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期待前來串門的可心,很快就把鼻子皺起來了。
鋒利的手指甲,把我胸口的肉都給抓下來一塊。
撅着嘴不滿地抱怨道:“不許了不許了!還是跟上回一樣,一點都不好玩!”
我懸在半空。
這……這讓人不上不下的……你說如何是好?
然後我不知道怎麼辦,就低頭熱吻起她那對柔嫩的小粉脣,給她以補償。
不料可心還是怨氣難平,不停地捶打着我胸口,罵道:“壞東西!那麼嚇人!”
“我……”
我只好繼續溫柔地安慰起來:“慢慢來吧,以後你能慢慢適應的。跟你那兩位姐姐一樣。”
想起來,這纔是這丫頭的第二次,其實跟第一次,也沒多大區別。
可心瞪着我:“不要!以後再也不許你用壞東西了!只能用手!那個……用說話的也行。”
我一臉黢黑:“這麼說,我豈不是隻能光服務,沒得享受了……”
可心道:“誰說的。條件對等嘛!”
我聽得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哦!哦!”
然後我就給這丫頭的小肚子上輕輕地揉按起來。
很正規的那種按摩……
按着按着,就條件對等起來了。
……
第二天,這丫頭走路,又瘸起來了。
我一拍自己臉頰,真是罪過又罪過!
今天的工作,當然仍是繼續建設我們的新家園。
在我們院子的右側,臨近河邊的地方,我又挖了一個大坑,蓋了一間茅房出來。
在頭一天設計圖紙那時候,我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一個生活設施給漏掉了。最後是在田秋秋問了我一句‘我們想方便的時候,去哪兒解決呀’,我才猛地反應過來,奶奶的,我漏掉蓋茅房了。吃喝拉撒睡,我只顧着吃喝睡,卻忘了拉撒了……
茅房蓋在院子的右側籬笆牆外。從右首邊的籬笆牆上直接開一個門出去,去茅房的通道上同樣打上兩道高牆,這樣既能與院子連在一起保證安全,晚上女人們想方便的時候不害怕。同時又能特別地獨立出去,不與我們的臥室廚房挨着,不然心理上要受不了,會感到不乾淨不衛生。
蓋好了茅房,跟着又忙起了另一件事。
接飲用水!
我們屋子背靠的後山上,被我掏出了一眼小山泉,有足夠的流量供給我們日常用水的。
不過既然生活正常化,我們不可能每天都跑去後山打水,這樣會很麻煩。而且我們還沒有大的水桶,用罐頭盒子一口一口的接,腳都能跑斷掉。
所以,我們需要把這眼泉水接到我們院子裡來用。
女人們一聽我想把水接到院子裡來,就不解地問道:“我們連水管都沒有一根,怎麼能把水接進來呀?”
我故作神秘,嘿嘿一笑:“不要你們操心,山人自有妙計!”
我表姐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難道是想挖渠,把水引過來嗎?”
我搖搖頭。
不是挖渠!
挖渠雖然也不失爲一個方法,但是從水渠引過來的水,水質肯定不好。我們人經常在屋子周圍活動,什麼髒東西都能弄進渠裡去的。
我先是用腳丈量了泉眼到院子廚房位置的距離,大概是三十米左右。
這需要七到八根五米長的竹子!
沒錯!
我就要用竹子代替水管。
把一根完好的竹竿,在同一面上的每個竹節處,都開個小洞,然後把裡面的竹節挖掉,使其保持暢通,那就是一根能接水的水管了,七八根拼在一起,架在地面上,想要多長就能有多長。
這就叫做靈活變通。環境雖然限制了我們的物質獲取,但絕對限制不了我們的大腦。因地制宜,物盡其用,很多現代的工業製品,在這荒野上都是能找到替代品的。
以前我在叢林里拉練,看到一些山裡人家,人家纔不用你們的塑料水管那些東西,人家就是用竹竿來接水的,純天然的,既乾淨又衛生。
不過我們面臨着一個難題。
那就是,我們附近沒有竹子……
所以我還得去找竹子!
當天下午往左海岸往下走,走了七八里路,結果都沒有成果,完全找不到竹林。
第二天,我們又準備往右海岸去找。
要過右海岸,就得越過那條河。
雖然河水不急,但也有十多米寬的河面,想涉水過去,也是不容易的。
決定陪我去的,有田秋秋姐妹倆和我表姐。
我想了個很土的泅渡方法,那就是,一一帶着她們游過去。
衣服還不能弄溼,得先脫掉了,由我舉着,先送到對岸。
然後再回來接人。
我來來回回遊了好幾趟,才把工兵鏟、槍、熟肉還有衣服等都送到對岸。
然後回來先接田秋秋。
帶過了田秋秋,再回去帶她姐姐田夏夏。
帶田秋秋時還沒什麼,我想抱哪就抱哪。
帶田夏夏時,手卻不知道該往哪放了。兩人幾乎都是寸縷不着的,肌膚相親,簡直親近得過了火。而我偏偏還得表現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不能對我這"qingren"的姐姐,有什麼失禮之舉。
結果就只能抓住她半個肩膀,給她添加浮力。
好容易游到對岸,我在她屁股上使了一把勁,將她託上了岸去。
然後我又直接調頭回去接我表姐。
對我表姐,我倒是沒什麼拘束的,反正她也沒對我拘束過。以前見面時勾肩搭背,摟摟抱抱,想抓我哪兒就抓我哪兒,手腳比我還放肆。
帶着她游到河中央時,我突然想起這些事兒來,就想報復她一下,挽着她身子的手,突然輕輕一捏,捏了她那飽滿的胸口一把。
嘿嘿!反正她此刻有求於我,不敢拿我怎麼樣。我就是想要看她幹瞪我,卻又拿我沒招的樣子,簡直不要太解氣!
可不料這女人反應有點兒激動了。白了我一眼,擡手一按,直接就把我腦袋給按進水裡去。這還不算,伸腳又加一腿,幾乎將我蹬到了水底去了!
我的媽呀!
我是來不及憋氣,一口水哇啦哇啦的就喝了起來,喝了我整整一肚子,嗆得我鼻涕眼淚一起流。
這娘兒們!
真是不要命了!
怎麼能這樣呢?
懲罰我豈不是相當於懲罰她自己麼?沒了我的幫助,她還不是得沉進水裡去喝王八湯?
結果我冒出水面去一看,卻見我表姐自個兒悠哉悠哉地往對岸遊着,已經游出了好幾米了。
這……這完全就是一個游泳好手嘛!
“陸琳!你個臭娘兒們!你會游泳,你咋不告訴我,還他媽要我接送!”
我表姐大笑着,一邊爬上岸去,一邊回我道:“誰要你這臭小子接了?是你自己非要獻殷勤吧。說什麼‘你乖乖站岸上不許動,等我過來再接你走。’哼,一看你小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想半道襲我胸!”
我聽得臉一黑。
這個……求你別嚷出來行嗎,兩岸三四個女人都聽着呢,這不損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嗎!
果然不出我所料,兩岸都傳來一陣哈哈的嘲笑聲!
我黑着臉爬上岸,然後匆匆跑進草叢裡,脫了褲衩擰乾水才轉回來。
我發誓,找到竹林的話,我一定要做一張竹筏,以後想涉水時,拿來往返接人送人。
這種花力氣,還要遭人無情嘲笑的虧本買賣,我再也不想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