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東西上岸時,我給田秋秋遞了個好消息:“好了秋兒,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咱們再走大半天,就能見你姐姐她們了!”
“真的?”這美妞兒,又把眼光轉向蘇舞:“是真的嗎,蘇舞姐姐?”
蘇舞點頭道:“是呀,這地方我也有印象,是我和樂樂出發後第一次過夜的地方。接下來,就不用一天的路程了。”
田秋秋得到二次確認,高興壞了。
這幾天來,知道將到目的地後,她就表現出異常的期待與亢奮,每次輪到她划船,她都劃得特別起勁,心兒早飛到她姐姐身上去了。
設了營地,上山弄了兩隻肥兔,當今晚和明天路上的食物。
一想到我已經有兩天沒洗澡了,剛從山上打獵回來,又弄了一身臭汗,便決定趁天還亮去海邊洗個澡。
不料一說出來,女人們紛紛響應,包括我表姐,都湊一份熱鬧,都說是洗個乾乾淨淨的,明天好去見人。
於是,在海灘邊,就出現了這樣一幅景色:三個只穿着內衣褲的女人,和一個只穿內褲的男人,互相潑水嬉戲。
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潑着潑着,眼睛就看直了。
三個比基尼美女,兩個是我的女人,一個是我表姐,身材那是,一個賽一個的好看。
白皙的皮膚。
健碩的胸脯。
苗條的腰肢。
挺翹的屁股。
還有三對白晃晃的大長腿兒!
我的天的。
不好不好,要流鼻血了!
“看啊,這大色狼動壞心眼了!一起打他!”
三個女人,也察覺到了我這色眯眯的眼神。然後發一起喊,一擁而上,把我按進水裡去。
我在水中,被嗆了一鼻子水,憋不住,就伸手胡亂撈了起來。
也不知撈到了誰的腿,細細的。認真一看,應該是蘇舞的。三個女人中,就屬她的身形最纖細。
這時我惡趣味生起。
好哇!三個一起來欺負我是吧!
看我怎麼整你們!
我再狠憋一口氣,死撐着不反抗。然後就着那對腿兒往上一摸,摸到內褲的地方,然後往下一扯,扯到膝蓋處!
然後第二個,依樣畫葫蘆,摸到了就扯!
我記得站中間的是田秋秋。
扯完她,這時我胸中也憋得狠了。腦子更沒多想,摸向第三個,也是摸到布料片兒,然後扯了下來。
這個女人的腿,有點兒高。
不對,有點兒高?
完了,我一共扯了三個!
那就是,連我表姐都給扯下來了!
這下闖了大禍了!
我這時胸膛憋炸,用力一拱身子,擡頭出了水面。
三個女人,這時紛紛反應過來:“不好了,這個死流氓。居然在水裡扒我們褲子!”
我大口地回着氣,看着幾個狼狽女人,慌忙蹲回去穿褲子。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表姐上來就是給我一個暴慄:“臭小子!膽肥是吧,連你老姐都敢調戲!”
我趕緊辯解:“這不怪我,真不怪我!我是在水裡快憋死了,張手胡亂撈的,不小心扯到你的那個,我是無心的。”
蘇舞臉紅紅的喝道:“無心的?你無心能把我們三個都扯掉?”
同樣臉紅紅的田秋秋也幫腔:“他就是故意的,繼續打他!”
三個女人,又是一聲嬌喝,把我按到水裡去。
這下我就不敢故技重施了,背上捱了好幾記粉拳。
玩鬧過了,然後纔是認真的洗身子。
三個女人,在那互相搓着背。
我向蘇舞與田秋秋嘻嘻一笑:“你們倆,能不能也給我搓搓後背呀?我夠不着。”
兩個女人,倒也不推脫,相視一笑,居然一起繞到我身後,一起給我搓了起來。
哎哎,我只是讓你們其中一個幫忙,沒讓你們一起都上呀!
這規格,這待遇,我可有點消受不起呢。
這不,我表姐就嘲笑起我來了:“我說臭小子,你當土財主呢你?搓個背要兩個美女一起上?”
我本來還不好意思呢。
但一聽我表姐的話,也不甘示弱,懟了回去:“怎麼樣,你有本事,也找兩個男人給你搓呀。”
我表姐柳眉一豎:“你以爲你老姐沒這魅力嗎?讓兩個男人給我搓背會沒有人願意?只是現在……條件限制而已,找不到別的男人了!”
我撇嘴冷笑:“還條件限制……你就在一邊涼快去吧你!”
我表姐哼了一聲:“小人得志!你有能耐,跟這兩個美女一起上牀給我看看!”
我靠!
這女人,還真是什麼都說得出來。
看把我這兩個小"qingren",弄得臉都紅到耳根邊去了。
我一蹲身,一手抱住一個人的大腿,左邊蘇舞,右邊田秋秋,抱了起來,往岸上就走,道:“咱不理這瘋婆子去,說話不過腦子的。咱回家去嘍!”
兩個嬌弱女人,被我強大有力的手臂摟在半空,咯咯嬌笑,要我放她們下來。
我沒放,有意去氣我表姐,回個身子,對後面的表姐道:“那個沒人要的,你走不走呀?”
我表姐氣得臉白,沒說話,一瓢水給我臉上潑來!
上了岸,換洗了衣服,然後拿回去烘乾。
烤了兔子,吃了晚飯,然後大家早早就睡覺了。
……
夜裡值班。
在交班的時候,看到田秋秋還是像白天一樣,笑呵呵的,一臉豔陽。
我在身後輕輕摟上她肩膀,問:“見姐姐而已,能把你樂成這樣子嗎?”
田秋秋臉現嬌羞,也沒有拒絕我的摟抱,道:“能不樂嗎,我和我姐姐,在大船上一別,互相掛念着,至今沒法相見。這都過去多久了?有五個月了吧?”
我在心裡算了算,點頭道:“確實!足足有五個月了!我記得我們剛登陸時,還是炎夏,現在都入秋了,白天天氣都涼了好多。”
田秋秋轉過脖子,揚臉對我:“樂樂哥,我睡不着,咱們去外面說說話吧?”
我道:“好!”
便扔了幾根柴火進火堆裡,然後彎腰一抱,將田秋秋抱了起來。
田秋秋又羞又喜,忍不住嘻嘻而笑,但又不敢笑出大的聲音來。
我橫抱着她,往外走了二十多米,在能看到營地視野的前提下,趟進了一個草叢裡去。然後才把田秋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