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每天的工作,就是收收松脂,然後熏熏竹子。去海邊打打漁,陪可心馴馴小狼崽。
這些小狼崽,已經長了一個月多了,已經能撒歡跑步,也是到了該馴的時候了。
必須得加以馴化,讓它們絕對服從人類,否則無規矩不成方圓。
我們馴狼,是帶目的的,讓它們看家護院,警戒護主,可不是當寵物來養的。
讓它吃,它才能吃,讓它坐,它就得坐,讓它去哪拉屎,它就得去哪拉!
要從小給它們樹立起一個等級觀念,讓它們正常地認識到,它們在這個家庭裡的位置是什麼!
現在是生長年齡,狼腦還是一張白紙,正是最好打基礎的時候。
我們一步一步來,就先從服從開始了。
聽主人的召喚,不能兇人,不能傷害主人,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狼其實與狗相似,都是一種組織性強,有階級意識的動物,非常聰明,一旦確立主從關係,忠誠度也很牢靠。
至於怎麼訓練,當然就是與馴狗差不多了,採用獎勵懲罰的方法,做好了,就給肉吃,做不好,就打屁股。
等到以後長大了,我還得挑兩條來,訓練它們跟我打獵。
……
夜裡,按照田醫生的建議,我仍然是陪着我表姐一起睡覺,給她一個強大的保護。
三個女人,都沒有表示吃醋,還主動商量,把每天晚上的頭一班,交給我,讓我趕緊值好班,然後好去陪我表姐睡個整覺。
因此我每天晚上就是,在外面守兩個小時,然後叫起接班的人,便一頭鑽進我表姐的房裡。
往往這時候,我表姐已經睡過去了。
我就和着衣,輕輕在她身側躺下。
開始那幾夜,我表姐仍然做噩夢,每晚都有一兩次從睡夢中嚇醒的。
第一天晚上,她被嚇醒,我就抱住她,安慰她再次入睡。
到第二天,尤其是第三天晚上,她也習慣我了。每次驚醒,不用我說,就自動往我懷裡鑽,或者反身抱住我。
以致往往有時候醒過來,我發現我倆都是抱在一起的。像一對"qingren"一樣。
還好我們都穿着衣服,要是什麼都不穿,我可就要對她動念頭了。
我表姐的燒病,第三天時就退下來了。時間一天天過去,隨着那件事逐漸淡忘,我表姐的精神,也逐漸恢復了起來。
她也開始願意說話了,每天也出門走走,散散心,活動活動。
第六天晚上。
我給蘇舞交了班,然後就習慣性地推我表姐的房門。
我脫了鞋子,把外面的皮衣也剝了下來,然後躡手躡腳地睡下牀去。
我表姐向裡側着身睡,我沒多想,一隻手就伸過她的肩膀,給她一個半抱的姿勢。
沒想我表姐還沒睡過去,突然來了一句:“你怎麼還來這裡。”
我嚇了一跳:“你怎麼還沒睡?我這不來陪你呀!”
我表姐道:“你天天晚上來我房間,你那幾個老婆不生氣嗎?”
我道:“生什麼氣呀,她們敢生什麼氣!我家老姐最大!她現在心情不好,我當然是來陪她啦!”
我表姐道:“我已經沒事了,不用陪了。”
我道:“騙誰呢你。昨晚還嚇得大叫一聲,然後拼命往我懷裡鑽。今晚你就敢保證不會做噩夢了?你要又嚇哭了,回頭找不着我這寬厚偉岸的肩膀,你怎麼辦啊?”
我表姐伸手在我大腿上擰了一道:“自戀!”
我哄起她來:“好啦,咱快睡吧,都十一點鐘了。不睡等會都沒時間做噩夢了。”
我表姐很不滿:“你臭小子就那麼想我做噩夢?”
我又很自然地伸手挽住她胸口,道:“當然想了,你不做噩夢,我找什麼藉口來抱你香噴噴的身子嘛,明天晚上我又找什麼理由進你房間呢!”
話沒說完,大腿上又被擰了一記更狠的!
我表姐擰完我,恨恨地來了一句:“今晚我還做噩夢,我就是不姓陸!”
我嘿嘿一笑:“不姓陸,那就姓餘好了,叫餘陸琳吧!”
“餘陸琳?”我表姐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我的意思了,嗔怒道:“我……我真想一腳把你踹下牀去!”
餘陸琳!
這明顯是婦隨夫姓啊。華夏南方某個特別地區,就是使用這種古老的風俗傳統的,女人結婚後,要在自己的姓氏前面,加上丈夫的姓氏,這樣就自然與丈夫保持同姓了。
我這給我表姐名字加了個余姓在前頭,不就是想要聚她老婆當老婆的意思嗎,她能聽不出來!
我見勢不妙,趕忙轉移了話題,道:“哦對了,你現在身體也好了些,我的竹筏也差不多能下水了,過兩天,跟我們進山收穀子吧?”
“嗯。”我表姐見我說正經事,這才轉了態度,輕輕應了一聲,道:“那裡的穀子,真有那麼多嗎?”
我道:“當然啦,幾十畝稻地,我們都收不完。收個一兩噸,夠我們六口人吃到來年夏天,就行了。到時再去收第二批。每一季都收,收夠吃就行。年復一年,我們在這個富庶之地,什麼都不用愁。待以後生了孩子,孩子多了,能幹活的時候,再到附近開墾一些荒地,播種一些其他的糧食作物。”
我表姐笑了:“那你還不趕緊找你那幾個老婆,早點生孩子,早生早長早幹活。”
我道:“我這不正有這個規劃麼。老姐你有什麼建議不?或者,有什麼長姐的指點不?”
我表姐道:“我又沒生過,我能有什麼建議,你早點播種就對了。”
我一時沒聽懂:“啊?播種?播什麼種?”
表姐道:“給你那幾個老婆播種啊。”
我臉一黑:“這個……這不正規劃嗎。這種長小人的種子,得很謹慎才行啊,條件不好,怎麼能隨便亂播。”
表姐道:“那你還不努力改善條件,好讓我早日抱上小侄子。”
“是嗎?我正努力呢!”
我是忍不住,差點就想脫口而出了,說抱什麼侄子,讓你抱兒子好不好啊!
可我怕她把我踹下牀去,才忍住沒敢說。
聊了一會兒,我倆才停下來。
見到我表姐能這樣跟我聊天,我也就放心多了。這起碼證明,她心裡的那道坎,是邁過去不少了。
雖然以後她可能還會伴隨着某種心理壓力,但起碼我現在不擔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