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實的生活方式,其實是按照自己身體的意願行事,餓的時候才吃飯,愛的時候不必撒謊。”
路人甲的臉通紅,他大吼道:“你TAM到底想幹什麼?”
我連忙掏出廣告單:“先生你看,我們這個健身俱樂部啊,是全市最大,也是規格最高端的。現在呢正在搞活動,您只要辦張卡,我就能加薪,呃,不不不,是您就能享受帝王般的待遇!怎麼樣要不辦一張?”
路人甲嘴巴動了動,我連忙豎起了耳朵。“滾!”
我捂住快被震聾了的耳朵,對着他的背影大罵道:“有病啊這種人,不辦就不辦嘛,搞得和我有深仇大恨似得!”
“張亨,我出錢是讓你在這裡曬太陽的嗎?一上午給我介紹多少客人了?”一個讓我既噁心又無奈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轉過身,看了一眼那油光瓦亮的“地中海”和異常突兀的啤酒肚:“田經理,我......”
“我什麼我,我不聽你的解釋,告訴你要不是看你是學生,我早就趕你走了,業績一塌糊塗!你不用再在這裡兼職了,走吧!”田偉挺着肚子,仰着頭看着天說完一大串。
我眯着眼:“什麼意思?”
田偉上下瞄了我一眼:“還是大學生呢,這智商!我的意思是你被解僱了!”
我放下手中的宣傳單,雙手環胸:“我這工資怎麼說?”
“工資?”田偉用他那猥瑣的綠豆眼盯着我:“當初兼職可是說的明明白白的,沒有客源,沒有錢拿!”
“可還是有基本的工資!”
“基本的工資?”田偉譏笑了起來,他用手指着我:“你看看你,穿的幾十塊錢的地攤貨,這是什麼?Puma?怎麼還是懷孕的豹子?這髮型,下次出能不能來給梳一梳,亂成雞窩了都!這眼鏡,唉,你看看你這形象,給我們店宣傳,丟我們店的人,你的基本工資就算是給我們店做形象補償了!”
“你tmd再說一遍!”我的拳頭攥緊了,緊盯着田偉。
田偉後退了幾步:“怎麼?還想打人不成?”
“打你又怎樣?”說着我走上幾步,拳頭就要揍到田偉的臉上。
“這是怎麼了,我好像 要錯過一場好戲了!”聲音讓我眼睛一亮,循聲而望:一身深藍的套裙將來者的嬌美身材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暗金色的長卷發如波浪般側順在一側,更是將她優柔華貴的氣質襯托的,得,我也不解說了,看看這圍觀的男人一副豬哥像,女的一副氣憤狀,就知道來的女子有多漂亮。不過我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心中暗罵倒黴。
田偉眼前一亮,整個身體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與角度向前彎曲,同時快速移動,移動的時候身體竟能保持不變。這技術讓我看呆了。“大小姐,您怎麼來了?”
大小姐瞥了他一眼,饒有興趣的望着我:“你們在爭吵什麼?”
田偉身體又向前躬了躬:“回大小姐的話,在爲你一些小事,我這就弄處理好!”說完身體迅速挺起走到我面前:“小子,剛剛是給你面子跟你說這麼多,現在....”他停住了,因爲我的拳頭已經招呼上了。“哎呦”也不知是我用力過猛還是他底盤不穩,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他捂着臉,眼露兇光大罵道:“小兔崽子,你死定,敢打我!我白道黑道都有人,我弄死你!”
“你敢!我的男人不是誰說動就能動的!”大小姐詭異的笑着。
田偉捂着臉一臉驚恐:“大小姐,我不知道,我錯了,我.....”
“晚了!”大小姐厲聲道:“你是悅沐健身俱樂部的經理吧?明天你不用上班了!”
田偉愣了愣突然抱住大小姐的腿:“大小姐,您不能這樣啊,我田某人也算是爲你們薛家鞠躬盡瘁的幹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老臣舊部,您不能就這樣不我一腳踢開啊!”
大小姐掙脫開來:“可笑,你也只是在這裡幹了幾年而已。還想擡高自己,趕快從我眼前消失,不然,你知道後果!”
田偉臉部抽搐了一下,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陰狠的瞪着大小姐:“小丫頭片子,我叫你一聲大小姐那是給你面子,既然臉都撕破了,我呸,你他媽什麼東西!告訴你,我田偉離開了,你們這傢俱樂部別想開下去!”
大小姐臉色一冷:“你是在威脅我嗎?”
田偉哈哈大笑:“不敢,我知道在以往一家小小的俱樂部在你們薛家眼裡還不算什麼,不過,我沒記錯的話,你們薛家現在正處於危險的境地吧。這樣的話這傢俱樂部.....哈哈哈,我田某人可不是好惹的!”說完陰笑着走開了。
大小姐整個臉色都不好,小拳頭都攥緊了。
我無奈的嘆了了一句:“這種人就該死於非命!”
“碰”剛走上馬路的田偉被一輛飛馳的白色麪包車撞個正着。
大小姐扭頭詫異的望着目瞪口呆的我........
