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小艇航行了大半天,眼看天就黑了,一路上卻並沒有什麼收穫。
當然我們也不指望運氣有那麼好,一天兩天之內就找得到什麼東西。所以我們都沒覺得有什麼泄氣的。
我與田夏夏這樣面對面的,我的目光,總是不經意地,掃到了她的胸口處。
她那件緊緻的藍色制服下,一對飽滿傲人的胸脯,勾勒得十分明顯,讓人都不免有些意志鬆動了。
千萬別說我好色,因爲不用別人說,我本來就是挺好色的,這不否認,這沒什麼可恥的。
人其實到了一定的年齡,徹底性成熟後,對異性的好奇與渴望,會變得很強烈的。
這乃是荷爾蒙作用下的結果。
生物爲了能夠延續後代,保持本物種不被淘汰滅絕,生物體長到性成熟後,會特意釋放出相應的性荷爾蒙,讓其產生尋求交配的**,以使陰陽交融繁衍出後代。
這用俗話說就是令其發情發春。像貓啊狗啊牛啊羊啊,都有固定的發情期。
發情爲什麼叫發春而不叫發夏發秋髮冬?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不知道有沒有好學的同學思考過,其實答案就是,很多動物的發情期,都在春天,所以才被叫做發春,而不叫發其他三個季節。
回頭再說這動物發春的事,不,正經地說是發情的事。
這是生物界億萬年演化出來的規律,它有利於物種的延續與繁衍,是勞苦功高的,是神聖而不可批判的。
人類也要發情,不會因爲你是什麼靈長類高等動物,就可以避免得了。要說人類與其他動物的唯一區別,就是動物的發情期是固定的,而人類的發情期是不固定的,一年四季都能發。
記得有一個笑話說,男人爲什麼都好色?答:不好色的男人,都在自然競爭中淘汰了。不好色不求配偶,沒留下後代,等着他們的自然只有滅絕一途。而能留下來的,都是積極而好色的基因。當然,現在也不是沒有例外的不好色的人,那些估計是基因突變了吧。不過他們的命運也是可想而知的,絕對會被生物進化史的車輪給碾滅。
達爾文都說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生物進化了幾億年,現在所存在的這整個生物界,應該都是好色的,地球是好色者的世界,是好色者的天下。
當然話又說回來,人類這個物種,畢竟已經有脫離生物自然演化規律的趨勢,也創建起了自己的文明。
做爲一個文明物種,對性這件事,自然是有一定的節制與規範的。你不能像動物一樣,爲了完成本物種繁衍昌旺的神聖使命,看到個母的,就往上撲吧?這樣不對,不符合人類文化中的禮儀制度。
我本人的性觀念,也是基於此而形成的。我承認我這人好色,但我知道節制,色而有度,色而不淫。兩性的**流,是要基於平等互願的基礎上的。我可以私底下欣賞異性,甚至偷偷拿她來意淫。但我卻絕不會做出強迫婦女與我發生性接觸的舉動,我也堅決譴責這種行爲!而異性若是願意跟我一起完成延續物種的大任,那我倒是非常不客氣的。
好了,說了半天,其實我就是想給我光明正大地看田夏夏的胸,找一個心安理得的理由。
我暗暗拿田夏夏的跟蘇舞的作比較,誠懇地說,她的要比蘇舞的要大不少。蘇舞那算接近c的話,田夏夏的,就足夠有d了。這在黃種人中,已經算是足以驕傲自滿的一對胸脯了。
我之所以那麼肯定,是因爲兩個人都被我徹底看過,蘇舞就不說了,我不僅見過,都還用手‘量’過了。田夏夏的,是那天船難時,爲了拉她一把,不小心把她"xiongzao"給扒了下來,然後纔不小心把她給看了。我的記憶力一向不錯,所以至今記憶猶新。
想到那天的事兒,我倒又想起她身上那件藍色制服,那件制服,那天也給我用力一扯之下,把那幾個釦子給崩沒了,只是不知道她會怎麼處理?
然而她並沒有因此而敞着,而是用幾條繩子,把釦眼給綁了起來。這樣也不錯,起碼不怕春風外泄。用白繩子綁釦子,這新花樣,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航行中,我突然又發現田夏夏變得神情扭捏,好像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但又羞於啓齒的樣子。
難道是怪我用色色的眼神看她,想制止我又不好意思說?
不對,不是這個原因。
再看到她兩條併攏的雪白大腿,不停地摩擦起來的時候,我倒是反應過來了。
因爲有上回蘇舞的經驗,我還是很容易聯想的。
這美女在船上呆得將近一天,肯定是內急了!但又不好跟我提,而在這船上又不好解決。
我總不能讓她像那天蘇舞那樣,蹲在船頭上,讓我扶着她解決吧。那時是找不到岸的無奈之舉。在今天這種環境下,我要這麼給田夏夏建議的話,她非把我推下船不過。
於是我假裝看一下天——其實這時候天也快黑了。我對田夏夏道:“夏夏,看看時間,現在多少點了。”
田夏夏捋了一把手腕,道:“六點半多,差不多七點了。”她的手錶,本來時差錯亂不能用,但在我的建議下,根據太陽的升落點,給自己調了回來。雖然不一定對得上相應的時區,但對我們這裡,是肯定最準的。反正日出時是早上六點,日落時是晚上七點。
我聞言,道:“這樣啊,那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在這兒停船上岸,先對付這一宿吧。過夜還是在岸上比較安全,不怕顛簸,又能生火。”
田夏夏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點頭同意我的方案。
我倆找了個能上岸的地方,把船停好。
我把儲物倉裡的烤肉全部取了出來,又拿了兩瓶礦泉水以及生火用的木板及鑽棍,水手刀什麼的。
而田夏夏,則早就棄了船,一個人匆匆上岸去了。看來這美女,是憋得有些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