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秘書長在門外求着見您,要不要轟走。”
“不用!”
薄南傾起身,朝地上人就是一腳:“再睡,我剁了你!”
呃……她睡覺也錯了嗎?
安逸撐着腦袋悠悠站起,揉着疲憊的眼睛。
還好,剛纔她反應及時趴在了門口裝睡,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
安橋康作爲總統的秘書長,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上的人。
“爵爺,我不知道安某哪裡錯了,讓您如此對付我,您指出來,我安某一定改。”說着,安橋康鞠躬、作揖。
見此,安逸的眼低都是冷嘲。
“你說他錯哪了? ”薄南傾朝安逸看去。
這是在問她嗎?
安逸愕然,心跳一快!
爲什麼突然問她。
“傻子!”薄南傾一掃安逸臉上的茫然,朝秘書長緩緩一笑:“我想對付誰就對付誰,你有意見?”
猖狂!
這碾壓式的猖狂,就是薄南傾的實力和爲人。
遇見他,哪怕是泰山都得折腰。
“爵爺,求你不要趕盡殺絕。”安橋康緊緊抱拳:“網上的是一旦澄清,對您的公司而言也沒好處。”
“威脅我?”
薄南傾嘴角笑意微濃,緩緩招手。
砰!
悶響傳來,屋裡原本氣勢大漲的安橋康被人一腳踹跪在地。
安橋康膝蓋砸的生疼:“爵爺,我錯了,求你饒了我。”
他只顧得心裡惱火,怎麼就忘了,這是薄南傾。
是個殺人不扎眼的閻羅爵。
“饒?”薄南傾側頭再次朝安逸看去:“你昨晚睡的很好?”
什麼情況?
突然被點名,安逸懵懵搖頭。
而她這一搖頭,薄南傾在出口的話,就差點讓她吐血。
因爲薄南傾對安橋康說:“她沒睡好,我心情好,你可以走了!”
這她要是睡得好,那安橋康今天是不是就可以死了。
安逸表示表看不懂了!
衆人聽着薄南傾那句走,頓時都暗自驚訝了。
就連安橋康自己也驚訝了!
要知道,閻羅爵從不手軟,按理說,他今天衝動的結果那絕對是要命的。
可現在……安橋康朝那滿是刺青的臉看去,不禁吸了口氣。
這個女人是誰,竟然能左右薄南傾。
他怎麼從不知道薄南傾身邊有這樣的女人!
既然能撿條命,安橋康自然走的比跑的的都快,公爵府大門口,安寧一看見自己父親就擁了過來。
“爸,怎麼樣,爵爺是不是幫我們了。”
安寧心急火燎,依舊最關心新聞。
聞聲,安橋康剛一搖搖頭,安寧眼裡就閃過決意:“爸,如果我能嫁給公爵,就沒人能欺負我們了!”
“你!”
安橋康的目光瞬間亮了!
他的女兒這麼漂亮,比那個醜八怪強多了。
以前,他不敢打這主意,是不知道薄南傾的喜好。
但現在……他的女兒絕對有希望。
“這事爸會全力支持,小寧,你趕快發佈律師聲明,另外再讓那賈導發佈公開選角的聲明,證明你的清白。”
安橋康咬牙,安寧點頭:“爸,我已經找了水軍來證明這事是有人企圖破壞選舉策劃的。爸,弱肉強食!我一定要嫁進公爵府!”
好,好,這纔是他的女兒!
安橋康點頭,看向安寧都是讚許和期待。
……
“本臺報道,關於網傳秘書長指使女兒害新人繫有人預謀策劃,相關人員已被抓獲,望民衆公平對待投票。”
客廳裡,安逸聽着電視裡的新聞,目光一深。
安橋康和安寧這麼快就脫身了,看來是薄南傾那個饒字起的作用。
早知道,她就該點頭說自己睡的很好。
“果然是造謠的。”旁邊女傭聽着朝安逸一興奮:“聽古一說,今天總統開口向我們爵爺借了別院一天,說是國花來拍戲,終於能看見她了,你激動不激動。”
安寧要來?
聞聲,安逸朝女傭無聲確定。
女傭笑着拿出一束花:“小丑,你腿腳快,能不能替我兒子送花給國花,我兒子想告訴她別爲黑粉傷心,真愛她的人很多很多。”
看着硬塞來的花,安逸面色一冷。
給安寧送葬不比送花好?
……
所謂別院,其實就是公爵府荒廢的老宅。
只是,薄南傾能讓安寧在裡面拍戲,在外人看是很有深意的。
“安姐在忙,不收花。”
大門外,安逸剛走進,就被人攔路了。
看着一身古裝丫鬟的女人,安逸揮了揮帶有電子環的手。
“是公爵讓你來給安姐送的?”
丫鬟的聲音不大,卻足以引起人們的圍觀頓足。
公爵送話給安寧,這什麼意思,只要不傻都明白。
更何況,這幾天網上已經開始流傳,安寧和公爵cp值。甚至,還有了不少白日做夢的嗑糖粉。
衆人圍觀中,安寧優雅走進,看向安逸的刺青臉,立即一愣:“是你?”
怎麼,安寧還能認識她!安逸挑眉。
“是……他讓你來的嗎?”安寧笑的很溫柔,父親說,從沒女人的公爵身邊出現了醜八怪。
今天醜八怪送花過啦,一定是父親的計劃起了作用。
看來,她進公爵府更順利了。
壓下眼低激動,安寧朝安逸再度溫柔:“一會有場戲需要臨時演員,你來吧。就當你幫忙送花的謝禮。”
都不問她意見嗎?
安逸挑眉,一旁導演快速過來講戲。
“你演的人是要下毒殺女主的反派,一露面女主就機敏的察覺到了酒中有毒,用酒潑了你,你被打死殺青。”
哦, 毒殺安寧嗎?
這個她有感興趣。
咔!
戲板響起,安寧颯爽一拍桌子:“說,誰讓你下毒的。”
呵呵……演的真好。
安逸端起杯子朝安寧臉潑上。
“你瘋了嗎!”安寧頭上冒水:“導演的話聽不懂?”
安逸指了指水杯朝導演無聲寫字【反派不狠,怎麼突顯女主的大智若愚和氣魄。】
“對,對!你考慮的對!”導演朝安寧討巧一笑:“安姐,你受點委屈。”
“讓替身來吧。”
安寧一冷,導演立即點頭了。
看着兩人的樣子,安逸一模下巴。
就這麼讓安寧走了,那還有什麼意思。
“你回去幫我謝他送的花。”安寧朝安逸一揚下巴,臉上再無客氣。
安逸聽着,安逸這故意模糊的說辭笑了。
大家都知道她是公爵府的傭人,這麼說,不明擺在指薄南傾。
嘴角冷冷勾起,安逸朝安寧無聲嘲笑。
用最毒的話是可以嘲諷一個人,但卻抵不上這種無聲的侮辱。
“你!”
安寧壓下的火,死灰復燃,揚手朝安逸打去。
巴掌是快、可沒安逸閃的快。
在這一閃一揮間,安寧腳下一歪就摔進了旁邊水池。
譁!
古裝輕紗溼透的剎那,安寧妙曼的身體呈現在眼前。
傾刻間,在場人齊齊衆人倒吸一口氣,沒穿內衣……今天的安寧竟然沒穿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