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潭水,凍縮着人的身子。
在我的那個部位,正要漸漸蟄伏起來的時候。
田秋秋的小手……她有些好奇,也有些羞澀,偶爾偷看我一眼,又迅速藏起目光,嘴角邊,還帶着一絲羞赧的笑意。
被她刺激着,我們四目交對,心裡的想法,已經不必再用言語來表述了。
“樂樂哥,這水裡好冷……”
“我知道。”我蹲身一抱,幾步就將她抱上了岸。
然後,又繼續水中的那段溫存。
這眼色迷離小美妞兒,小手仍然緊握着我不肯放開,聲兒急促道:“樂樂哥,你不來嗎?”
啊——我靠,我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
我讓她轉過身去,雙手扶着牆……
……
田秋秋那低低的哭泣聲兒,讓我疼惜,讓我不忍,同時卻又讓我越發的意動。
像是被什麼呼喚似的,很難抑制的一種衝動。
但是,我依然溫柔,依然寵溺,依然順從着她的感受。
最終,讓我打心裡滿足的是,這一次歡愛遊戲,有始也有終。
我和她,都各自得到了心中嚮往的那種快樂。
田秋秋有了昨天第一次折磨之後,這第二次,雖然還是疼痛,但卻在這疼痛中,努力尋找到那種不可言說的境界了。
看着她那迷醉與享受的眼波,還有那具疲倦慵懶的美麗身子。
我發現,這時候,纔是我最驕傲的時刻!
瘋狂過後,迴歸理性。我倆重新洗了一遍身子,然後才轉回石室。
我們的衣服,經過兩天的晾曬,這時終於有點乾的樣子了。
一場激情,體力消耗太大,這時只感覺一陣陣的冷意。於是我們匆忙撿了那些衣服來穿。
按理說,在這種食物短缺,沒有溫度的情況下,我倆應該保持靜止,不宜做劇烈的運動的。
因爲這樣的話,可以儘量地保持體內熱量不流失,讓我們多活兩天。
但是,回頭一想,覺得這又有什麼意義?
人生若不能快活,那麼生與死又有何分別。
我和田秋秋都是一樣,寧可在這死亡的地牢裡快樂的存在三天,也不願枯燥無趣地活上十日。
我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裙子的田秋秋,忍不住又將她攬了一攬,給了她一個輕輕的擁抱。
心裡有情,所以纔會產生這種眷戀吧。
這個女孩子,已經不知不覺佔據我大半個心了。
我喜歡她,也想疼愛她。
至於原因,也許是因爲她跟我命運相連?
是的!就是這樣!
在這黑暗的地底接受命運的仲裁,我們都把彼此當成唯一了。
田秋秋去牆角邊取了食物,在我面前攤開,笑着對我道:“來,樂樂哥,開飯了。”我們已經一天一夜沒進過食,好在不用再挖土,大半的時間又是在睡覺,這才讓我們肚子捱得久一點兒。
我看着地上那一小塊兒熟肉,還有半隻生地狼肉。
這,是最後的一頓飯了!
田秋秋還故作輕鬆:“來,樂樂哥,我們吃吧,吃完這一頓,我們就要攜手赴黃泉了!”
我苦笑了笑:“傻丫頭兒,你倒是看得開呢。”
田秋秋拿小刀切着她的那塊熟肉,道:“早就看開啦。死就死唄,反正有人陪着,黃泉路上也不怕寂寞。”
她切了一半的熟肉,舉給我:“來點好吃的?”
“不要,我已經改變飲食習慣了,喜歡吃生的了。”我搖頭,然後撿起我的地狼肉來嚼。
田秋秋見狀,默默縮回手去,臉色也慢慢黯了下來,又偷偷地嘆了口氣。
我笑她:“嘆啥氣呀,剛纔那份豪邁哪去了?”
她一擡眼:“讓你給比沒了。樂樂哥,你就不能自私一回嗎?”
我:“……!”我色眯眯一笑:“反正一路都裝下來了,何必到這時再露出我的大尾巴來。繼續假裝對你好,才能繼續騙取你的身子呀。”
“色哥哥!”田秋秋深深剜了我一眼,然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容裡藏着滿滿的甜蜜。
……
吃掉了食物。我倆沒事可做,又去收拾了一下東西。
那個揹包,早被田秋秋拿去水潭邊洗幹靜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撿,食物都已經吃完了,出發時,爲了掩飾身份,我儘量從簡,沒有帶那些讓人起疑的物品,比如鑽木取火的工具之類。
攏在一起一看,只有幾個空瓶子,以及手電筒三隻,一隻我自己帶來的,兩隻是戰利品,分別從吳芸與鄒項龍手上奪得。吳芸那隻,已經被磕壞燈炮,但是電池還能用。
一把從鄒項龍手上搶來的手槍,這手槍,我也細認過,是把美國貨,我要是記得沒錯,應該叫柯爾特來着。子彈還有四發,但可惜英雄無用武之地。
那支阿卡,也被我重新裝上了槍管,撬了幾天石頭,準星都撬壞了,但勉強也能用,近距離不必瞄,遠距離盲打。總之聊勝於無。
噢,還有一盒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