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被蛇咬了!
我一聽,骨碌一下就爬起身來,從火堆裡操起一個火把,便向田夏夏聲音傳來之處跑了過去。
到了那裡一看,田夏夏正蹲在草叢裡,露出半個潔白的屁股,原來是在這裡小解。
她一臉驚慌地跟我解釋道:“我看時間也快到了,就想方便一下,然後換你起來守夜,沒想剛蹲下來,就被草叢裡鑽出來的一條蛇給咬了一口。”
“怎麼這麼不當心!”我拿火把在地上晃了幾晃,不見蛇,急問道:“蛇呢,往哪個方向去了?”
我得趕緊確認是什麼蛇,有毒還是無毒,劇毒還是微毒。
田夏夏往左手邊某個草叢一指:“好像是鑽那裡去了。”
我趕忙追了上去,用火把撥動了一下那個草叢,一邊噓聲驅趕。
一條二指粗、近一米半長的灰質鱗蛇,被我驚動,腦袋一擡,便向我襲了上來!
扁扁的脖子,白腹黑背,下巴之處,一左一右帶着兩個黑斑。
一看到它,我腦袋就嗡了一下:“完了!怎麼是毒性猛烈的眼鏡蛇!”
如此危急時刻,我雖然替田夏夏着急,卻也沒忘反應,看到那條眼鏡蛇大口一開,帶着兩顆長長的倒勾牙,就要咬上我的鼻子。
我忙而不亂,將手中的火把木頭,一把拍了過去,將之拍到了一邊。
這條畜生不服,呲呲地吹起氣來,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腦袋一動,又要再度來攻擊我!
“****蛇媽的敢對我兇!你多少同類就因爲對我兇,成了我口中餐!”
我眼明手快,手中的木頭,對着它的腦袋一戳,直接把它給釘在土裡,然後再用力一攪,將它腦袋攪成了稀巴爛。
這下算是給田夏夏報仇了。
可這條畜生,死不足惜,田夏夏被它咬了一口,纔是大事中的大事!
我回到田夏夏身邊,問她道:“咬你哪裡了?”
田夏夏嚇得有點緊張,往自己屁股上摸了摸,道:“這……這裡!”
我手中的火把,此時早已經熄了,這裡沒光,也看不清楚,我不由分說,一把將田夏夏抱了起來,返回火堆旁。
我讓她胸口枕在我大腿上,我就着火光,給她察看起傷口來。
田夏夏扭動了起來,似乎讓我一個男子看她的屁股,感覺十分尷尬。
“別動!”我皺眉命令了一句。
傷口位置,並不是正中田夏夏肉嘟嘟的臀部,而是還要再偏上一點點,有點兒靠近腰部的地方了。
只見在創口處,兩顆深深的毒牙牙印,十分明顯!
“你別再動了,你這情況有點兒麻煩。”我再次制止了田夏夏扭動的屁股,順手操過旁邊的兩瓶礦泉水。
田夏夏剛纔被咬,嚇得有點懵,都忘了提褲子了,我現在要給她洗創口,一看這褲子也礙事,弄溼了也麻煩,乾脆薅住一扯,連內褲都一起給扯了下來。
事有輕重緩急,在關鍵時刻,我也是一個做事相當相果斷的人。
“你!別……別扒我褲子……”田夏夏卻是又羞又驚。
我兇她道:“都什麼時候了,咬你的可是帶着劇毒的眼鏡蛇,不及時排毒,你小命難保!”
田夏夏一聽這麼嚴重,這才安靜下來了。
我將她的上衣,也往上推了推,省得被水弄溼,等會不好處理。
然後擠着她的創口,便把礦泉水澆了上去。
這時候,我也不再捨不得這珍貴的淡水了。一連兩瓶,邊澆邊用力擠毒。
要命的是,毒蛇咬在臀部這個地方,不是四肢,我也沒法給她用結紮來延緩毒液的擴散。
這時候,我能做的,只有盡最快的速度給她把毒液弄出來,不然毒液行經走脈,進入她大腦和心臟時,神仙都救不了。
我取過水手刀,擦了擦,又放火上烤了烤,對田夏夏道:“我現在要給你傷口割開放毒,會很痛,你忍着點。”
田夏夏故作放鬆的語氣道:“嗯!來吧。”但明顯是害怕,把身子都繃直了。
我一看這不行,看了看周圍,卻也沒有什麼合適的東西,便指示她道:“揪起我的褲腿,放嘴裡咬着,別等下痛得你把舌頭咬下來。”
田夏夏不敢大意,照做了。
我不耽擱,用手將她創口上的血跡擦掉,拿匕首比了比,在兩個毒牙口處割開了一個十字型的口子。
田夏夏果然受不住痛,身子猛地一挺,嘴裡嗚嗚一聲低吟,死死咬着我的褲腿。
我也‘哎喲’一聲大叫,這女人,也真是的,咬哪裡去了這!
我急道:“喂!喂!你咬着我肉了你知道嗎?我只叫你咬我褲腿而已吧?”
我大腿上火辣辣的,估計已經被她撕了一片下來。
田夏夏趕緊鬆了嘴,道:“不好意思,我咬深了。”
我沒再管,丟了匕首,開始用手給她擠毒。
擠了幾下,擠出了不少毒血,但往下效果已經不太明顯。
我頓了頓,沒辦法兒,只能再用嘴吸了。
但用口吸出毒血,可不是兒戲,首先得保證自己嘴裡沒傷口,不然毒液入嘴,從傷口入侵,也得跟着一起中毒。
我擡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牙齒,應該沒事,我這口牙一向都好,牙齦也沒什麼問題。當然最好還是隔着一塊紗布,這樣來吸的話,會更加保險。
可是這裡哪裡有什麼紗布?在這荒郊野外,布料都沒幾塊。地上,倒是有一件田夏夏的制服包臀裙,但這東西太厚了,不透氣,隔着根本吸不了。噢,還有一件白色小**……這件小**倒是絲製品,比較薄,能用。
只是,當我看到那件小**上面有幾點紅色的東西后,我還是算了。
還是直接用嘴吧!
趴着的田夏夏,感覺我手掌捏着她的****,傷口處,似乎是被什麼吻上了似的。
她扭頭一看,見我正在用嘴給她吸出毒血,驚道:“這怎麼行,快住手,這很危險的。”
我沒有停,趁間隙的時間,把毒血吐掉,道:“沒事,我牙口好的很。”
田夏夏道:“牙口好,那是用來吃東西的,不是用來吸出毒血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