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我們的天堂主嘛!”殺馬特一步三晃的走到天堂主面前,但因爲個子太低只能仰頭看着。突然他鼻子抽搐了幾下,皺眉道:“你喝酒了!”
天堂主表情嚴肅了。
這邊將我扶起的馬嗣暗聲道:“不好!”
我又詫異了:“怎麼了?”
“我們幫裡有規矩的,每次聚義前不能私自喝酒,這是犯了幫規的!”將於洋三人安頓好的黑鐵走過來說道。
我擦了擦嘴角血,捂着胸口:“他們都誰啊?還有,爲什麼不讓喝酒?”
馬嗣低聲道:“那個戴眼鏡的是司徒允武的哥哥司徒允文,殺馬特叫藍嵬,是嵐玉堂堂主藍漪的獨子,踢你的那個叫衛瓚是黃木堂現任堂主。至於爲什麼聚義之前不讓喝酒這個就不知道了!”
他媽的,這算是什麼事兒啊,我暗罵了起來開始思考怎麼解決眼前的這個**煩。
“好你個天堂主,你竟然在聚義之前喝酒,還教唆你的手下打傷我的弟弟。等着受幫主責罰吧。來人,把這一干人等給我押下去。”司徒允文義正言辭的說道。
“司徒允文,你有什麼資格審判我!別忘了,我纔是承艾堂的主仕!”天堂主厲聲道。
“哈哈哈,天堂主,一個小小的主仕算什麼!你可還認的這個!”司徒允文突然拿出一塊令牌。
“幫主令!”天堂主眼神凌厲,緩緩半跪下身:“參見副幫主!”
黑鐵和馬嗣,甚至衛瓚,藍嵬所有鐵手幫的人都跪了下去。
司徒允文很是得意,他環視了一週,突然臉上浮現了一絲不爽,因爲
“兩個二,誰要?”廖飛得意道。
於洋看了看手中的牌,悄然扔了幾張牌。
我看了看,大罵道:“臥槽,什麼鬼?怎麼還有炸?”
廖飛瞥了我一眼:“哥哥,兩副牌,炸可不就多嘛!不過話說你讓王子豪去幹嘛了,剛那麼神秘?”
我嘿嘿一笑:“保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一個四!”
於洋彈了彈自己的牌:“一個炸!”
“我尼瑪,你不會手上都是炸吧!”
“呃,還真是!”
“……”
“你們,你們不是都受傷了嗎?怎麼還打牌,另外見到我的令牌還不過來參拜啊!”司徒允文低吼道。
我一把扔掉手上的牌,吐掉嘴裡的牙籤:“請問你是撒比嗎?這裡是小說的世界啊,又不是現實,何必較真呢?再說,我們又不是你們幫會的人,爲什麼要參拜你!看你站着跟個煞筆似的!”
司徒允文咬着牙收起了令牌:“軒轅戊宇!這是怎麼回事!”
軒轅戊宇擦着頭上的冷汗說道:“副幫主,他們,他們有請帖!”
司徒允文皺着眉:“請帖?你們把請帖拿出來!”
我們掏出了請帖,不多不少正好三張。
然而
“那個天堂主的朋友說自己是金色的請帖!”軒轅戊宇獻媚道。
我尼瑪,這貨。
司徒允文冷笑了一下:“金色請帖?那麼拿出來吧!”
“我要有,你吃不吃屎!”我突然道。
“什麼?”司徒允文先是一愣,而後有些慍怒:“閣下是在侮辱我嗎?”
我摸了摸額頭:“我只是在拖延一下時間,讓作者多寫些字罷了!”
剛說完,王子豪慌慌忙忙跑了過來。
我對他說道:“事情都辦完了!”
王子豪點了點頭,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金色的請柬。
我把請柬拿在手上,晃了晃。
司徒允文狠狠的看了我幾眼:“你叫什麼?”
“張亨!”我說
司徒允文眼神中似乎有多了些什麼,不再理我們,揮手讓手下將天堂主押下去。
“等等,請問天堂主他們是什麼罪名啊?”我掏着耳朵說道。
“我們的自家事就勞煩張少過問了!”司徒允文。
我點了點頭:“按理說我是不應該管的,但是呢,作爲貴幫的客人,我對這種草率的定罪行爲很是不爽,沒想到鐵手幫竟然也就如此而已!”
“是誰在我鐵手幫大放厥詞!”一個洪亮且威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來了!我陰笑道。
“幫主!”司徒允文帶頭半跪了下去。
只見倪娜挽着一個壯碩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兩人身後是六個年齡性別不同人,在後面就是一幫小嘍囉了。
“你們都起來吧,是誰說的我們鐵手幫不過如此啊?”倪娜挽着得的中年人雖然問着,但目光確實望着我。
哎,沒辦法呢,人要是帥到哪都是焦點。呃,好吧,好吧,因爲我站在正中間。
我沒有動,歪了歪頭:“正是在下!”
