擔心,道:“今晚不值夜,就靠門口那小傢伙看着,保險嗎?”
我道:“放心吧。壯壯機靈着呢,它就算睡覺,也是在淺睡狀態,稍微有風吹草動,它就能驚醒。它要一叫起來,我跟着也就能醒了!”
田夏夏道:“還有,你說的那隻鬼臉猴子,它受傷跑了,會不會再找回來,找咱們麻煩呀?它看起來質商很高的,還會扔石頭,你說的。”
我道:“那也不用怕,那畜生,被我撇了兩鏟子,傷得很嚴重了,它要能活下來,那都算它有造化了。只管放寬心,我們睡吧!”
“嗯!”田夏夏應了一聲,又挪了挪身子,與我靠近過來。
……
好一會兒之後,我見她似乎還沒有睡,不時地翻一下身。
“怎麼了?”我輕聲問了一句。
“有點睡不着。”
“爲什麼呀?”
“因爲……可能是有點兒開心吧。”
“傻瓜,明天有的是時間開心,現在的任務是睡覺。”
“喂,你睡得着嗎?”
“我也有點睡不着。”
“爲什麼?”
“因爲我也有點小開心。”
“你幹嘛學我說話!”
“沒有啦!剛得了個漂亮老婆,你說我能不開心嗎。”
“臭壞蛋。”田夏夏笑罵了一聲,又道:“對了樂樂,你擔心家裡那幾個女人嗎?咱們今晚一整晚都不回去,肯定把她們急哭了。”
我嘆道:“能不擔心嗎!其實她們要只是着急睡不着覺,一整晚都在那等,那我還無所謂,反正明天最多中午就能回到去了。我就是怕,怕她們傻乎乎的,連夜摸出來找人!那可就讓人頭大了!”
田夏夏道:“是呀!這夜裡,黑漆漆的,她們要是走出來,那可是很危險的。”
說着,也長嘆一聲:“唉!我們要是有個手機通訊之類的工具就好了,一個電話報平安,就能免了掛念!”
我苦笑道:“可咱們這兒,哪來什麼手機可用呀。沒有基站,那幾塊手機,就算有電,也是磚頭。”
說到這,我卻突然靈機一動!
通訊!
那個通訊!
田夏夏和她妹妹田秋秋之間,不就是一個非常好的通訊嗎。
她姐妹倆,能互相感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