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可心呼哧呼哧地跑了上來,人還沒走到,便嚷叫道:“怎麼樣,怎麼樣,逮到了沒有?”
走近一看,發現赤麂已經被我坐在屁股下了,讚道:“你還真行啊,還真被你給逮着了。拿石頭打鹿,你是我見過的獵人中最酷最牛逼的一個了!”
我道:“除了我,你以前還見過其他的獵人?”
可心一愣:“呃……這個倒沒有,你是第一個!不過肯定也是最牛逼的一個了。電視上的都用槍的!”
我聽罷她的恭維,道:“行了,看到那邊那株老藤了沒有,拿刀給我削過來。”
可心道:“你要那藤條幹嘛?”
我道:“綁你!”
可心道:“綁……綁我?你想玩刺激遊戲?”
我聽得一頭黑線,一指屁股下的獵物道:“我綁它,行了吧!”
可心哦了一聲:“我以爲你要綁我,在野外玩sm呢。”
這死丫頭!
臉皮真是厚到極致,有事沒事就老提這種曖昧之事。
我堅信,她這是故意的!
可心按我的吩咐,把藤條給我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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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藤條,把這隻赤麂的前後腿都給綁了,免得它再掙扎踢蹬。
最後,可心見我還要綁它的嘴,不解道:“怎麼地,你還怕它咬你呀?”
我道:“你以爲它不敢呢?”
可心道:“可這東西不吃草的嗎,怎麼還咬人?”
我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兔子吃什麼的?”
“噢!”可心一副終於理解了的樣子,又道:“這東西,真的是鹿嗎,怎麼跟我在電視上見的不一樣,電視上的鹿,角都長長的,身上還有花斑,特好看,而這個,角好短哦,渾身黃黃的,長得又其貌不揚。”
我道:“你看到的那是梅花鹿吧,鹿科種類有很多,並不是每一種都長着長角的,這只是其中一種,學名叫赤麂,不過我們更喜歡叫它黃猄,它特愛叫,叫聲有點像狗。”
“汪汪!是這樣叫嗎?”可心學了一聲,問我道。
我看着她笑道:“你那是真狗在叫!”
可心一瞪眼:“你纔是真狗!你罵我是吧?”
我把赤麂綁了個結實,提了提,竟約莫有一百多斤的份量,道:“奇了怪了,這隻黃猄,體型好大,我記得黃猄沒有長這麼大的,一般能長個五六十斤,就頂天了。這只是怎麼回事?”
可心自作聰明地道:“也許它是個吃貨,把自己給吃胖了。再說體重哪有固定的,你說人類的體重是什麼限值?真胖起來,五六百斤的大肉人,你沒見電視上報道過嗎?”
我反駁她道:“你哪隻眼睛看到它胖了?它只是骨骼特別高大一點而已嘛。”
可心道:“你看它肚子圓滾滾的,還不胖!”
我道:“那是它剛吃完草好不好?你這自作聰明的小白癡。”
可心不服:“你才白癡!”
我嘿了一聲:“說你白癡你還不服氣是不?”
可心臉一撇:“就不!”
不知什麼時候,我發現我挺愛跟這小丫頭鬥嘴的。
剛纔一番逐鹿——是真的在逐鹿,沒毛病。我有點累了,也不急着趕回去,於是就在原地休息了一頓。
然後才扛着我的戰利品,與可心一道往回走。
也不知是踩****運還是什麼,回去的路上,還給可心逮到了一隻兔子。
這隻笨蛋兔子,藏在草底下,可心一腳踩下去,軟呼呼的,可嚇了她老大一跳,身子一歪,便往我這邊倒了過來。
“呀!蛇!我踩到蛇了!”可心一聲尖叫,死死抱着我的腰,兩腳也跨到我大腿上去。
可憐的我,肩上扛着一百斤,腰上還要掛個一百斤上來,差點也讓我一個趔趄摔了出去。
我急叫道:“小白癡,不是蛇,是兔子,快捉快捉!”
這隻倒黴兔子,也算倒黴透頂,竟然被可心一腳給踩斷了一條腿,鑽出草底後,一瘸一瘸地往外逃。
可心一聽是兔子不是蛇,飛出體外的三魂七魄,又立馬飛了回來。趕着兔子就去捉。
“別跑!站住!嚇了我你不道歉就想跑!門都沒有!”
可憐這小丫頭,笨手笨腳的,一邊追一邊打滾,最後居然是用身子把兔子給壓住的。
真是笨人有笨招。
好在她也沒什麼大礙,只是滾動時讓草刺給刺了幾下,疼得她眼淚花花的。
看着她慢慢拔身上的刺,我嘲笑她道:“你逮兔子的方法還真特別啊。人家用手,你卻用身子壓的。”
可心見我還說風涼話,嘴一撅:“不許笑話我!”
我道:“沒有笑你啊,我這是贊你與衆不同呢。”
可心哪裡聽不出來我的反話,冷冷一哼,又把衣服一脫,背向我,道:“我背上好痛,你給我看看有沒有刺,我夠不着。”
這利索的動作,還真是一點都不彆扭啊。
她上衣一脫,整個上身,就光了出來,露出白白嫩嫩的背。
“怎麼沒帶"xiongzao"……”
我還愣了好一下,然後纔想起,她的"xiongzao",那天已經被章魚怪給吸掉了。
我湊了近去,在她感覺有刺的部位,用手指一點點按着去:“怎麼樣,感覺到疼你跟我說。”
可心嘶了一聲:“對,對,就這就這,快給我拔了。”
我把手指移走,湊上去仔細看了看,道:“完了,刺根已經被你弄斷了,你是不是感覺還疼?”
可心道:“啊?斷了?可我感覺還很疼啊!”
我道:“那證明刺頭還在肉裡面。你忍着點,我給你擠出來!”
“啊呀!”可心一聲嚎叫,“死樂樂,你就不能溫柔點,那麼用力幹嘛。”
我道:“不用力怎麼能弄出來嘛。”
可心沒法反駁,只是道:“可你這樣疼死我了!”
我道:“疼你也要忍着,不弄出來你想舒服呀?起碼得難受你好幾天!”
可心嘻嘻一笑:“不弄出來,難受的應該是你吧?”
“我?我又沒有強迫症,疼的又不是我,我難受什麼……”
我說怎麼聽着她的話那麼奇怪,終於讓我回過味來了:“你!我怎麼發現你那麼黃呢,說什麼話,你總能繞到那種事上面去。”
可心道:“我很黃嗎?”
我道:“比小黃人還黃!”
可心突然道:“喂,那天,你幹嘛不讓我給你弄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