中年男人剛想說什麼,旁邊的倪娜就開口道:“爸,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張亨!說完還甜甜的對我笑了一下!”
完了,有尼瑪是坑隊友的,我也是,被坑專業戶啊。果不其然,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我。司徒允文的陰狠,司徒允武的迷茫,馬嗣的平淡,天堂主的驚訝,藍嵬的難以置信,黑鐵的崇拜,衛瓚的凌厲。當然其他大多數都是驚訝和沉思。
哦,中年男人,應該說倪商看了我一會兒:“你就是張亨!”
我點了點頭。
倪商揮了揮手:“來,到我跟前來,讓我好好看看!”
我沒動。
“大膽,幫主讓你上前你敢不去!”司徒允文吼道。
我淡淡的回到:“我又不是狗!”
“你,”司徒允文還要說什麼,被倪商身後一個白頭髮的老頭打斷了:“文兒,幫主面前,不得放肆!”
司徒允文連忙道:“幫主,屬下一時……”
倪商笑了笑:“年輕人嘛,年輕氣盛可以理解!司徒堂主啊,再說允文也是我鐵手幫的副幫主了,沒有什麼不可說的。司徒堂主啊,你也太謹慎了,!”
白髮老頭:“幫主說的是。”
倪商看了看我:“你,很不錯。允文啊剛纔是發生什麼事了?”
司徒允文連忙說道:“天堂主,馬嗣,黑鐵聚義前喝酒!”
“什麼?”倪商身後一個留着小鬍子的中年男人,連忙跑到前面跪拜下來:“幫主,我家嗣兒還小,還請幫主從輕發落。”
一個黑瘦的中年男人也走上前:“幫主,此事只是司徒賢侄一面說辭,我看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
“誤會個屁!肯定是司徒暗這個老東西指使他兒子乾的,俺家鐵蛋是不會喝酒的!”一個大鬍子嚷嚷道。
“黑海壽,你這說這話可就有點不合適了吧!”白髮老頭眯着眼說道。
黑海壽瞪着眼:“怎麼,你心虛了!”
“心虛?我暗某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心虛過,既然我兒說有就有!”司徒暗冷笑道。
“司徒暗!”黑瘦男喊道。
“好了,馬昂”一個扎着髮髻的白髮老頭制止道“幫主自有定奪!”
倪商示意了一下身後一個戴着獨眼眼罩的男子,男子點了點頭。走到三人面前確認了一番。
“回主上,三人確實喝酒!”
“幫主,懇請幫主從輕發落!”小鬍子有聲無力的說道。
“幫主,懇請幫主從輕發落!”黑海壽,馬昂也不再辯解了。
倪商皺着眉,沉默着。
這是一直未說話的唯一的一個女子開口道:“幫主,他們還是孩子,念在初犯還是不做重罰。”
“幫主,幫規不容私情!”衛瓚開口道。
“你!”黑海壽三人瞪着衛瓚。
“屬下也是這麼認爲的”司徒允文,藍嵬齊聲道。
“傻逼!”
“誰?”衛瓚喝道。
我舉了舉手:“我,我說你們啊,你們怎麼就這麼確定他們三個喝了酒呢!”
“放肆,鐵手幫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插什麼手!”衛瓚喝道。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又望向倪商:“倪老大,這是個什麼東西,你們鐵手幫就出些這!”
“放肆”鐵手幫幫衆都喝道。
倪商饒有興趣的望着我:“我的護衛已經確認過他們三個滿嘴酒氣,我想已經不需要再解釋什麼了吧!”
我聳了聳肩:“不一定非得是喝過酒,纔會這樣啊!”說着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巧克力塞進了嘴裡。
“酒心巧克力?”倪商皺眉。
“胡扯,要是酒心巧克力,那得吃多少啊!”衛瓚反駁道。
我眯着眼:“倪老大,看好你的狗,咬人!”
倪商瞥了衛瓚一眼,衛瓚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請求贖罪。
我看着面前半信半疑的倪商說道:“不信你可以到我們之前的包間看一看,裡面都是證據!”
倪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帶頭走進包間。
“你怎麼不進去啊!”走到我身邊的於洋三人,看着仍一動不動的我說道。
我晃了晃脖子:“扶着我點,我的腿動不了了!”
“搞了半天,你丫是給嚇得呀,我還說你怎麼這麼牛!”王子豪嘲諷道。
“然而,機智的我早已看破事情的真相!”廖飛笑道。
“行了,別墨跡了,人都進去看好戲去了,快點!”於洋不耐煩道。
“對對,還都是我的傑作呢!”王子豪得意道。
“行了,行了扶着我點,別讓我摔了!”我小心道。