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了岸,將那些綁在船上的物資解了下來,搬上岸去。
然後造營地的造營地,找柴火的找柴火,燒水的燒水,做飯的做飯。
手上有了一隻工兵鏟,搭營設帳可就簡單多了。
我用工兵剷出一塊地皮,然後底下鋪上些乾草,上面再墊一塊帆布,這就是一個舒適的地鋪了。
天氣很好,用不着搭雨棚,兩塊大帆布,面積足夠大,一塊鋪下去就足夠我們睡了,另一塊就可以當被子。
畢竟四個人,總得留一個起來守夜,所以只可能是三個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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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牀位的周圍,挖了一條挺深的壕溝,用來阻隔一些毒蟲毒蛇的入侵,同時守夜的也能醒目地發現,及時驅除。
在這荒地上,基本不用怕有什麼大型猛獸的侵襲,但一些爬蟲毒物,卻是不勝其擾,這個必須得當心又當心。
造營地的活兒是我一個人包,做飯的事,便全是女人們的事了。這些日子來,她們已經學會了不少技能,已經被訓練成很合格的野外生存者了,這種小事完全不用我過問。
晚飯是吃幹豬肉和那兩隻大螃蟹,還有用衣服兜起來的跳跳魚。
吃飽飯,天還沒完黑。幾個女人嘀咕地商量了一下,又決定去海里洗澡。
在叢林裡,這段時間因爲每天都趕路,她們洗澡的機會很少,五六天一洗,還得看運氣近不近水源,平時都是用水擦擦身子而已。
這對於這些愛清潔的女人來說,確實是挺遭罪的。
所以這時出了海,逮着機會,當然想好好地享受一番海水的親吻。
我這天大半天時間都泡在水裡,已經不想沾水,所以洗了手腳臉,就在岸邊坐着,看幾個女人在水裡嬉鬧。
幾個女人,也大膽得很。一絲不掛的,浸在水中,互相開着身體的玩笑,時而又互相幫忙擦背。完全不把我這岸上的男人當回事。
看來是在我面前挺放得開的。
倒也是,其中的兩個女人,都與我有過那種關係了,親也親過了,吃也吃過了,還有什麼不能給我看的。至於我表姐,這女人接受了資本主義的污染,根本就是很開放的那種類型。纔不管是不是被她表弟給看光了。
我託着下巴,欣賞着這幅美人沐浴圖,無所聊賴,又暗自研究起她們的身體來。
嬌小玲瓏,纖細苗條的蘇舞。
豐腴飽滿,甜美酥人的田秋秋。
還有……高挑性感的我表姐。
形態各異,各自都散發出不一樣的女人嬌美來。
這三個女人,無論哪一個,都足以讓男人幻想一輩子了。
不知爲何,我突然升起一股自豪感來。
還有什麼,能比幾個極品美人都脫光了任你欣賞更令人自豪的事兒嗎。
正在我歪歪時,突然一塊小石子砸在我腳跟前。
我表姐秀眉一揚:“岸上那流氓,你往哪看呢?”
我懵着張臉,左右回望了一下,然後沒說話,伸手往她身上一指。
意思是我看你們呢!
幾個女人,紛紛擡手捂住自己胸口。
“不許看!轉過頭去!”
我笑了起來:“我說美女們,我這是在兒保護你們,懂不懂哇,你們當我色眯眯的偷窺你們不成?”
蘇舞問:“難道不是嗎?你這大色狼的品性,我們誰還不知道?”
我道:“看吧,說你們是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什麼事都把我往壞裡想。”
田秋秋道:“這說明你在我們心裡沒有信任度。”
去!對我沒信任度,你們一個個還要跟着我?
我道:“你們洗快點行不。天要黑了,還有你們走回來點,別再往深水裡去了!”
“幹嘛要回去一點?”
幹嘛?
爲你們安全着想啊!
以爲我要幹嘛?
我嘴上卻沒這樣說,嘿嘿一笑:“你們走回來點,我纔看得清嘛。”
幾個女人聞言,一起蹲下身去,然後給我飛過來三塊石頭。
我一一接住,又給她們反擲回去。
一顆顆浪花濺起,把她們嚇得尖叫連連。
……
晚上睡覺,十多個小時,因爲是四個人值班,每人兩個多小時,剩下的時間,已經足夠我們休息了。
這可比當初我和蘇舞兩個來時,要輕鬆得多。
我值的是第二班,等值過自己的班,然後鑽進與女人同一個被窩裡了。
到第二天凌晨,意識在睡夢中清醒,身子往左翻,手臂不自覺地一搭,發現搭上了個人,軟軟的。
我睜眼一看,是田秋秋!
還好沒把她弄醒,我暗自吐舌。翻個身,又翻到右邊去。
結果一臉又捂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
我縮回頭。
怎麼這邊也有個人?
定睛一看,是蘇舞!
昨晚我不是睡在旁邊的嗎?
怎麼給擠到中間來了?
難道是後面值班的都在補空位,補着補着,就把我補到中間去了?
我又擡眼一看,看了一下坐在前頭正在值最好一班的表姐。
這女人,正一臉玩味地盯着我笑:“怎麼樣,臭小子,左擁右抱的滋味如何?其實我是故意把你弄到中間去的。”
“你!”我白了她一眼:“我這沒抱好不好,我規矩着呢。”
表姐瞪起我來:“我說你傻呀你這木頭腦袋,老姐給你製造機會你還不知道把握!你就一隻手挽着一個,把她們都挽起來。等會她們醒來,你可以裝無辜的嘛。反正睡着了誰知道。”
我一聽,臉跟着黑了下來。
這算什麼,我一手挽她們一個,有什麼作用?難道她倆醒來,就覺得這是天意使然,要共侍我這一夫了?
莫名奇妙!
這時天還沒亮透,我不想浪費這最後一點補覺的時間,轉身埋臉下地,又繼續睡。
氣得後面的表姐直罵我:“真是榆木腦袋,孺子不可教!給你與這倆美女親近的機會,回溫一下感情,你還不樂意。”
等天亮時再次醒過來,我卻猛地發現,我兩條手臂,竟然被一左一右兩個女人扯走當枕頭了。
這次不知道還是不是我表姐在搞鬼。
我瞪了她一眼,用目光向她質問。
表姐一攤手:“這不關我事了,人家姑娘故意枕你的。哪像你那麼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