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俊不禁。
這姐妹倆,還真是一對奇葩。這姐姐爲妹妹着想,這妹妹又爲姐姐考慮。我可是記得,好像田夏夏在臨別前,也特意把我推薦給她妹妹田秋秋來着,還說讓我當她妹夫呢。而現在這田秋秋,又爲她姐姐惋惜起來,恨不能我跟她姐姐成一對兒。
難道我真是什麼香餑餑?這麼稀奇嗎?
我不得不給田秋秋解釋清楚:“是這樣的,不是我嫌棄你姐姐,她人真的很好。也不是你姐姐嫌棄我,她對我的印象,應該也挺不錯的。只是因爲,是因爲我已經有了女朋友了呀。我不能再亂來是吧。因此我跟你姐姐,纔沒有緣分。”
雖然我跟蘇舞,確立關係在後,但也不防礙我現在拿她來當擋箭牌。再說當時那情況,蘇舞、可心、田夏夏之間,最有可能跟我發展成戀人的,也是前兩者,田夏夏還得往後靠呢。雖然那時候,她好像對我也挺有意思的。
“哦,是這樣呀。”田秋秋聽了,語氣變得失落起來。
我笑道:“幹嘛一副不開心的樣子。這不應該祝福我嗎。”
田秋秋道:“不開心,有點兒不開心。你要是當我姐夫,我纔開心呢。”
我笑道:“傻丫頭,你就那麼想當我小姨子?”
田秋秋道:“是呀是呀。要不你真當我姐夫行不行,回去以後,跟我姐姐好,我就能當你的小姨子了,你人那麼好,當我姐夫,那是求之不得的。”
我笑着止住她道:“別逗了你。這姐夫小姨子,豈是說當就當的嗎。我現在的女朋友怎麼辦,她還在山外面等着我呢。我可不想跟她分手。”
田秋秋聞此,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
我見肚子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就道:“好了,睡覺吧,補充體力,不然接下來沒法繼續幹活。”
這時候,餘震也歇下來了,我估計不太可能再有危險。此外洞頂上的鬆動的石頭,也被我敲開了,不怕會有落石什麼的傷到人。在這山腹中,也沒有什麼能威脅人的生物。所以我決定跟田秋秋一起休息,這樣白天干活的時候,也好一起搭配。
我又打亮了手電,看了看田秋秋的身子,道:“你這內……那個衣服是溼的,又冰又冷,肯定睡不着。我這裡有一條長褲,是乾淨的。不如給你換了穿吧。”
她現在只穿着內衣內褲,跟個比基尼女郎似的。我也不好直接說出來讓她脫掉這內衣褲。
田秋秋自然是紅着臉非常不好意思:“那個……你自己不穿嗎?你也沒衣服穿呢。”
我道:“我不用,我男人嘛,比較耐寒。”我便把那件長褲取了來,遞給她,道:“這條褲子,也不是我的,是我在船上時,順手拿的。前主人應該是個胖子,特別的寬大,我自己穿都不太合適。你穿吧,洗乾淨了的,提上去,能遮到肚子,比較防寒。”
“謝謝。”田秋秋有些扭捏地接過了手。
我則背轉身去,讓她換衣服。
不一會兒,就聽她道:“好了,換好了。”
我便又轉過身,定睛一看,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田秋秋臉紅紅的,也陪着笑:“樣子很怪,是不是。”
我把笑容忍了起來,道:“不怪,不怪。”
這條大西褲,實在是大,硬是被田秋秋穿成了連體裙。寬大的褲腰,給她提到胸口上,用手揪着,直接把她那兩顆飽滿雪白的胸脯,都給遮住了。
我道:“很好呀,非常合適,一件褲子,可當兩件兒用,上衣都省下了。”
田秋秋咬着嘴脣直笑:“我倒是感覺挺怪的。”
我笑道:“將就點兒吧,咱們這兒也沒什麼好條件,實用就行了。好了,睡覺去。”
我打着手電,又找來一些平整的石塊,在原本田秋秋的牀位旁邊,重新又添了一個位置。
那張熊皮,留在營地給蘇舞她們用,沒有帶在身邊。所以只能睡這種硬石板了。
我讓田秋秋先睡下,然後才熄了燈。
我這內褲,又溼又冰,不脫掉也無法睡。
我怕田秋秋誤會,一覺醒來把我當流氓處理,於是預先就給她解釋起來:“我這……我這內褲溼了穿着睡覺不行,我脫掉你不會介意吧。”
田秋秋道:“不介意的。脫掉吧,那麼溼穿着怎麼行,你不用一味兒遷就我的。”
跟她知會過,我就直接把內褲一擼,擼了下來,扔在一旁的石頭上晾了開來。
然後輕輕在田秋秋旁邊躺下,爲了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我當然是揹着她睡的。蜷着手腳,儘量讓身體的部位少在空氣中裸露,保持體溫。
這冰冷的山腹裡,溫度實在太低了,天氣一冷,就刺激人的神經,想進入睡眠狀態,還真不是容易的。
小半個小時過去了,我仍然還清醒着。
不知道旁邊的田秋秋,有沒有睡着。
從呼吸上聽,應該是也還沒睡,因爲睡眠時的呼吸,是不一樣的。
突然,田秋秋又喚起我來:“樂樂哥?”
我應道:“嗯?怎麼還不睡?”
田秋秋道:“我冷,睡不進去。你冷嗎?”
我點頭道:“有點兒,也不大好睡。”
田秋秋沉默了一會,道:“那你抱着我睡,好不好?兩個人抱着,就不會感覺那麼冷了。”
這個麼……
我笑道:“那你不許怪我佔你便宜哦。”
田秋秋道:“不怪的,我相信你,你是個好人,我看得出來。就算……就算你要佔,我也不會介意。”
呃……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矯情了。
我轉了個身,輕輕地伸出手,將田秋秋攬入懷裡。
不料我的手掌伸上去時,卻不小心碰到了兩團軟乎乎的東西。
什麼也不隔,就這麼直接肉貼肉的摸了上去。
我心裡一驚,像做賊心虛一般,猛地縮回了手。
我知道我摸到的是什麼東西。那是田秋秋那對飽滿美麗的大白兔子呀。
可是……可是……她不是用那件大褲子給遮住了嗎。就因爲如此,我纔敢大膽地摟向她胸口呀。
可結果,卻怎麼沒有遮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