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熱鬧看過之後,又有人表示不相信:“鑽木取火,只不過是說說而已的吧,我纔不信這樣就能把火給弄出來。”
我沒理這些質疑的聲音,這玩意兒我又不是第一次整。
鑽木取火,以前野外生存訓練時,我都玩了不下十遍了,理論與實踐,我都不缺,哪像這些人這般大驚小怪的,恐怕其中有些人城市煤氣電飯鍋用習慣了,連農村的木柴燒飯都沒見過。
不過大部分人還是對我抱着期望的。畢竟她們現在很迫切地需要火來取暖與做食,雖然也覺得我這種取火方法希望渺茫,但還是選擇了相信。
我邊鑽邊給這些有心聽的人講解起來:“這種方法取火有講究,首先這個木頭的選材上,要選木質軟,木屑多的材料,而且一定要足夠乾燥纔可以。另外,這也是個考較體力與耐力的活兒,鑽動時,鑽頭要用力往下按,這樣才能產生足夠的摩擦熱量,鑽起來又得快,中途還不能停。”
“我這樣直接用手撮鑽頭的方法,算是比較難的,一般人恐怕弄不了。你們以後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採用弓鑽法,搭個弓來拉鑽頭,這樣會省力得多。連女人都可以用。”
那馬旺,一直瞪着我看,道:“行了小子,先別說那麼多,你先把火鑽出來給我們看看……”
他話沒說完,便見我鑽頭下的槽口上,突然冒出一股白煙來。
“成了成了,有煙了。”女人們一聲尖叫。
我繼續又鑽了兩分多鐘,讓更多點燃的木屑落到絨草上,等看到絨草也冒大煙了,才丟掉鑽頭與木頭,小心地把絨草捧起來,湊上去緩緩地吹了幾口氣。
騰地一下,一道代表着希望與溫暖的火苗,像變戲法一樣出現在我的手掌心。
這一下,圍觀的男人女人,對我是徹底的佩服了。
那趙衝忍不衝讚了一句:“好傢伙!哥兒們還有這手技能,看來不簡單啊。”
我把火苗放在地上,又加了一把絨草,催旺火勢,然後再架上比較易燃的小木條,最後是耐燒的木頭,生起了一個大大的火堆。
“好了,現在大家想烤衣服就烤衣服吧。別一直把溼衣服穿身上了。”
“好勒!”那剛纔還在譏諷我的馬旺,就要轉身回去取他的溼衣服過來。
不料女人幫這邊,那叫李玲的女子制止他道:“慢着,你取個火種,去你們那邊起火堆吧,別跟我們女人堆這裡湊熱鬧。”
馬旺與趙衝倆男人討了個沒趣,只能點了把絨草,悻悻而去。
我也正想着要避開,不料女人們一把將我拉住:“哎,小林,你就不必了,陪我們一起在這邊吧。”
我呵呵一笑:“噢!原來我還有與美女們親近的機會呢。”
掠了馬旺與趙衝兩人一眼,我明顯感受到了他們嫉妒的目光。
李玲道:“當然啦,你是我們的大貴人嘛。沒有你的話,我們連個火都生不起來。哎,小林你有女朋友沒有?”
本來把我贊得美美的,結果末尾突然莫名其妙地來這一句,倒是把我問得一怔,我搖搖頭,道:“讓李姐見笑了,我現在還打着光棍呢。”
李玲道:“那不正好。你看這裡除了你李姐我一個老女人外,都是跟你一般年紀的姑娘,你們正好可以親近親近,與誰看對眼了,就湊成一對兒,這種患難之中相遇的緣分,可難得着呢。”
這一趟話,說得挺露骨了,把我和其他幾個女子,都弄了一個大紅臉。
李玲還不依不饒,道:“你們都臉紅什麼呀,姐是過來人,當得起這個媒。我說妹妹們,你看我們小林,身板挺不錯,要模樣有模樣,要本事有本事,多難得的一個小夥子,配你們誰都不會委屈了你們吧。”
“還有小林你也是,你一大男人還害羞什麼,你李姐這是給你創造機會呢。你看我們這一撮姑娘們,哪個是長得磕磣的?尤其是小田和小蘇,我要是男人的話我都要爲她倆心動了。”
“小蘇先不說,人家一大明星,未來可能是要嫁豪門的。就說小田吧,你看我們小田,要身材有身材,有臉蛋兒有臉蛋兒,胸也夠大夠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胸大貌美的女人嗎,我們小田的身上全都齊了。你還不抓緊機會,猶豫什麼!”
我靠!這個時候居然說起媒來了,真是蛋疼。
而且這女人也太能說了,說話也太那個了吧,用我們當地話來說,就是,好八婆!
這過來人就是過來人,我這樣的處男實在是招架不了,我擡頭看了看田夏夏,只見她一張臉,更是紅得像顆西紅柿一樣。
我被李玲剛纔那話撩得有些心癢,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田夏夏那隻穿着文胸的胸脯。
不料田夏夏竟察覺到了我的眼光,嗖地向我瞄了過來。
我連忙閃避,假咳了一下,起身道:“那個,我去弄些支架回來。”
說着,便提着匕首走了。
我找到幾株小木苗,折了下來,有枝椏的就做成木叉,把頭削尖,沒有的就當橫樑。
我拿回營地,將木叉釘在地裡,把橫樑架在支叉上,這樣,一個支架就做成了。又因爲人多,我四個方向都做了一個。
我對美女們道:“好了,你們別一直用手拿着,可以把衣服晾在架子上面烤,烤乾了一面再翻回來,省事兒。”
這些女人,個個皮白肉嫩的,在我面前晃動着,倒是讓我的眼睛飽餐了一頓。
不過在我這麼個大男人面前,她們也不敢做得太過火,不敢把"xiongzao"與內褲一起脫下來烤。
她們的做法是,先把外衣褲拿來烤,烤乾了。就轉到後面的一棵大樹背後,換了身上溼的內衣褲下來,再回來繼續烤。
不過幾個烤架上,清一色的內衣內褲,倒也是一番頗爲壯觀的景象。有粉紅色的,黑色的,白色的,紫色的,蕾絲邊的,雕花的,塑形的,還有一件純黑的***,掛在烤架上,顯得尤其的惹人注目!而它的主人,也被我注意到了,正是田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