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舞撅着嘴,好像不滿意我的解釋的樣子。
我晃起她肩膀哄道:“好啦,無論如何,以後都不這樣對你啦。我保證!絕不會不理你。這輩子吃定你了,就算你有機會再找別的男人,我都不許,堅決不許!誰敢打你主意,我去揍慘他!”
“噢!”蘇舞瞪我:“就許你一心二用的,我有機會我還不能跟別的男人好?”
我理所當然地點頭:“當然不行了!你是我的人,已經留了我的印記了的。再說,你捨得離開我麼?”
“怎麼就不捨得,你當自己是什麼金龜婿呀,全世界就非認你不可?”蘇舞搶白我一句。
我笑道:“可現在不是嗎?現在你不認我,你還能認誰呢?”
蘇舞繼續瞪我:“看你這是有恃無恐了,欺負我別無選擇是吧?”
我咧嘴直笑,又哄起她道:“好啦,你這眼神就兇不起來,再瞪我我也是不怕的。走,帶你去外邊看看夜晚下的海潮去,非常漂亮的。”
說着,也沒由她迴應,拉着她就走!
這時還是凌晨四點半鐘,還有兩個多小時天才亮。
輕車熟路,帶她到了那處崖石,陪她坐了下來。
今晚的月亮很圓,夜色也很明,應該是在農曆十五十六的時候吧,我們身邊沒有日曆,當然也沒法知道具體。
夜色下的大海,朦朦朧朧的泛着粼光,浪潮涌動,擊打着岸邊的礁石,傳上來一陣陣細細的潮水聲。
“真美!”蘇舞看了一陣,不由讚歎道。
她轉臉看了看我,見我不看腳底下的大海,反而研究她,道:“這海潮挺好看的,你一直盯着我幹什麼。”
我笑回:“剛纔已經看半天了,有什麼看頭我都看過了。當然及不上你百看不厭啦。”
蘇舞自動略過我的奉承,卻注意起前面的半句話來:“剛纔?”
我道:“是啊,剛纔我跟秋秋也來這裡看呀。”
“哦。”蘇舞聽明白了,轉開目光,遠眺起來。不一會兒,又回頭問:“我看你剛纔也沒心思看風景吧?”
“哦,對。確實如此。”我答道。
之前我陪田秋秋到這裡,忙着跟她說事,確實沒有心思看海里的景色。
不料蘇舞誤會了,酸酸地道:“是不是遠遠離開那邊營地,偷偷和她在這親熱是吧?不錯嘛,這裡地方很平整的,風景又不錯,是個私幽的好地方。”
呃……這女人,想哪去了!
我忙解釋:“沒有,我剛纔和她在這裡,只是說開那件事而已,很規矩的。”
蘇舞卻當我的解釋是掩飾,道:“我信了你這大色狼纔怪!”
我道:“不信我是清白是吧,不信那我可要證明給你看嘍?”
蘇舞道:“這也能證明?那你倒給我看看,你怎麼還是清白的。”
我看着她,色眯眯地一笑,在她毫不防備之下,將她肩膀一推,給推倒在地上,然後整個人也撲了上去。
蘇舞有些驚慌了:“你幹嘛?”
我道:“爲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只有給你交一次公糧了!”
交公糧?
蘇舞畢竟也不是什麼****的人了,很快就明白過來我這‘交公糧’的意思。忙道:“不行不行,你耍流氓!”
我按着她的手不給她亂動,道:“不行也得行。誰叫你冤枉我!”
說着,就強行將她嘴脣堵上,話也不給她說了。
一陣親吻加撫摸,蘇舞也漸漸入了情,開始變得迎合我了。
於是順理成章地,給她輕解羅衣……
這裡風景很美,地面也很平整。
一件比腳下風景更美妙的事情,在我們兩個人之間發生起來……
蘇舞開始還有些害怕,怕被那邊營地裡的人發現,但經不住我熱情的挑逗,終於乖乖的順從了。
……
我這也算是,有意而爲吧。
因爲我知道她會喜歡。
從她那羞紅的臉色,還有幽怨的眼波,已經看出來了。
她是很期待的。
需要解釋一下的是,我也不見得說就是一個多麼急色之徒,一恢復關係,就急不可耐地要與她玩這種遊戲。
只是說這也過去了有兩個多月了,自上次餞別的那晩瘋狂之後,中間插入個田秋秋,把問題弄得亂七八糟的,我就再沒有與她親近過了,連簡單的擁抱都不再有。
在這中間,雖然她不說,但我知道,她其實是受了很多的委屈的。
在我離開那段時間裡,她就日夜爲我擔心。可等見了面,我卻還拿另一個女人來氣她!
這能不傷她的心麼。
我知道她在乎我,雖然在這件事上表現出大方來,但心裡肯定也藏滿了苦澀的。
所以,在這個適宜的時候,我得在第一時間,向她表示我的寵愛與彌補。
這是一個讓人幻想的女人,讓人想呵護一輩子的女人。爲她做任何事,那都是值得的!
小別勝新婚。
雖然有些緊張,但卻很瘋狂。
在這一段美妙的時間裡,我們眼裡只有彼此。
這時我腦子裡完全沒有另一個人的影子,只有我身下這個美麗女人。
我已經很虧欠,自己已經無法做到唯一忠誠了,但在這時候,在這短暫的時刻,我當然希望,能給予身下這女人我全部的愛意。
我相信在這時候,她也能把我當成唯一,不會去想,還有着另一個女人,在跟她共享我吧。
……
激情過後,我們都累了,慵懶地抱睡在地上。
蘇舞臉上紅潮還未退,看着我笑:“大色狼,我看你交的這是餘糧吧?”
餘糧?
這真的是第一次好不好!
是兩個多月來的第一次!
我也直勾勾看她:“怎麼地,嫌我不夠給力麼?我這可是攢了兩個月的戰鬥力了。”
蘇舞道:“行當然是行,但是卻不像是一個攢了兩個月的樣子。”
我一本正經道:“那是因爲疏於操練了!這個就跟練兵一個道理的,天天訓練,才能保持戰鬥力,一但怠惰下來,就自然而然退步了。”
蘇舞嬌羞一笑:“歪理!”
我湊到她耳旁:“歪理它也是理,要不以後天天找你練兵?”
蘇舞伸手撓我:“你想得美!你找她天天練去吧!”
我:“你不想?”
蘇舞口是心非地笑着:“當然不想,誰受得了你天天那個。我逼不得已賣身給你,只是想讓你養我而已,沒多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