........
“姓名?
“張亨”“薛雪”
“性別?”
“......男”“女”
.....
我撓了撓頭:“不是,警察叔叔我們跟這件事沒有關係!”
長臉警察擡起頭:“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當時圍觀的羣衆可都說你們倆跟受害人有激烈的爭吵,這就有嫌疑!”
“那人死了嗎?”薛雪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
長臉警察砸吧了下嘴:“死的不能再死了,被面包車撞飛十幾米,正好飛進水泥攪拌車裡,還好有水泥包着。要不然,那個慘。哎哎,審訊你們呢,怎麼講起故事了.認真點!”
.......
“死了就好!”薛雪的聲音仍是毫無感情,如果不是知道她懷過孕,我會認爲她是機器人。
“還說跟你們沒關係,你看看你們的態度!”長臉警察喊道。
我連忙撇開關係:“她說的,她說的!”
“你還說他會死於非命呢!”薛雪玩味的看着我。
“什麼情況?”長臉警察一臉好奇。
“沒,您別聽她亂說!”我連忙說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好,我說!”
......
“這可新鮮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神鬼怪力,特異功能?”
“怎麼可能,以前都沒發生過這種事!”
“那你想想最近身上發生過得奇怪事情!”
我陷入了深思......
遭遇了奇怪老頭當天晚上
我拿着兩本一模一樣的《道德經》:“王子豪,你丫是不是拿地攤貨糊弄我呢!”
王子豪閃爍其詞:“我哪裡會拿地攤貨糊弄你,我會是那樣沒品的人嗎?”
廖飛拿過兩本書:“還真一樣,估計就是拿地攤貨對付的。寢室長啊,你能再摳點嗎?”
王子豪:“反正都這樣了,你愛要不要!”
我:“你行,服了!”說完拿着兩本書疊放着一起,然後消失了。沒錯,兩本書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不見了。我揉了揉眼睛:“哎呦我去,我書呢?”
於洋斜了了我一眼:“桌子上不都是嗎?”
“不是,那兩本《道德經》不見了啊!”我翻找着桌子的東西。
“什麼《道德經》,你買過那東西?”廖飛問道。
“就王子豪送我的一本,還有我自己撿的一本!”我仍在翻找着,這事情太怪了。
“我送的,我沒事兒送你那個幹什麼?你見鬼了吧!”王子豪滿不在乎的說。
我停住了,還真是,不會真見鬼了吧。
“喂,走了,別在想了。”
我清醒過來,發現長臉警察已經不見了,而薛雪正不耐煩的看着我。
“這就可以走了?”我迷茫着說。
“我爸擔保的!”薛雪說完起身往外走去。
我連忙起身追隨。
天已經黑了,城市的醜陋面隱藏在了黑夜,暴露妖嬈美麗的樣貌讓人迷醉。無數的人穿梭在冗擠的街道,暫時忘卻工作,生活的壓力,享受着一天最美好最輕鬆地時刻,或許他們享受的不是城市絢麗多彩,而是那種在尋尋鬧鬧的人羣中歡悅的心情。
“你餓不餓?”我看着街道旁形形**的餐館酒店嚥了咽口水。
“你請嗎?”薛雪繼續走着,我都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了。
我偷偷看了看錢包,咬着牙:“我請!”
她停下了,指着面前的一家店:“那就它吧!”說完也不問我的意見自己走了進去。我擡頭一看,完了,要破產了,德州牛扒,西餐廳。唉,我嘆了口氣,硬着頭皮進去了。
“兩位,請問點點什麼?”
“一份西冷牛排,五分熟,另外再拿一瓶85年的拉菲,謝謝!“薛雪說完看着我。
我撓了撓頭:“一樣的牛排,謝謝”
“挺穩重啊,你知道那瓶酒都少錢嗎?”薛雪玩味的笑道:“一瓶一萬!”
“噗通”我順着座椅就滑了下去,薛雪竟笑了起來。我連忙坐起身:“你瘋了,我可沒那麼多錢啊!”
“我爸那張卡不是在你那裡嘛,你可以盡情刷啊!”薛雪笑道。
“可是,哎,算了,反正刷一點點應該沒關係吧!”我自己嘟囔着,然後擡頭看着薛雪:“你好像剛纔 笑了!”
薛雪的臉僵住了,然後扭過頭去:“我沒有!”
我笑道:“你是笑了,不是,你平時太嚴肅了,本來挺漂亮的一個人是吧,你這倒好跟個冰碴子似的,讓人都發現不了你的美了。”
“不用你管!”薛雪瞪了我一眼。
我笑道:“我才懶得管你,不過有一件事我得問清楚!”
“什麼事?”
我撓着頭:“就,就你下午出現的時候說什麼你的男人,是爲了替我解圍吧?”
“對,只是解圍!”
我長出了一口氣:“這就好,把我嚇的,放心了!”
“怎麼,我做你的女朋友你還不願意?”我看到薛雪的眼睛裡開始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